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慕懿才開口:“那些老臣,如今年紀已經大了,朕只是覺著若是告老還鄉也是不錯的,難道你們也像跟他們一樣嗎?”
“不敢不敢!”
慕懿的話,十分輕松的制住他們。
整個朝堂上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因為大部分人都是太上皇留下來的,只是如今還沒有到他們而言,而他們一旦“被迫”離開,日后的日子還真不知道如何過才好。
于是,他們只能聚集在一起,像個法子。
不僅僅只有老臣,那些上任不是很久的臣子都來了,他們很擔心朝堂的問題,所以在得知要一同說這件事他們便毫不猶豫過來了。
商議得差不多了,他們便打算這麼做。
于是在第二日,在上朝的時候,他們所有臣子紛紛下跪,朝著慕懿說著,“皇上,還請皇上三思那些老臣的事,他們不能就這樣離開了。”
“看來,你們當真是對真的抉擇有異議。”慕懿冷著臉,說了句。
“臣等不敢,臣等只是希皇上不后悔,那些老臣為東秦做了不事。”一人低著頭,即便是害怕,但也還是小心翼翼說出來了。
空氣凝滯,一群人戰戰兢兢的不敢有半分作。
慕懿冷笑幾聲,朝著他們說著,“看來,你們以為朕奈何不了你們。”
“……”
沒人應聲。
慕懿大喊了聲:“來人,把這些人全部都關進大牢里面去!”
“皇上!”臣子們震驚。
就連一旁的公公都被驚到了,這可是朝堂上所有的大臣,全部送進去了,日后該怎麼辦?
“皇上,臣等也是為了皇上好,還請皇上息怒。”臣子們立即磕頭說著。
朝堂上,又是一片寂靜。
秦慕修微微抬眸看著他們,語氣淡淡,“既然你們不想去大牢,就說出這件事的主使者是誰,朕會赦免其他所有人。”
于是,指使者立即被扔出來。
那人跪在慕懿跟前,嗓音沙啞,幾乎是嘶吼才出的聲音,“皇上,臣也是為了東秦啊!”
“拉下去,斬了。”慕懿微微抬手,說了句。
斬首?!
就這樣,就要斬首?
不人眼底瞬時充滿了恐懼,他們看著那人哀嚎著被拉走,再看看慕懿,覺他像是坐在最上位的判,能夠隨意決定他們的生死。
等那人被帶走,慕懿才看向其他人,“你們可還有異議?”
“沒……沒有了。”
誰敢有?
但也因為這件事,人人都對慕懿充滿了畏懼之心,但這并非是件好事,他讓所有人敢打恐懼,這些臣子們日日提心吊膽,也做不什麼事。
接下來的幾天,朝堂更是腥風雨。
有些臣子試圖反抗不愿意告老還鄉,但是卻被慕懿強制的離開,還有人膽子大,倒也不怕出事,勸著慕懿莫要繼續這樣下去。
慕懿眸一凜,只有一句話,“扔進大牢。”
“……”
朝堂變了,人人上朝都提著一顆心,只有安然無恙的度過了今日,才算是沒事了,但還有日后一段時日,也不知慕懿會持續多久。
若是太久了,也沒人能守得住。
朝堂的那些腥風雨,自然也傳到了其他人的耳,封商彥跟封商樾以及裴楓都覺得不太對勁,便去找秦慕修一起商議這件事。
秦慕修正在院子悠閑的喝茶。
裴楓見狀,立即走上前奪走他的杯子,皺眉,“如今這狀況,老秦你還有心思喝茶?”
“不然呢?我能做什麼?”秦慕修拿回杯子,抿了一口茶水,角滿滿的都是無奈,他似乎也沒有辦法阻止事發生。
他盡力了。
而且也看出慕懿的心思。
“你不是他的太傅,他的老師嗎?他應當聽你說一兩句的,而且你怎麼就休沐了?我聽說是子不好?我瞧著你子倒是好得很。”封商彥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開口。
最近,大理寺卿的案子也多,封商彥也是得空才來的。
因為他覺著,一般秦慕修都不會用子不適來讓慕懿給他休沐,所以這其中必然有問題,前幾日也就便沒有過來找他。
“我是他的太傅老師又如何,那都是過去了,皇上說不想讓人擺布,你們說是什麼意思?”秦慕修還想到慕懿說的那句話,心口還在微微發涼。
他從未想過擺布慕懿,只是想幫他,想讓東秦更好。
“皇上當真是這麼說的?你好歹也是他的老師,再說了,你這麼多年一直幫著他,還讓他坐在那個位置上,怎麼就是擺布他了?”裴楓聽著這話,一下子就來氣了。
他們這些人,可都是一心一意的幫助慕懿的。
秦慕修角勾起一抹苦笑,緩緩說著,“自古帝王就是孤獨多疑,皇上變如今這樣,只能說明他長了,逐漸變一個真正的帝王了。”
“……”
他的話,讓幾人不知應當如何說。
裴楓猛地起,嘆口氣說著,“罷了罷了,既然你已經申請休沐,那便在府中好好休息,得空也可以出去玩玩走走也好。”
“我聽聞,太上皇跟蔚太妃出事了,我問了其他人都不說,你可知?”封商彥雖說得到了宮里面的一些消息,但不是很多。
他們的事,秦慕修自然是知道的。
秦慕修眸子沉了沉,隨后起,“走吧,我們去看看太上皇跟蔚太妃。”
“也行。”
宮的事,他們總覺得知曉的不多,好像一下子,東秦的天就變了,跟他們記憶中的那個東秦完全不一樣,而他們也無能為力。
在路上的時候,他們也知曉了蔚綿綿跟太上皇的事。
最后,秦慕修囑咐了句,“這件事,莫要讓太多人知曉,蔚太妃有孕的事沒有幾個人知曉。”
“我們不知曉有孕,太妃的孩子都沒了,我們才知道……”裴楓了角,略有些無奈的說著,“也不知他們二人如何了。”
“看看就知曉了。”秦慕修無奈的開口。
于是,他們去看了太上皇跟蔚綿綿,而他們幾個人一進寢殿,就到一十分抑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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