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也是純粹的古代人,不是穿越,而且不需要靠男人鞏固家里的地位,對家里長短和爭寵什麼兒不在乎。
有些實在是很有道德潔癖的鞋,呃……喵喵喵、公主兇猛、無不歡和兩本同人的男主可能會符合要求。尤其是九尾鞋,它純潔得天上地下都只看得到主一個了。
畢竟橘子的角都是為故事服務,鮮有太過完的人,所以每個男主都會設計他們自己的特,各有優點和缺點,無論是純潔的還是不純潔、厲害或者不厲害的男主都有可能出現,大家可以選擇觀看。
所以……盡量不要為這種事來評擊橘子的三觀問題了,文章有什麼錯誤,或者重大BUG可以直接指出,橘子向來很虛心,應該修改的地方修改,不能修改的地方會解釋,如果是三觀不合、氣場不對可以直接棄文,就算打打負分,罵罵橘子NC什麼的也可以。
但不要為這種事詛咒橘子什麼的,作為經常要去醫院報道而且很怕死的人來說,對詛咒啊、死啊什麼的,還是有點心理影的。
弱弱地說,我不確定這些讀者會不會追到這章來……
可能我發在這里沒啥用吧?
37. 以假真
夏玉瑾覺得整個世界都詭異了。
昨天他弄把刀去找媳婦示好,今天就被傳殺了人,被黃鼠狼抓去問話,這七八糟的到底算什麼事?
安太妃堅定地認為是媳婦克了兒子。
楊氏覺得是天將大任于斯人也。
眉娘說是流年不利。
萱兒很肯定地說是郡王爺最近拜拜的時候心不誠,菩薩不保佑了。
葉昭很淡定地說:“看開點,反正你一直很倒霉。”
夏玉瑾徹底崩潰了:“干!你是打算用活活氣死我來謀殺親夫嗎?”
皇上覺得東夏使團尚在,傳出宗室子弟殺人,始終是件丑事。他不想把事弄得街知巷聞,便召集京兆尹及相關辦案人員和夏玉瑾夫婦來書房審問,務必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夏玉瑾只好將那夜發生的事都描述了番,并解釋他確實有痛罵過李大師,還威利過他,搶了東西跑路,惹得他很生氣,但絕對沒有殺害對方。
聽得皇上直皺眉頭,連罵他荒唐,然后又向京兆尹等問話。
京兆尹觀察,恤上意,知道自己若說此案兇手不是夏玉瑾,定會被皇上著破案,破不了就腦袋上烏紗帽不保,倒不如拿著現有的重大嫌疑人,迅速結案。而且上次假藥事件,他被小小巡城史著秉公辦理,回家給寵妾鬧騰了半個月,心里憋著不火,如今見他倒霉,難免暗暗歡喜。
他沉思后,斟字酌詞道:“李大師的死因是一刀斃命,兇是把短匕首,丟在旁邊,沒有掙扎的跡象,捕頭查訪左鄰右里,雖說除南平郡王來訪,與害人產生爭執,卻并無南平郡王直接殺害被害者的證據。據微臣斗膽猜測,怕是李大師因瑣事爭執而嫉恨郡王,一時想不開,所以自盡了。”
協助查案的刑部尚書和祈王關系不錯,也跟著嘆息:“那個草民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連累了郡王的名聲。”
奉太后之命,來幫堂弟討的長平公主撇撇,笑道:“就算殺了又怎麼了?不過是個平頭百姓,大不了多給點燒埋銀子,諒他家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同樣是太后派來的劉嬤嬤聽完結論,扶著口道:“阿彌陀佛,此人心狹窄,死了都要害人,實在可恨。”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討論,還引出了許多夏玉瑾以前的胡鬧事跡,除了沒出人命,那是花樣百出,應有盡有。
鬧到最后,就連皇上都有點相信是夏玉瑾這次做得太過分,又遇到個小心眼的苦主,鬧出個含恨自盡來了。
于是,他臉沉地問:“你們看,此事如何了結?”
長平公主搶先,撒道:“像父皇上次教訓兒臣一樣,罰他俸祿,再足三個月。”
京兆尹道:“給死者家屬和鄰舍點甜頭,盡快將眾人之口堵住。”
刑部尚書道:“郡王也是無心之失,私下訓斥訓斥就算了,勿傷了太后的心。”
雖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自古以來,除非是被皇上猜忌,存心要找借口往死里整的王親貴族外,本沒有因殺平民而償命的案例。就連小說里,作者寫素有廉名的清,也只能讓他殺殺駙馬和外戚侯爺的兒子,哪敢真鍘公主皇子的腦袋?
不管夏玉瑾是沒殺人,死人還是真殺人。頂多就是給私下抓去狠狠訓斥頓,罰銀子,關閉罷了。只要他認罪,案子可以立刻了結,向所有人都有代,害者家屬得到厚重賠償,除了死了的倒霉鬼可憐點外,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
皇上衡量利弊,也準備裝個糊涂,順手推舟,將事輕描淡寫掉,便道,“玉瑾,你實在太來了。”然后他又瞪了葉昭一眼,“做媳婦的也不好好管管!還讓自己男人在外面胡鬧,不像話!”
葉昭微微皺眉,似乎不太樂意:“這事就這樣了解?”
皇上問:“你想我打他板子嗎?讓他滾回去拿筆錢來安死者家屬,務必讓大家都滿意,往后半年時間呆在家里,不準出門,好好學學圣賢書,懂點做人道理!等半年后,這件事自然就消散了。”
大家皆道:“皇上判案圣明,讓人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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