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看到瞿末予,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他提著背包走過去,迫不及待地說:“最快兩個月,最遲年底,我的論文就會出刊。”
瞿末予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在他臉上用力親了一下:“我的阿岱真棒。”
“我太高興了。”一下午了,沈岱還是有些激,“有了這篇SCI,我就可以申博了。”
瞿末予的臉上是掩不住的自豪:“我老婆真是年輕有為。”
沈岱心裡又甜又欣喜,他已經收了一下午的祝福,但瞿末予的肯定最讓他開心,沒有什麼比來自喜歡的人的讚更讓人到自信和滿足,他的聲調都帶著笑意:“我們去吃飯吧,去慶祝慶祝,你今天訂了哪個餐廳?”好幾天前,瞿末予就張羅著要給他過生日,他這個人對節日之類的東西並不太關注,瞿末予想怎麼安排他配合就是了,但今天他有了必須好好慶祝的理由。
瞿末予用那雙滿滿的瞳眸看著沈岱,神一笑:“跟我走就是了。”
上了車,瞿末予先調整了駕駛室的隔板。他只是啟了這臺車的一個選配功能,可是這個舉對於沈岱來說充滿了X暗示。在倆人還完全是主導與服從的關系時,瞿末予經常把他抱在上調,那是瞿末予在繁忙行程之間的碎片時間裡的一點小娛樂,就好像人坐地鐵的時候玩兒手機,瞿末予玩兒他,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被尊重卻又抗拒不了被喜歡的alpha“賞玩”的刺激,尤其是在這種場景下,那是他為omega的奴和為人的自尊狠狠撞的時刻,這種暗示在記憶中充斥著半強迫的se與恥。
沈岱瞥了瞿末予一眼,睫快速地起來。
“寶貝,過來讓我親親你。”瞿末予拉著沈岱的手晃了晃。
沈岱看了看被分隔在視線之外的駕駛艙,他知道小吳什麼都知道,也多能聽到,他還什麼都沒做,臉卻開始發熱了。
“來嘛,昨天我有事回我爸媽那兒了,一天都沒見到你了。”瞿末予把沈岱往自己的方向拽,“好想你。”
沈岱每每不住瞿末予這種冷之下的,他起,被瞿末予一把抱進了懷裡,熱辣的吻就落到了上,用那種好像有很多思念需要釋放的力度親著,明明他們昨天也見過。
沈岱覺到自己的信息素紙被撕掉了,這幾乎已經了瞿末予的反作,但凡是倆人獨時,瞿末予第一時間就會要他暴腺,對於omega來說,這是另一種形式的“被佔有”,一個omega只會在家人、友和人面前不遮蓋腺,他不知道瞿末予是有意還是無意,總在不經意的細節上強調著他們的親。
人是會被潛移默化的影響的,在他選擇正視瞿末予、嘗試修複一個屬於他們一家三口的未來時,他認為他們的關系需要循序漸進,但瞿末予表面上同意他的所有要求,實際上每次都僭越。當沈岱被瞿末予箍在懷裡吻得發暈時,他才意識到又讓瞿末予掌握了節奏。
瞿末予的手鑽進了沈岱的襯衫裡,一寸一寸那溫熱的皮。
沈岱抓住他的手腕,小聲嘟囔道:“你別在車上這樣。”
“我的車,我的人。”瞿末予咬著沈岱的下,“有什麼問題。”
“好了,不是要去吃飯嗎。”
瞿末予用指腹輕輕著沈岱的腺:“還沒到,先拿你開胃好不好。”
“你……”
車輛在路上疾馳著,車二人一路耳鬢廝磨,沈岱覺再不阻止瞿末予,他的腰帶都要被解開了,才加重語氣喝止他。
瞿末予笑著收回了手,轉而下了自己的領帶:“今天吃飯的地方很特別,我賣個關子。”
沈岱不解地看著瞿末予。
瞿末予把領帶套在沈岱頭上,蒙住了他的眼睛。
“有必要這樣嗎。”沈岱哭笑不得。
“有,給你個驚喜。”瞿末予綁好了領帶,看著沈岱被蒙住眼睛的茫然模樣,下腹蠢蠢,忍不住著他的下又是一個長長的吻。
車又開了一會兒,駛進了一個安靜的地帶,車速也明顯放慢,最後停了下來。
車門被打開了,小吳的聲音傳來:“瞿總,沈先生,到了。”
沈岱被瞿末予攙扶著下了車,他聞著空氣中的青草香,有一種莫名的悉:“這是哪裡啊?”
“走,我帶你進去。”
沈岱往前走,被瞿末予提醒小心臺階,於是他慢慢地往上走了四個臺階,他聽到小吳開鎖的聲音,原來這裡是門廊,門被推開了,瞿末予牽著他的手往裡走。
這裡是屋,空氣中飄散著煮茅水的甜香味,大約走了二十步之後,廳室之間有一段墊高,只有兩階踏步,走上去之後,瓷磚變了木地板,第一步和第四步都踩出了細微的吱呀聲,天井采也隨之灑在他上,溫度陡然升高。
沈岱的呼吸變得急促,這種悉……他預到了什麼,他停住腳步,猛地扯下了蒙住眼睛的領帶。
這是一棟風格古樸、充滿書畫香的別墅。這房子有年頭了,很多裝飾材料都已過時,但窗明幾淨,纖塵不染,有鮮花、有綠植,桌布和坐墊都是嶄新的,一看就是被心照料著,家皆是上好的木材打造,任何一件小小的裝飾品和,都漂亮又巧,看著它們就能想象出這個家裡該是一位嫻靜優雅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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