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抱著銀票不放手:“放心,你是為了護太后的曾孫子,不會坐視不理的,我讓大家給你說說,保證你在軍中沒來,再給你準備最好的金瘡藥,他應該不至于打掉你半條命。”
夏玉瑾哭喪著臉:“如此甚好,家里就留了給仆婦們開銷的一千兩,多一個子兒都沒了。我不知道打仗要多錢,能拿的都拿了,唯恐不夠花,連你的嫁妝都帶來了,這筆錢你能不還是別吧?”
葉昭豪爽:“嫁妝不就是用來花的嗎?這點小事算什麼?我吃樹皮都行。”
夏玉瑾自己的肚子,果斷作出決定:“我想念母親,回去后先往安王府小住吧,母親見到我們平安回來,一定很開心。”
葉昭果斷同意:“做媳婦也該多去侍候老人家。”
山窮水盡,還有啃老一途。
兩個無賴的眼里出惡狼般的綠,猥瑣地笑著。
遠在上京的安王府。
安太妃猛地打了幾個噴嚏。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嗷,囧死了,登錄不了,更新了大家都看不到。
晉江你個賤!!!!!!還能更點嗎!!!!!!!!!!!!!!!!!
橘子要暴走了!!!!!!!!!!!!!!!!!
下次更新是十六號。
116、前塵往事 ...
錢有了,糧也該有了。
葉昭不敢把采購的事給夏玉瑾這揮金如土的家伙,又不能將泄出去,便把新婚燕爾的胡青抓來,將他趕去干活。胡青初嘗房滋味,秋水又收斂了往日暴躁脾氣,正是你依我濃的好時,縱使知道顧全大局,但看看嚴肅訓斥他不準沉迷溫鄉的葉大將軍,再看看旁邊剛剛還在給葉大將軍肩膀的夏玉瑾,想起他算計自己,心里有些堵。
不管算計的結果如何,堵就是堵。
狐貍豈能吃虧?
他被添堵,所有人都要跟著添堵。
于是,胡青趁等待出發之際,招手把小白貂來,神兮兮地在他耳邊道:“你可知滿城皇親,將軍為何一定要嫁給你?”
夏玉瑾沉思,猶豫,不安:“好?”
“非也,非也,”胡青一手搭著他肩膀,一手搖搖食指,用最的語氣道,“當年我們提出要解兵權的時候,可是毫不猶豫就選了你。你想想,將軍至十幾年沒回過上京,為什麼會知道你好看?莫非你還以為自己名遠飄到漠北來了?”
夏玉瑾想起葉昭提起這件事的時候,總是閃閃,含糊帶過,不由道:“說得是啊,這兇婆娘為啥非挑我呢?奇怪,真奇怪,我得問問去。”
胡青笑瞇瞇:“你就這樣問,必然不說的。”
夏玉瑾想起他過往劣行,狐疑地掃了一眼:“莫非你又在給我添堵?”
“非也,非也,”胡青摟著他肩膀的手了,“雖然將軍讓我瞞此事,但有些事,我覺得你還是知道比較好,過來,等我細細與你道來……”
葉昭在軍營里,拿著文書,與眾將商議下次進攻的章程,待會議結束后,忽見男人旋風似地沖了進來,然后死死地盯著,眼角泛著淚花,看得坐立不安時,夏玉瑾撲上來,握著的手,深道:“阿昭,那麼大的事你為何要瞞著我?”
“瞞了什麼?”葉昭頭皮陣陣發麻,都是說不出的詭異,盯著夏玉瑾那雙白的爪子,沒回手,遲遲疑疑問,“我不太明白。”
夏玉瑾忍住發酸的鼻子:“胡青把所有事都告訴我了。”
葉昭的頭皮更麻了:“什……什麼事?”
夏玉瑾道:“原來你在邊關多年,一直都記掛著我的,打仗途中,還天南地北的到幫我尋醫問藥,去上京治好我的那個游方道士的口音聽著是漠北人,胡青說他是你請來的。”
“有……有這事?”葉昭打著哈哈,正道,“我和你又不,怎可能做這種麻煩事?”
夏玉瑾搖頭:“胡青與那個道士相,是你讓胡青請他來的,胡青已把所有事都說了。”
葉昭嫻推卸:“他又撒謊了。”
夏玉瑾頓了片刻,搖搖頭:“那個道士來去無蹤,看完病就離開上京了,我們也沒到宣揚他長著老鼠胡子小眼睛。所以胡青不可能把他容貌舉止都描述得那麼詳盡,就連他耳朵旁邊有顆大痣都知道。”
葉昭心里咯噔一下,里卻撐:“編的,狐貍說話你也信?!”
夏玉瑾嘆息道:“阿昭,別撐了,你做的那些混賬事,我都知道了,也原諒你了。”
事到如今,能把一直懸著的事解決,很讓人心。
葉昭眼珠子又開始微微閃爍了。
夏玉瑾觀察,繼續道:“雖然以前很是介意,但如今想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我討厭胡青那小子,但他有句話說的對,倆夫妻,哪能把憋在心里?你雖有錯,但也努力改過了。所以我不怪你。”
葉昭遲疑:“那混小子真把我的事都全說了?”
夏玉瑾點頭:“說了。”
葉昭不敢置信地確認:“你一點都不怪?”
夏玉瑾繼續點頭:“一點也不怪”
葉昭見他表很認真,終于長長地松了口氣,解道:“那麼多年,每次想起往事,心里就發虛,怕你知道真相后,再也不理我了。沒想到你是心如此寬廣的男人,是我小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