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是兩個舅舅,池爸那邊幾個叔叔也跟著嘖嘖夸了起來,他們池家目前學歷最拿得出手的是池茜,重點大學畢業,從小就是一眾弟弟妹妹的學習楷模。
都說學歷這玩意兒,再好的大學,一出社會就只是本學位證書而已,賺錢靠的是真本事和運氣,又不是學歷,學歷高的優等生在畢業后給學歷低的人打工的例子多了去了。
然而事實證明這不過是幸存者偏差,學歷永遠是塊金磚,無論是找工作還是相親找對象,甚至是在社會上拉關系找人脈,學歷高的人就是有天然優勢。
其實長輩們對池柚另一半的長相要求沒那麼高,畢竟男人麼,又不靠臉吃飯,只要格可靠有責任心就行了,長相那都是其次,當然長得帥更好,也只有池茜他們這一輩的才覺得對象長得帥有面子。
本來長輩們對岑理的長相已經很驚艷了,現在一聽到他是清大畢業的,頂級名校畢業的環使然,這幫親戚們對岑理的好度又上升了一個臺階,頓時覺這小伙子比剛剛看著更帥了。
幾個叔叔一開始還比較矜持,因為池爸住院不在,他們得擔起長輩的架勢,好好考察一下池柚的男朋友。
現在矜持也顧不上了,拽著自己還在讀高中的小孩就往岑理的面前拽。
“你們池柚姐姐的這個男朋友是清大畢業的哦,快快快,快跟這個哥哥流一下,讓哥哥給傳授一下學習經驗,不指你也考上清大,你起碼給我考個211吧。”
岑理還沒反應過來,幾個今天才第一次見面的未來堂弟堂妹就沖他崇拜且尷尬地笑了笑。
他不得不往池柚的方向看了眼,正好池柚也在看他,微微撅起,一副有些嫉妒他的模樣。
作為親堂姐,因為績不怎麼樣,所以從來沒有過這樣作為學習榜樣被崇拜的待遇。
真是羨慕又嫉妒,學生時代被全年級的人仰,現在畢業上班了,又被全家當學霸似的崇拜。
朋友陷了嫉妒的小緒,不幫忙,岑理只好獨自面對的這幾個堂弟堂妹。
他高中畢業已經很久,如果被問起有關高中學習的一些問題,岑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答上來。
然而這幾個堂弟堂妹對找未來堂姐夫問學習這方面問題沒什麼興趣,他們的興趣顯然在堂姐夫和堂姐的上。
“哥哥,你和池柚姐姐是怎麼認識的啊?”
“你追的還是追的你?”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岑理:“……”
他抿抿,再次看向了池柚。
然而池柚這時候正被兩個舅媽拉著問東問西,本沒空管他。
他只能收回目,回答道:“高中的時候認識的,我和你們堂姐是一個年級的同學。”
幾個堂弟堂妹愣了下。
“哥哥,你也是州一中畢業的嗎?”
剛剛介紹基本況,池媽只說了岑理是清大畢業的,并沒有說他的高中是在哪兒讀的。
岑理:“對。”
一個堂弟立刻轉頭大喊:“爸,池柚姐姐的男朋友也是一中畢業的哎!”
這下飯桌上頓時更熱鬧了。
“哎喲原來你倆是高中同學啊!”
“這緣分不淺啊。”
“那小岑你和柚柚是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了?”
長輩們七八舌地詢問著,岑理那平時面對幾十萬行代碼都靈不卡頓的腦子,第一次陷了滯機狀態,不知道該優先理長輩們的哪條問題和指令。
池柚真的沒夸張,他們家的人真的很能說,一個人一張從他進門以后就沒停過,更何況是這麼多人,還有這麼多張。
這時候飯菜已經上了,服務員也給開了酒,池柚的舅舅拿起酒瓶,不由分說就給岑理倒了杯酒。
“來小岑,跟舅舅們喝一個,池茜第一次帶小于過來的時候這也這麼個流程,酒肯定是不能不喝的,我們家一向很注重公平,小于喝了,你肯定也要喝。”
剛給岑理倒上,另一個舅舅又給于昂倒上了。
于昂有些哭笑不得:“我第一次來的時候都跟舅舅你們喝過一回了,怎麼這回又要喝?”
