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都是周期的,礦業的低迷跟大環境掛鉤,在整個行業都不太好的時候,星舟的業績也稱得上出,你不用過於擔心,民是有判斷力的。”
“希吧。”瞿末予用手指的骨結頂著太,想要用疼痛來置換疼痛。
“我給你按一按好嗎。”沈岱托起瞿末予的頭,放到了自己的上:“或許能緩解一些。”
“你有勁兒嗎。”
沈岱笑道:“你試試就知道了,我以前常給我姥爺按的。”
沈岱先用手指輕地順著瞿末予濃的黑發,然後從眉心開始橫向和縱向的按:“還滿意嗎老板。”
瞿末予低笑了一下:“嗯,有點兒勁兒。”
“我是男的。”沈岱覺得這解釋別扭,但又實在想說,“omega只是我的第二別,我當然有勁兒了。”
“好,你說得對,又發現了你的一個優點。”
沈岱心裡直泛甜:“你覺好點嗎?”
“好些了。”瞿末予籲出一口氣,聽來好像真的舒緩了。
“你的最重要,明天就休息一天,不,半天吧,好嗎。”
“不行,明天一定是暴風雨的一天。”瞿末予悶聲道,“你聽過那個我大伯想分家的傳聞嗎。”
“聽過,難道他真的有這個打算?”
“嗯,他想把化工板塊從星舟剝離出去。”瞿末予的聲音出一冷,“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沈岱想要提醒瞿末予小心瞿承塵,但現在提什麼易期,顯然不是時候,瞿末予需要的是平複心,趕進睡眠。
沈岱便聲引導他不再去討論工作,而是聊些無關痛的容,直到他按到手指發麻,也酸了,聽到瞿末予的呼吸聲逐漸輕緩,想他應該是有了睡意,便將他的腦袋輕輕地挪到了枕頭上,小聲說:“睡吧。”
瞿末予將沈岱擁進懷裡:“阿岱。”
“嗯?”
“謝謝。”瞿末予覺得自己第一次會到了夫妻間相互支撐的覺,他知道沈岱做不了什麼,但在這個他被疲憊、焦慮、頭疼和失眠折磨得輾轉反側的夜晚,僅僅是這樣抱在懷中,溫聲細語地說兩句話,也勝過許多。
沈岱的回應是在瞿末予的額上落下溫的一個吻。
第三十九章
倆人並沒有睡多久,瞿末予設的鬧鍾就響了起來。
沈岱睜開酸脹的眼睛,從窗簾隙裡進來的白,判斷此時天已經大亮了。
瞿末予發出不滿地低,他按掉響鈴,便翻住沈岱,大腦還沒有清醒,本能已經驅使著他湊向沈岱的後頸,親吻那散發出曇花幽香的腺。
上的重量太沉了,沈岱被得有些不上氣來,他側過臉問道:“你睡著了嗎,好點了嗎?”
“好多了。”瞿末予又親了一下沈岱的臉頰,他之前覺得沈岱的信息素太淡了,習慣了之後發現這樣的淡香讓他很舒心,平時越淡,激時就越濃鬱,越讓他有深度挖掘的,也是難得的趣。
“現在就要起來?”沈岱想勸瞿末予多休息幾個小時,睡眠不足的話更容易頭疼,可當他覺到後腰抵著的東西越來越時,他不敢說話了。
瞿末予輕易就掉了沈岱的睡:“也可以晚點。”
男人在早上的時候大多會有覺,沈岱也不例外,但他想著瞿末予可能隻睡了兩三個小時,想著今天他要回家,這時候實在不適合乾這個,可拒絕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瞿末予已經鉗著他的腰頂了上來。
沈岱將臉埋進枕頭,隨著越來越快的撞擊而劇烈搖晃,他實在忍不住湧上了嚨的,趕一口咬住了邊的布料,讓自己不至於發出聲音。不知道為什麼,進這個房間讓他有一種的錯覺,明明不過是向上平移了一層樓,可這裡原本不接納他,昨夜也是因為瞿末予在病痛中降低了心理防線,他哪怕在這張床上睡著了,也在這張床上被艸了,依然覺得自己不該出現在這裡——因為這是主臥,主臥是屬於主人的。
瞿末予卻不滿於聽不到沈岱時的聲音,他著沈岱的下將那張白皙清俊的臉從枕頭裡撈了起來:“出來。”
沈岱用潤的眼眸瞥了瞿末予一眼,那含了幾分委屈又拚命忍的目,惹得瞿末予渾發熱,他重重地幾下撞擊,終於出了他想聽到的聲。
晨起“運”結束後,瞿末予一掃昨夜的頹廢,神清氣爽地去洗漱,沈岱在床上歇了一會兒,才扶著酸痛的腰爬起來。浴室是乾分離的,瞿末予在刮胡子,沈岱進淋浴間衝了個澡。
沈岱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窗簾已經拉開了,大大的落地窗裡進一室刺眼的,他抬手擋住眼睛,當雙目能適應線時,才發現恆叔帶著他們的早餐出現在房間裡。
沈岱腰上隻圍了浴巾,頭髮僅過,還瀝瀝地滴水,他剛剛急著進浴室是為了清理瞿末予留在他的東西,當他不於發期的時候,生腔不會自行打開,瞿末予就總喜歡弄在裡面。現在洗完了他想拿上自己的服盡快回房間,看到恆叔時,便有種被撞破犯罪現場的尷尬。
恆叔笑著說:“早啊沈先生。”
“早。”沈岱乾笑著說。
“怎麼不把頭髮吹乾。”瞿末予已經坐在桌前準備吃飯,看到沈岱著頭髮、圍著浴巾就出來了,又放下了咖啡杯,“換上服,別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