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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把選擇權給秦愫。
秦愫卻不知道該怎麼去選了,秦母的話,秦愫不是聽不進去,聽進去了,也由此開始害怕,糾結。
開始問自己。
真的扛得住嗎?
不知道。
秦愫沉默了,秦母說,“這件事在你沒有想清楚前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和好,也不要著急分手,好好想清楚,再做決定。”
秦愫點了點頭。
秦母這才稍稍放心了些,“不是馬上要比賽了,你這麼喜歡賽車,寧愿兩年不回家也要玩,好不容易進到了決賽圈,現在暫時把心思放在這上面,我和你爸,賀叔叔賀阿姨,提前回來,就是為了去現場給你加油,你不是一直要證明給你爸和我看,那就別讓我們失了。”
秦愫說,“我知道。”
比賽在即,現在應該把力都放在這上面。
昨天已經耽誤了一整天的訓練了,秦愫起對秦母道,“那我現在去基地訓練了。”
秦母點頭,說,“這才對。”
--
秦愫去了訓練基地。
訓練的時候,能將那些糾結全部拋開,但也只有訓練的時候能,一旦停下來,腦子里,就全都是和賀知之間的事。
但有了之前,以為有孩子的誤會。
現在誤會解開。
秦愫沒有之前那麼難以接,更多的是在沉思秦母說的話。
這幾天,秦愫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訓練上,不去公司,哪都不去,一門心思的練車。
練完車就回別墅。
秦愫住回秦家別墅這幾天,賀知也跟著住了回去,每天能有兩次見到秦愫的機會。
一次出門,一次回家。
這兩次機會,還是賀知用了心才有的。
他每天提前起床,等在外面不走,一直等到秦愫出門,晚上早早下班,等到秦愫回家。
但每次,都沒等來一個解釋的機會。
賀知很頹敗,這件事不解決,他每天做什麼都不起勁,也去訓練基地找過秦愫。
但都被秦愫冷淡的一句,‘我現在不想討論這個’給打發了。
--
袁媛那邊,先是收到照片,又是到自己當時接待過的客人,甚至一次是在和賀氏其他負責人一起工作的時候。
被人當場過來,拉住手‘悅悅’。
袁媛說他認錯人,那人當著一群負責人的面,言辭鑿鑿自己絕不可能認錯人。
雖然最后這人被保安拉走了。
但袁媛明顯覺到,那些負責人看向時眼里的猜疑。
知道,這是周開揚口中的警告。
而這警告,很明顯不會到此為止。
袁媛原本就夠心煩意了,沒想到,賀母又找上了。
接到賀母電話,袁媛就知道自己接下來面對的會是什麼,也想到賀母找是為了什麼事。
到了咖啡廳,果不其然。
賀母見了開門見山,“怎麼做,你能放過賀知?”
袁媛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說,“伯母,我不知道您的意思。”
賀母道,“當年選擇五百萬的是你,有了孩子不告訴賀知的也是你,現在賀知和愫愫好好的,你出來破壞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破壞。”袁媛很委屈,“我只是覺得這件事,賀知有知道的必要。”
“當年為什麼不說?現在說有知道的必要了,既然你只是想讓他知道,他現在知道了,你是不是可以從他眼前消失了?”
“這個大概不能。”袁媛道,“您既然來找我,應該也知道,我現在和賀氏有項目在做,我就是有心從賀知眼前消失,也沒辦法。”
“這個項目不是離了你不能轉,大把的人能接手。”
“這件事不是我能做主的,如果賀氏這麼大個公司容不下我,我一個弱子,沒辦法跟你們抗爭。”
這話倒了,容不下,是賀氏心不夠了。
伶牙俐齒。
難怪愫愫不是對手了。
“如果你識相,最好自己走,如果不,還想糾纏,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知難而退。”
賀母最后道。
短短幾天時間里,袁媛被兩個人威脅。
這兩個人的威脅也不止是說說而已,沒多久,袁媛曾經‘陪酒’的事,就在賀氏流傳開。
以前見了還禮貌一聲‘袁經理’的人,現在看見,不是裝作沒看到,就是幾個人湊在一起頭接耳。
袁媛心理強大,但沒強大到這般地步。
很多次,都在那些異樣的目里,覺到了辱,難堪...
袁媛‘陪酒小姐’的事,不止是口頭上的,賀氏公司部,不知道從誰先開始的,當年的一些濃妝艷抹低背陪顧客喝酒的照片,也在悄然間流傳起來。
賀氏已然傳瘋的況下,作為總裁的賀知,竟然毫無所覺。
大概也是因為,他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怎麼和秦愫從歸于好上,本無暇關注公司除了工作以外的任何事。
賀知滿腦子都是怎麼讓秦愫原諒他。
平時找不來機會。
他一直在等,等陸晟孩子滿月酒那天。
孩子滿月酒,時間是之前就定下了的,所以對賀知來說,這是時間上離他最近的機會。
他甚至還提前找了陸晟,把和秦愫之間的事跟他說了,并讓他出出主意,在滿月酒上幫幫忙,讓自己能和秦愫重歸于好。
誰知道,陸晟聽后,直接表示,這事他不管。
賀知氣的,“你是不是兄弟?”
陸晟很直白的說,“是兄弟也不能為了你惹老婆生氣,要是旁人我肯定幫,但這個人是秦愫,晚晚的好朋友,我只能莫能助。”
“不幫也行,你給我主意,你覺得我怎麼做,能讓愫愫原諒我?”
“解決袁媛。”
陸晟言簡意賅。
賀知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可解決,是怎麼解決,他要是知道怎麼解決,就不會弄出這麼多事來了。
滿月酒在即。
賀知知道陸晟說的對,要想秦愫原諒他,他只能在求原諒前,把秦愫最在意的這件事解決。
賀知原本很惆悵,不知道如何做。
這天,助理就為了袁媛的事,找上了他。
“賀總,最近公司的瘋言瘋語,已經嚴重影響了工作。”
賀知完全不知道什麼況,“什麼瘋言瘋語?”
“您不知道?”
助理還驚訝。
賀知反問,“我應該知道嗎?”
倒不是應該,只是這事傳的沸沸揚揚,他以為,賀知多都應該聽說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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