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上班第一天就得罪了頂頭上司,阮云惜一時有些尷尬。
晏潯微微抬頭,漫不經心的目落在臉上,“來了?”
“是,請問晏總找我有什麼事?”
阮云惜微微屏住呼吸,恬靜的面容依舊鎮定如常。
晏潯只淡淡掃一眼,便拿過邊的一個資料夾,里面正是阮云惜的個人簡歷。
上面顯示,阮云惜只上過一年的大學,學的還是新聞專業,可以說和制香沒有半錢關系。
這讓晏潯更加確定,阮云惜是另有所圖。
之所以沒有直接開除,是因為參加面試的時候,手中的那瓶‘清心’。
‘清心’和‘幻夢’實在太像了,品質還超越了幻夢,這點讓晏潯很是介意。
直覺告訴他,這事絕不簡單。
想到這,晏潯放下資料,黑眸鎖定眼前的人,“阮小姐的學歷是高中?”
“是的。”
“那能不能請阮小姐解釋一下,這瓶香水的來歷。”
晏潯將‘清心’放到了桌子上,眸中帶著審視的意味。
阮云惜心里嘆了口氣,知道他是在懷疑自己的能力。
這些年來,沒因為學歷的事吃虧。大風小說
但面上不顯,依舊沉靜地道:“這是我親手調配的作品。”
“是麼……”
晏潯仰起頭,輕笑一聲,“那請阮小姐說說,這瓶香水中的分是什麼?”
阮云惜正視著他,“是我經過好些年的配比提純才研究出的品,其中的溶劑是乙酸二酯,和酒最明顯的區別就是安全但本十分高昂。”
“它的輔助分是香脂,可以更好的將香味留存,而其中的香料和藥材有36種,以此是薄荷、香草、香、頓加豆……”
將其中香料盡數說了出來,直到剩下最后五種。
阮云惜秀眉輕蹙,終是選擇了沉默。
晏潯挑了挑眉,黑眸略帶幾分氣,“怎麼,忘了?”
如此復雜的分除了制作者本人,是背不出來的。
阮云惜能背出三十一種,已經很難得了。
可如果是香水真正的主人,此刻便不會猶豫。
阮云惜讀懂了他的意思,不慌不忙道,“晏總,剩下的五種分在整個香水的制作過程中微不足道,可正是因為它們,清心才能既保留住原有的香氣又揮發出藥用的功能。”
“實不相瞞,其中有一款有輕微毒,需要其他四種制衡,所以配比是關鍵,恕我不能泄。”
所以并不是不能說,而是泄了會讓不明白的人發生危險?
阮云惜的解釋勾起晏潯的興趣,“那你如何確定用量以及種類?”
阮云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靠的就是天生的嗅覺,晏總,說出來您或許不信,我從小就嗅覺靈敏,對于香味很是敏。”
“只要是我認為可以調配的材料混在一起,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人在開玩笑?
晏潯冷淡一笑。
心里剛剛對阮云惜升起的一點好頓時消了大半。
這已經不是鼻子靈不靈的問題了,如果真的像說的,那麼阮云惜在制香界簡直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了。
就連云端價最高的制香師傅都不敢這麼托大。
為了留在云端真的什麼都敢說。
錦城豪門姜家收養了一對姐妹花,妹妹姜凡月懂事大方,才貌雙全,姐姐姜折不學無術,一事無成。窮困潦倒的親生家庭找上門來,姜家迫不及待的將姜折打包送走,留下姜凡月;家產、名聲、千金大小姐的身份、未婚夫,從此以后盡數跟姜折毫無關系。.姜折踏入自己家…
時寧遇上靳宴時,狼狽,貧窮。高高在上的男人將她從泥濘里拉出來,拯救了她的身體,也豢養了她的靈魂。他讓她愛上他,卻又親手拋棄她。重逢那天,他靠在車里,面容被煙霧掩蓋,依舊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經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邊來。”時寧輕捋碎發,笑得云淡風輕。“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輕,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