這句話聽著很平常,但或許是岑理說這話的語氣和他跟其他人說話的語氣全然不同,池媽聽得抿一笑,但看到池柚一副木頭的樣子,又嘆了口氣。
岑理走后,到了下午,池柚還是心不在焉,捧著自己的平板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連池茜跟說話,也沒聽進去。
“池柚!”池茜只能在耳邊吼道,“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池柚猛地回過神來,呆呆地啊了一聲。
池茜的表有些一言難盡,重新說:“問你個事……”
沒說完,又被打斷了,不過打斷的是池媽。
池媽剛從病房外回來,臉上掛著笑,命令姐妹倆:“你們現在回去洗個澡換服,晚上我們一家去姜醫生他家吃個飯,”然后單獨對池茜說,“把于昂也帶上。”
這突然的安排讓姐妹倆都愣了,池茜扯了扯問:“帶上于昂干什麼?他又不是我們家的人。”
“他是你男朋友,怎麼不是我們家的人了?”池媽反駁,“難道你不打算跟他結婚了?”
問到點子上了,池茜嘟囔道:“暫時沒那打算。”
“你再過兩年都三十了,于昂明年就三十了,還沒打算呢?”池媽瞇眼,“你跟媽說,是不是他不想跟你結婚?”
“不是他不想跟我結,是我不想跟他結。”
“你干嘛不想跟他結?人家于昂哪里配不上你啊。”
“不是配不配得上的問題,反正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你也別催我,你催我也沒用。”
池茜一副不聽勸的樣子。
池媽嘆了口氣:“行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媽不催你,反正你跟于昂兩個人好好的就行,有什麼矛盾第一時間通,千萬別憋在心里。”
池茜嗯了聲。
池柚在旁邊一直不上,現在終于有機會說話了。
“我們為什麼要去姜醫生家吃飯啊?”
池媽說:“本來是要去飯店吃的,但是姜醫生有點潔癖,不習慣在外面吃飯,姜醫生家比我們家大,所以就說在家里吃,我跟一起下廚,你們下午回去洗個澡換服,我和姜醫生去超市買菜,你們弄好了直接去家。”
池柚張:“……不是,我問的是為什麼要一起吃飯。”
“這有什麼為什麼?姜醫生是你爸爸的主刀醫生,跟我們關系一直不錯,難得兒子也回來了,我們兩家人都齊了,我們一起吃個飯不是很正常?”
這倒是沒錯。
拋開岑理和,姜醫生和爸媽的關系確實不錯。
池柚指著病床上正睡午覺的池爸:“我們去吃飯了,那爸爸怎麼辦?”
“有值班的護士醫生在,讓他一個人待在醫院幾個小時能出什麼事,再說就算有要的事,醫院也會給我們打電話的。好了,快回家洗澡吧。”
池媽下令,姐妹倆只有聽令的份兒。
姐妹倆作都不快,兩個人洗完澡弄好,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在醫院憋久了,池茜洗過澡后直接換了新子,而且臉上還化了淡妝。
于昂開車來接姐妹倆的時候,看到池茜這稍微小隆重的打扮,又看到素面朝天、穿得簡單的池柚,覺有些奇怪。
……去妹夫家吃飯,怎麼姐姐打扮得比妹妹還漂亮。
池茜陪池柚坐在后座,從后視鏡那里發現了于昂時不時看過來的眼神,上出得逞的笑。
上次在醫院讓你看到了我不修邊幅的樣子,這次還不驚艷死你?
池柚沒注意到車上姐姐和于昂之間的暗流涌,低著頭一直在看手機。
幾個如今在州工作的大學同學下午的時候突然從同學大群里拉了個小群出來,說是要搞個小型的同學聚餐。
池柚就是州人,所以也被拉進了群。
但群里還有個人,既不是州人,也不在州工作。
陳向北。
池柚正琢磨著這會不會是鴻門宴,車子到地方了。
是姜醫生給開的門,門一打開,飯菜的香味就從家里飄了出來。
于昂特意買了做客禮,而且心地買了三份,敲門之前將另外兩份分給了池茜和池柚。
心到這份上,池柚是真心希于昂能為自己真正的姐夫。
池茜是第一次來姜醫生家做客,一進門就被驚到了。
好干凈好整潔,襯托得在深城的那個家簡直像個狗窩。
吃席看了一圈后,沒看到這個家的另一個主人,問道:“岑理呢?”
“在廚房呢。”姜醫生說。
池柚愣了下,問:“他下廚嗎?”
“對,我讓他也炒兩個菜,”姜醫生問,“柚柚你之前吃過我們岑理做的飯嗎?”
池柚老實搖頭。
姜醫生笑著說:“沒事,今天你先嘗嘗他的手藝,看合不合你的胃口,要是合胃口的話,等你們和好回深城以后,就讓岑理給你做飯,這樣你也可以吃點外賣。”
池柚:“……”
媽耶,岑理給做飯,這要換高中的,還不得樂瘋。
姜醫生讓他們在沙發上坐,順便打開了電視,又把早已經準備好的瓜果點心往他們前挪了挪,示意他們吃。
池茜長了脖子,看到廚房里那個高挑的男人背影,了池柚的胳膊,打趣道:“你男神還會做飯哎,恭喜啊,從此可以告別外賣了。”
聽說,傅大少在江城一手遮天,殺個人都可以悄無聲息。聽說,傅大少孤僻暴戾,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可是——她一回家,「老婆,來親親抱抱舉高高。」她一失眠,「是我的工作沒做好,來老婆,老公帶你上天帶你浪。」她一離家出走,他就深刻反思,「傅公館確實年久失修,該換房子了。」夏雨潤只想問問,是不是她聽錯了,傅家大少明明是一個不遮天不殺人且溫柔體貼活好疼人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啊。
[雙潔][先婚后愛][甜寵]他是富可敵國的薄家大少爺,性格暴躁,陰鷙,不好惹,她只是管家的女兒,陰差陽錯,他們過了荒唐的一晚,還懷了孕。她成了薄老夫人的乖乖孫媳
娶老婆這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祝遇清的惡趣味——比如接他表弟的盤,玩有錢人拯救灰姑娘的把戲。 就連晚嘉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起了離婚的心思。 那一天,她揣了離婚協議去公司找祝遇清,隔門聽到他朋友取笑:“真動心的話,當小情兒養起來就成了,怎麼還非娶了她?” “什麼拯救灰姑娘?明明,是想讓她來拯救一下我這單身寡漢。”祝遇清微含起眼,話中帶笑。 晚嘉抱着協議踮腳離開,回家後,又偷偷塞入碎紙機。 沒想到幾天後,她被祝遇清叫到書房。 男人擡着下巴,指了指桌上黏好的離婚協議:“挺有種啊宋晚嘉,還要淨身出戶?是玩膩了我,準備和你前任舊情復燃?” 晚嘉有些慌,只好硬着頭皮說:“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你知道的。” 聽了這話,祝遇清繃起臉,收回欲拿簽字筆的手——這要是離了,他也是回頭草。 這下子,連嚇唬她的法子都沒了。 他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