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阮云惜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說起這件事,歸結底還是因為晏潯,要不是為著給晏潯送謝禮,也不會惹出這麼多事。
阮云惜覺得,和晏潯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可晏潯卻是被阮云惜這自疏離的作弄得莫名一愣。
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阮云惜說沒事,晏潯便又悠然坐了回去。
他修長的手指了指錢麗麗,“你來說說怎麼回事?”
錢麗麗莫名尷尬,見晏潯問立即想找回面子,急吼吼道,“晏總,是這個人妄想勾引你,我們只不過說了幾句就拿熱咖啡潑我。”
“您看,我的臉都被砸紅了!”
一只手捂著臉,憤填膺地指責阮云惜。
晏潯卻只聽到前半句,饒有興致地看著阮云惜,“妄想勾引我?”
錢麗麗立馬道,“對,一大早我親眼看到阮云惜拎著盒東西想進您的辦公室,要是沒有這個意思,誰會無緣無故來那麼早!”
阮云惜早上來找過他,還想送他東西?
他怎麼不知道,晏潯心里莫名明朗起來。
視線再飄回阮云惜上,晏潯發現阮云惜也在看他。
的臉頰有一緋紅,語氣卻落落大方,“前天的事,我想謝謝晏總,僅此而已。”
“至于其他的事,我自認沒錯,公司有監控,晏總大可以看了再理,我絕沒有一怨言。”
錢麗麗立馬氣不打一來,“阮云惜,你還裝,你難道不知道晏總是有朋友嗎,用得著你獻殷勤,你賤不賤!”
“夠了。”
晏潯沉聲,不悅地看了一眼錢麗麗,豁然起,“這里是云端,不是娛樂八卦公司,誰再碎造謠就去隔壁街的陸氏傳應聘好了,不要留在云端。”
說完指了指錢,“就按照你說的辦。”
錢立即就想讓阮云惜滾,卻聽晏潯涼涼道,“開除的手續盡快去辦,不過在今晚下班之前,我希聽到給阮云惜道歉的聲音!”
錢愣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晏總,不是開除阮云惜嗎?”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晏潯冷臉。
“不不,可是……”
錢扭頭,看向快哭出來、不知所措的錢麗麗,忍不住問道,“可是阮云惜和錢打架是兩個人的錯,只開除錢麗麗,這……”
晏潯冷眼。
突然緩緩抬起臉,意有所指道,“不是你說的麼,有背景才是道理?”
錢忍不住冷汗直冒。
原來先前為難阮云惜的話晏潯全都聽見了。
看向阮云惜。
知道以阮云惜的學歷頂多是有點背景,沒想過阮云惜的背景竟然會是晏潯。
自己剛剛豈不是得罪了?
錢越想越是后怕,的反應被晏潯看在眼里,一聲冷笑之后,再抬頭已經看向圍觀的公司眾人。
晏潯神冷諳,沉聲道,“開除錢麗麗,并不是因為和阮云惜鬧事。而是因為為公司職員,卻惡意造謠公司領導的私事,有這樣的人在云端,云端永不安寧。”
“在這里我鄭重說明,我晏潯,并沒有任何朋友,也沒有未婚妻。”
“至于阮云惜,是我研究室的員,能罰的只有我。”
晏潯說完,便徑直看向阮云惜,尾音上挑,“還不走?”
“嗯。”
阮云惜此刻還愣著。
沒想到晏潯會幫助自己。
更沒想到晏潯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撇清和夏雪的關系。
阮云惜最后留給眾人一個冷淡的背影,就跟著晏潯離開了。
所有人也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可每個人的表,都是那麼的耐人尋味。
包括錢。
在職場爬多年,自認看了人世故。
可眼下卻是看不懂了。
夏雪不是一直以未來的總裁夫人自居嗎?
這倆人到底有沒有往,如果有,為什麼晏潯會說,他沒有未婚妻,也沒有朋友?
這麼多年又為什麼沒有傳出訂婚的消息……
和一樣心復雜的還有阮云惜。
晏潯在大庭廣眾之下替自己解圍,還順便撇清了和夏雪的關系,讓阮云惜倍力。
這麼一弄,倒是有些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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