舅舅瞪眼,語氣嚴肅:“哦,喝過一回就不用喝了?你當這是免死金牌呢,再說小岑第一次來,你倆又是連襟,你不得帶帶小岑,陪他喝幾杯嗎?”
于昂一個在法庭上舌燦蓮花的律師,然而在面對舅舅這樣的說辭下,也不得不啞口無言,悉聽尊便。
他只好拿起酒杯跟岑理了,順便提醒他注意酒量,如果酒品不是太好的話,盡量還是不要多喝,免得待會兒在長輩們面前失禮。
岑理應了聲好,仰頭將杯子里的酒干了。
雖然他目前就職的風樹里有他的一份權,但跟投資商和同行喝酒應酬這方面的工作,平時主要還是杭學長出面,岑理和另一個沈學長都專注技,很應酬。
所以對于酒量,岑理只是比一般人能喝一點,但絕對夠不上什麼千杯不倒。
但是池柚今天卻很高興,一般飯桌上是不酒的,今天不一樣,一桌都是親戚,而且又是男朋友的主場,于是也豪邁地舉起了酒杯。
池茜在旁邊看著,了角,手拽了下旁邊的池媽。
“媽,池柚得意忘形了,待會兒要是耍酒瘋了怎麼辦啊?”
三天三夜,他強勢索取。他說:“女人,記著誰是你的男人!”他時而冷漠,時而溫柔,她以為高高在上的億萬總裁愛上了她這個小小女傭。她珠胎暗結之時,他卻一聲令下:孩子打掉!這個女人,讓她給我消失……
喝醉酒,進錯房,被人誤以為是小姐,她一氣之下,踹得男人差點半身不遂後,逃之夭夭。可誰知第二天,男人帶著保鏢浩浩蕩蕩的找上門,還點名要跟她結婚。結婚就結婚,說好的分房睡呢?不分房睡就不分房睡,那說好的不履行義務呢?哎,你乾嘛?混蛋!”
所有人都說簡思弦有手段,能搭上厲景川這樣優秀的男人。簡思弦大呼冤枉,她充其量就是厲景川空窗期的“炮友”。當正牌的前女友出現求復合的時候,她就得夾著尾巴閃一邊。厲景川卻不以為然:“炮友這個詞不準確?我覺得咱們是“生死之交”。”
許星辰和邵懷明結婚的時候,所有人都說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學畢業生,找個建筑工,除了那張臉,一窮二白。后來,邵懷明搖身一變,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說許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許星辰:可我想離婚。邵大佬:除非我死!
容槿愛了宋時二十年,最後如願嫁給他。哪知枕邊這男人非良人,不僅滅了容家,也毀了她。絕望之際,那晚同樣被設計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嫁給我,我幫你報仇。”婚後她才知道自己嫁的男人大有來頭,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傅,傅總我錯了,我們離婚吧……”男人攬住她的腰,聲音危險至極,“我隻有喪偶,你想試試?”“……”
領證前的許簡一身嬌體弱,風一吹就倒。領證後的許簡一彪悍如虎,老虎見了都嚇得掉頭跑。靳寒舟看著自己那和婚前判若兩人的小嬌妻,陷入了沉思。這就是所謂的,婚前婚後兩個樣?“二少,夫人把您青梅的親弟弟給打了。”男人,“去給夫人買消腫的藥。”“???”“二少,夫人把您表弟給揍了。”男人,“沒死就送醫院。”“是。”“二少……”男人,“今天又打誰了?”“今天夫人沒打人,但是夫人她……帶球跑了。”男人拍桌而起,“全球通緝,把夫人給我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