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渺勾了一下他的脖子,“學長,我的房間在樓上。”
“別裝。”時聿南啞著嗓子,眼神濃稠如墨。
無需再裝。
兩人之間有種特別的默契。
時聿南的床真啊。
薑渺隻有這個念頭。
房間氣溫快速升高,千鈞一發之際,時聿南突然停了下來。
薑渺睜眼,不明所以。
他側過去,拉開了床頭櫃的屜,從裏邊拿出個東西。
一個小小的盒子。
薑渺看清後,撇了撇。
不愧是經驗富的狗男人。
在這個方麵無比小心,隨時隨地備著那個東西,絕對不允許任何意外發生。
“專心點。”
時聿南最後扔出這三個字。
又是一個漫長且累人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薑渺是被吵醒的。
樓下傳來一陣奇怪的靜,睜眼,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活了一下酸痛的,發現腳踝上的疼,和上被折騰的疼痛比起來,簡直算不上什麽。
這個狗男人,昨晚上跟瘋了似的,拚命發泄,讓本招架不住。
更過分的是,他竟然在的鎖骨留了個非常深的“草莓”!
薑渺換好服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氣得不輕。
這讓怎麽出去見人啊!
要是被看到,八張都說不清!
下邊的靜越來越大,聽起來不像是普通的說話聲。
薑渺蹭蹭蹭下樓,沒見到時聿南,倒是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哎喲!哪裏冒出來的鬼魂,走路不看著點,撞死了!”
對方惡人先告狀,蹲在地上嗷嗷著。
明明是衝過來撞了薑渺,要不是及時抓住樓梯扶手,薑渺再摔一跤,那這腳踝是真的別想要了。
薑渺沒說話,盯著蹲在地上這人看了一眼。
是個人。
雖然畫著非常濃的煙熏妝,依舊看得出來年紀不大,是個妹妹。
紮著高高的雙馬尾,眼角還著一個裝飾的鑽石。
怎麽說呢,這打扮……
是個二次元?
薑渺還在打量,先起,指著薑渺的鼻子問,“你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兩人此時此刻心裏想的是同一件事,都以為時聿南家不可能外人進來,們是特殊的那個“唯一”。
結果發現不是,著實令人生氣。
“我是時聿南的朋友,你呢?”薑渺大大方方出手,自我介紹,“薑渺。”
小生卻把手背在後邊,“朋友?朋友?”
說完,自己否認了自己的猜測,“不可能,他才不會有朋友。”
可不是嘛,他不會有朋友,邊的人隻會是人。
所以,這個小生也是他的人?
這下換作薑渺疑。
禽啊,對這種小生都能下得去手。
薑渺從心裏鄙視時聿南。
“你到底是誰?”
對麵的小生不知道從哪掏出個仙棒似的東西,直接向薑渺的臉。
薑渺連忙後退了半步。
“徐孟孟!”
時聿南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名字。
聽到時聿南的聲音,小生立馬收起了剛剛霸道的臉,出乖巧模樣。
走過去黏著時聿南,“叔叔!我剛剛和這阿姨開玩笑呢,沒別的意思。”
叔……叔叔?
薑渺震驚。
是時聿南的侄?
不對,如果是親戚,絕不可能是這種狀態。
同為人,很清楚,徐孟孟看時聿南的眼神,就是人看男人的欽慕,是。
所以,“叔叔”這個稱呼,大概是他們之間別樣的趣。
行啊,真行。
薑渺對他倆這種行為嗤之以鼻。
“你別鬧了,我剛剛給你做了你最的海鮮粥,去吃吧。”
時聿南對待徐孟孟的態度溫極了,和對待薑渺時完全不一樣。
這徐孟孟得到了時聿南的偏,更是得意得像一隻公,昂起頭挑釁薑渺,“阿姨要不要一起去吃呀?叔叔廚藝可好了,隻要是我想吃的東西,他都會給我做。”
什麽阿姨!
薑渺氣得不輕,雖然自己是比大幾歲,姐姐勉強還能接,“阿姨”?
裝什麽!
還不等薑渺發火,徐孟孟已經去餐廳用的食了。
當然不會直接走,轉前,抓著時聿南的胳膊,踮腳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不要臉啊真不要臉!
薑渺沒眼看。
他倆這對狗男,竟然直接在自己麵前上演這激一幕。
自己也是他們特殊喜好中的一環嗎?
看著薑渺氣呼呼的樣子,時聿南抱了抱胳膊,“你今天去醫院還是劇團?”
“我了,也要吃早餐。”說。
時聿南勾了勾,“不好意思,海鮮粥隻做了一份,隻夠一個人吃。”
狗男人!
“昨晚陪你的人是我,今天連份早餐都沒有,你這男人穿上子就不理人?”
或許是被徐孟孟刺激到了,薑渺也開始口無遮攔起來。
“陪我?”時聿南突然朝走過去,“難道不是我陪你?是誰快四點了還不依不饒說‘還要’?你力那麽充沛,吃一頓早餐死不了。”
“那個徐孟孟是誰?”薑渺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時聿南沒回答,越過上樓,“收拾下東西,送你去醫院。”
“那呢?”薑渺轉,眼神一直跟在時聿南上。
時聿南頭也沒回,“有手有腳,就待在這裏,不用我守著。”
待在這裏……
所以時聿南的家,真的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又或者,隻對徐孟孟一個人例外?
這人,是他眾多人中最不一般的一個嗎?
薑渺朝餐廳看過去,徐孟孟正坐著吃得正香,腦袋微微晃著,雙馬尾跟著晃,看這背影,倒是有幾分天真的模樣。
時聿南好這口……
薑渺記在了心裏。
原本時聿南是想送薑渺回醫院,按照安排,今天還得接著接治療。
可是在去醫院的路上,薑渺接到一個電話。
“喂,請問是薑渺小姐嗎?你好,我是傾城服裝工作室的工作人員,和你說一聲,你訂的那套服昨天被取消了訂單,你有空的時候來我們工作室一趟,我們給你退定金。”
薑渺立馬握著手機坐直子,“取消?為什麽?我沒說要取消呀。”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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