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我還問你呢,為什麼要推我下海!”
心菱一臉怨毒,裹著服直接沖過來,指著阮云惜破口大罵。
“你這個惡毒的人,不就是因為你兒上次割破手指頭的事嗎?”
“這麼點小事,你就想謀殺我,我要報警,我要讓你坐大獄!”
剛趕過來的秦笙正好聽到這番話,立馬來到阮云惜的側。
眼神殺氣騰騰地看著心菱,“你說坐牢就坐牢,法院是你家開的啊?說云惜推你下海,你有證據嗎,有證據就拿出來,沒有證據就給我閉上你的狗!”
“你……”
心菱氣的泛白的小臉都發紅了。
每次和阮云惜那個賤人起沖突,這個該死的秦笙都要跳出來維護對方。
而邊的人,一個兩個都像是死人似的。
心菱忍不住瞪過去,示意自己的助理機靈點。
的助理被一瞪,瞬間張起來。
“我的助理一直陪著我,肯定看見了,你們不信可以問。”
心菱徑直一把將助理拽過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挪了過去。
助理被看的手腳發,但跟在心菱邊也有段時間了,自然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于是吞吞吐吐地道:“是……是這樣的,小姐的確是被阮小姐推到海里去的。”
“那你當時在哪兒?”
秦笙上下打量著,質疑道:“你既然看見了為什麼不幫,還任由被推進海里,你糊弄鬼呢?”
“我……我當時去幫小姐拿東西去了……”
助理魂都要飛了,立即擺手辯解起來。
“我是回來時看見的,當時們不知道為什麼爭吵起來,還撕扯在一起,距離太遠,我想過去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助理神恍惚的說著,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所有人的視線再次匯聚在了阮云惜的上。
阮云惜沒有閃躲,也沒有張,淡淡道:“我和心菱的確發生了爭吵,但我沒有推下海。”
說罷,阮云惜將晏潯的服下來,出一雙紅痕斑駁的手臂。
阮云惜的皮本就白皙,平時磕一下一下都很明顯。
此刻纖細的手臂紅紅紫紫不說,甚至還有被指甲抓過的幾道輕微的痕。
看得人揪心不已。
阮云惜這才繼續道:“想推我進海里,我為了自保才和撕扯起來,我手臂上這些抓痕就是證據。只是,我們撕扯中一不小心自己掉了下去,這才是真相。”
話音一落,所有人的表都變了。
晏潯看在眼里,眼里醞釀起狂風驟雨。大風小說
至于秦笙則立刻化炮仗,一把推開心菱,火冒三丈地看著。
“還敢說云惜惡毒,我看你才是蛇蝎,整天不是想著爭男人就是琢磨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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