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們不會認的,在我們心中,你永遠是唯一的妹妹。”
鄭錦繡在兩個哥哥麵前上夠了眼藥,這還不夠。
要在離開之前安排好一切。
又讓鄭宏旭去將王拂珍請過來,王拂珍將自己視為鄭家人,與鄭宏旭同仇敵愾,得好好利用。
由於鄭夫人對外稱生病,做戲做全套,便躺在床上。
王拂珍帶了禮品來見,看麵蒼白的躺在床上,好一番的安。
“聽你三哥說你生病了,我就趕來看你了。這才剛秋怎麽就病了?為什麽病了還要被送走?這是怎麽了?”
鄭錦繡搖頭,“我不知道,這是爹娘的意思。珍珍,過幾天我就要跟祖母回滎老家了,還不知何時能再見你,還有別的小姐妹們。”
王拂珍說:“我問過你三哥了,他說最多三年,就接你回來。”
鄭錦繡輕輕點頭,“等我去了滎老家,可以給你寫信嗎?”
“當然了,我也會給你寫信。”
王拂珍歎了口氣說:“咱倆關係這麽好,你能告訴我,你爹娘為何要將你送走嗎?”
“因為妹妹……不是,因為我病了。”
王拂珍抓住了那兩個字。
因為鄭瑾瑜?
為什麽因為鄭瑾瑜,而要送鄭錦繡走?
鄭錦繡故意說一半留一半,直接說出來的效果不夠好,等辰王與鄭瑾瑜的親事傳出來,王拂珍就會明白為什麽了。
以的能力,鄭錦繡可以預見這事兒會傳什麽樣子。
……
數日後,謝裴煜走了,還讓人帶話來,讓鄭瑾瑜去送他。
鄭瑾瑜沒去,隻讓那帶話的又帶了幾句話回去。
說正在考慮,等他們打完仗後,再給他答案。
沒見到,謝裴煜憾的走了,臨走前解下上的一塊玉佩讓人給送來。
鄭瑾瑜心中五味雜陳,春梅卻是很高興。
“二小姐,辰王對您真上心。這玉佩是辰王的之,連這都送你了,他對你可真是看重啊。”
鄭瑾瑜無奈的歎氣,現在不想說這些。
“作坊修好了嗎?”
“已經完工了,正在做打掃工作。”
“行,讓他們弄幹淨些。”
“是。”
就在謝裴煜離開的第二天,老夫人也要帶著鄭錦繡走了。
全家出來相送,鄭瑾瑜也不例外。
鄭錦繡一直盯著鄭瑾瑜,快上馬車時,突然對鄭夫人道:“娘,我想和妹妹單獨說幾句,可以嗎?”
要走了,這幾天鄭夫人什麽都依。
“行,瑾瑜,你跟你姐姐單獨說幾句吧。”
“是,娘親。”鄭瑾瑜乖巧的應下來。
怕整幺蛾子,鄭瑾瑜堅決不同意和去沒人的地方談。
隻是離著大家較遠的地方,眼睛能看到。
鄭錦繡低的聲音,冷笑道:“你這麽謹慎做什麽?馬上就要出發了,還怕生變不?”
鄭瑾瑜淡道:“當然了,萬一靠得太近,你拿個什麽東西捅你自己一下,然後嫁禍給我怎麽辦?且不說我這張說不說得清,就算我說清楚了,也耽擱了你離開的時辰,你不就趁機留下來了嗎?”
“你……”鄭錦繡咬著牙,氣憤不已。
默默的將袖子裏的東西塞了回去。
鄭瑾瑜靜靜的看著的小作,淡笑不語。
笑道:“我知道你不甘心,其實我也意外。我以為我要和你鬥很久,但沒想到這麽快就結束了。”
不鄭錦繡不甘心,也不甘心。
給鄭錦繡安排的結局可不是這麽好的一條,好得自己都羨慕。
還有的家人,方家,是他們故意換孩子。
十幾年來對原主欺折磨的仇,怎麽可能就這麽算了?
鄭夫人找人去調查,那是放任流放之地,比較偏遠,所以那些人還沒回來呢。
就這麽放過鄭錦繡,可太便宜了。
“你幹嘛這麽看著我?”鄭錦繡道:“你把我害得這麽慘,爹娘都被你搶去了,煜哥哥我也讓給你了,我還要被送走,你還不滿意嗎?你還想怎麽樣?”
鄭瑾瑜冷冷一笑,“你要搞清楚,爹娘本來就是我的,與辰王定親的人也本來就是我,什麽你讓我的?至於滿意……嗬嗬,我為你吃了十幾年的苦,你卻還能大小姐的生活,你說我能滿意嗎?我怎麽滿意?”
“那你想怎麽樣?”鄭錦繡戒備的看著,
鄭瑾瑜淡道:“不想怎麽樣,好走不送。”
說完,便邁著輕慢的步子回歸人群。
看著倆回來了,鄭夫人笑道:“你們姐妹倆說什麽悄悄話呢?還說這麽久。”
鄭錦繡搶過話去,“我走之後,爹娘邊就隻有妹妹一個兒了。我懇請妹妹給爹娘盡孝,幫我把我那份也盡了。”
“哦,是嗎?”鄭夫人看向鄭瑾瑜。
鄭瑾瑜笑笑,“是啊,我答應姐姐了。這些年我不在,姐姐一直在幫我給爹娘盡孝,如今姐姐有難必須得離開,也該我來給爹娘盡孝了。”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鄭夫人得哭出來。
老夫人招呼一聲,“時辰不早了,錦繡,上馬車。”
“是,祖母。”
全家目送鄭錦繡上了馬車,車隊越走越遠。
與鄭錦繡之間的爭鬥真的就這麽結束了嗎?
三年後,各自有了家庭,兩人再無際或者極的際。
一切都結束了?
怎麽覺得太容易了呢?
……
鄭瑾瑜的飾品作坊開了起來,開手鐲,車珠子。
打金銀,編花繩。
負責設計,工匠們負責製作,忙得顧不上外界的事。
隻兩個哥哥放榜的那天,跟著出去慶祝了一下。
當然,鄭宏琦與鄭宏旭都沒給什麽好臉,也就看在鄭老爺與鄭夫人的麵上出去應付一下,就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
現在季寧每周給上兩節課,即便如此,都覺得能教鄭瑾瑜的東西越來越。
“鄭夫人,你家二小姐天資太好了,現在不管是書寫還是作畫,都有相當水準。我能教的東西就那麽多,剩下的,主要靠自己練習,以後我就每七天來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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