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郁悶道:“我那時確實沒腦子,惜音年紀太小,兩人都犯了混,沒分輕重就胡來了。用輕功把帶出院子,跑去郊外跳舞野宴什麼的經過就不提了,反正是有大的家伙喝醉酒將這件事捅了出去,縱使我將他打掉了五顆牙齒,這件事還是被葉家及柳家的長輩都知道了惜音被父親狠狠打了一頓板子,躺床上半個月下不來,還被罰去佛前抄經,關了半年閉。”
胡青問:“你這個罪魁禍首呢?”
葉昭:“父親讓我跪下罰,我爬墻跑了。”
胡青嘆:“多不要臉啊。”
葉昭怒道:“他要是拿個水火或是板子來,我就乖乖跪下給他打一頓出氣也罷了,可他氣勢洶洶地提著把鬼頭刀沖過來,我是傻子才不跑呢!”
胡青看著心有余悸的臉,沉默良久,再問:“后來呢?惱上你了?”
葉昭搖頭:“不知道,我在外頭游了兩個多月,等父親出門才回去的。家里人止我見惜音表妹,我偶爾還會溜去找玩,但是出去同游就再沒有過了。是喜歡把話藏心里的人,就算惱了也看不出,不過那麼多年都沒提此事,哪有那麼小的心眼?應該也放下了吧?”
胡青想了想,問:“沒別的了?”
葉昭撓撓頭:“害挨打就這一回,應該沒別的大事了吧?那麼多年都沒提,哪有那麼小的心眼?應該也放下了,否則從軍途中怎會給我送寒?厚厚的幾層料子,得可結實暖和了!”
胡青琢磨半晌,大概也想通了,正開口。
葉昭又大大咧咧地說:“也就你這家伙喜歡嘮叨當年的陳谷子爛芝麻了。”
胡青將要說的話咽了下去,含笑道:“沒錯,我最喜歡回憶你當年欺負我的事了。”
葉昭果斷道:“男人不能太小心眼,要大度點!”
胡青愣了愣,眼睛很快笑了一條,他溫地低頭道:“將軍說得是,可惜狐貍心眼就是小。”
能給葉昭和夏玉瑾兩個混蛋添堵的機會,放過多可惜啊?
今生今世怕是看不到那麼好玩的事了。
他就繼續小心眼地搬著板凳,磕點瓜子、喝幾杯香茶,一邊歡歡喜喜地看南平郡王家熱鬧,一邊找個什麼機會火上澆油一把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每日一萌,兩小無猜時。
給這兩只小貓拍照時,正是橘子剛回晉江不久前。
今天是八月二十九日,剛好回歸晉江一周年……兩只小貓也變大貓了,忽發慨。
還記得,之前也曾在晉江寫過同人文,但離開了兩年,回來剛開文的時候也是明得不能再明的新人。當時心也很張,擔心自己的風格不被大家接,忐忑不安,不停地咬著被子,到問朋友,這個題材那麼不嚴謹那麼小白,要是大家不喜歡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等等,鬧得大家煩不勝煩……
所幸,最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大家收藏留言都很踴躍。
作收也從最初的三百漲到現在的三千,風格也在逐步被接,讓橘子很欣,便安心落戶下來慢慢寫,也結識了很多有的讀者和作者朋友,還看著某鞋在看文其間懷孕生蘿莉,有鞋初高中畢業考試結束等等……猛然發覺,一年能做很多事,并未虛度……
于是,在此一周年之際,特別謝一路支持橘子胡作非為的你們了。
55.贈君鮮花
柳惜音也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再不嫁就來不及了。
所以葉昭很著。
奈何胡青是個油鹽不進的主,說東就扯西,說南就往北,到最后他居然蹦出句:“葉將軍,認識那麼久,你難道還不懂我嗎?”
葉昭茫然搖頭。
胡青“為難”道:“這……實在不好啟齒,你想想,我那麼多年都不怎麼近?”
葉昭一個激靈:“莫非你不能人道?我……給你請太醫看看?”
“不是!”胡青克制住掐死的沖,然后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好男風,對人實在提不起興致。”
葉昭痛心疾首:“你不留點脈,愧對胡家列祖列宗啊!”
胡青點頭:“或許將來會著娶個窮人家的媳婦,留點脈再出家吧,但是你表妹……”
鑒于胡青劣跡斑斑,葉昭對他說的話心里存疑,想起以前去青樓畫舫,胡青對人相陪都是興致缺缺,哪方面可能真有點問題,心里也信了個三,若讓惜音嫁過去守活寡,豈不是恨死自己一輩子?
于是拍拍胡青的肩膀,威脅道:“別讓我發現你在耍我,后果自負。”
胡青笑瞇瞇:“不敢不敢。”
葉昭想了想,繼續威脅:“不要打我男人主意,否則老子把你吊城樓上去!”
胡青笑得更燦爛了:“將軍太見外了,我喜歡魯點的男人。”
葉昭眼皮了幾,氣得半死,終歸是拿他沒辦法,怏怏離去,回家繼續翻朝廷青年俊杰名冊,派楊氏四打聽,努力給表妹挑相公。
過了幾日,綿綿細雨依舊不停,路上都是泥濘,讓人懶洋洋的不想出去。
夏玉瑾天天吃補品,補得滿腹邪火都鉆腦子里去了,他晚上抱著被子回味細腰長勾魂滋味,心里萬分想要,奈何枕邊人完全不懂怎麼討丈夫歡心,天天陪表妹睡覺,恨得他直咬牙。直到去安王府請安時,被安太妃問什麼時候可以抱孫后,他終于憋不住,決定主出擊,回家趁柳惜音不在,跑去葉昭的書房里,先往書架上裝模作樣地東西一會,然后淡定開口,暗示:“媳婦啊,咱們好像很久沒晚上在一起說私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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