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將那杯酒往桌子上一放,看向陳鳶,冷聲說:“給他灌下去。”
陳鳶二話不說,端起酒杯就著唐修宴往下灌。
唐修宴傻了眼,剛剛還好好的人怎麽突然間變了臉?
“你做什麽,你敢以下犯上?放開我!”
陳鳶哪裏懂什麽以下犯上,隻知道,陸九卿讓做什麽就做什麽。
陳鳶從小靠打獵為生,手上的力氣大,唐修宴一個讀書人掙不開。但他腦袋不停地晃,讓陳鳶無法將酒灌進他的裏。
旁邊的夏螢路見不平,該出手時就出手,一把住了唐修宴的下,開他的。陳鳶眼疾手快,一杯酒一滴不剩地倒進了唐修宴的裏。
做完這一切之後,兩人鬆手,後退一步。
唐修宴立刻跳起來,都顧不得罵陸九卿了,出手指摳自己的嚨,想將喝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陸九卿看著他這個樣子,眼神冷得嚇人。
“你這個毒婦!”唐修宴吐不出來,轉頭指著陸九卿罵。
“毒婦?”陸九卿冷笑一聲,“這酒可是你帶來的,讓你喝有什麽問題?”
唐修宴說不出話來,轉頭大步往外走,並且高聲吩咐人去請大夫來。
這會兒,夏螢和陳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夏螢沒了笑容,沉聲說:“他在酒裏下毒了?”
陸九卿沒否認。
夏螢轉就往外走:“這麽大的事,得告訴殿下。”
陸九卿連忙將人攔住:“你家殿下最近很忙,這點小事我能應對,不用去麻煩他。”
“可是……”
“沒什麽可是,我可以。”
夏螢抿著,到底還是沒忤逆陸九卿。
陳鳶就簡單暴地多了,看著陸九卿說:“我去殺了他。”
陸九卿有些無奈,苦口婆心地說:“阿鴛啊,這殺人和打獵是不一樣的,你不要總是把殺人說得像打獵那樣簡單。”
陳鳶麵無表地說:“我不怕犯法,誰對你不利我就殺誰,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陸九卿:“不要不就說死,好好活著不好嗎?”
好不容易將兩個婢安下來。
陸九卿看向夏螢:“唐修宴不敢你,你去打聽打聽,唐修宴喝的酒裏是什麽東西,大夫怎麽說。”
夏螢應了一聲,轉頭去了。
陸九卿有些疲憊地了眉心,心中暗道:陸夢華怕是等不急了。
也是,算算時間,肚子裏的孩子也有三個月了,再等下去就要藏不住了。必須讓唐修宴快點給一個代,否則沒辦法下臺。
上一世,陸九卿喝了那杯酒,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陸夢華本想取而代之,可沒想到自己有九皇子撐腰,唐修宴舍不得這個踏腳石,一拖再拖。陸夢華被無奈,隻能找了個借口出了京城,在外麵將孩子生下來之後才回京城。
這一世,陸九卿絕不可能讓他們這麽毫發無損的。
等了一會兒,夏螢就從那邊回來了,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仔細瞧瞧,那雙眼睛裏竟還帶了幾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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