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泗水鎮以後,錦寶一行人快馬加鞭來到下一個地方。
兩個地方相距不算太遠,也就兩個時辰的路程。
錦寶他們沒有打算在這裏停留,於是收購了一些糧食後就趕往下一站出發。
“妹妹,匣子裏還有那麽多銀票呢,怎麽不多換點糧食?”鄭加斜靠在小臨上,好奇的問了一句。
錦寶道:“一次換太多糧食的話容易引起懷疑,我們到下個地方再換也一樣。”
“那我們就這麽一直走嗎?妹妹打算去哪兒?”
“去都城,如果可以的話,我要想辦法進宮一趟。”錦寶信誓旦旦道。
東倭國的都城就相當於龍盛國的京城,王宮所在之地。
這次的目的就是在王宮裏鬧點事,最好是能鬧的東倭國換個良善點的王。
雖然想法有點狂妄,但是有誌者事竟嘛,萬一實現了呢。
“去王宮?不是吧,妹妹你不想要腦袋啦,那種地方是隨便能進的嗎?咱們現在可是在敵國。”
王宮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哪能隨便進。
鄭加嚇的坐直,不敢置信的看著,腦子裏不停思索著該用什麽辦法打消妹妹的主意。
錦寶就猜到他們會反對,安道:“哥哥不怕,隻是打算而已,不一定非要進宮的。”
雖然有空間,但是皇宮裏難免有國師那樣的能人在,要不要去冒險,到時候再量力而行。
“打算都不能打算,我們來這裏已經夠危險了,絕對不能去都城那地方。
妹妹你不是想報仇嗎?直接在這裏下毒就行,到時候瘟疫傳到都城去,讓那個什麽王的見閻王。”
鄭加怕妹妹去冒險,立馬想了個點子。
錦寶搖搖頭,否定了這個主意,“之前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是百姓們畢竟是無辜的,如果我們也學東倭國的做法,那豈不是跟他們無異。”
這種卑鄙的手段還是用在該用的人上吧。
兩人聊的起勁,毫沒有注意到紅纓的異樣。
從錦寶提到都城開始,的臉上瞬間沒了,雙拳握,子也變得僵。
錦寶扭過頭,準備開窗看看走到哪裏了,這時才察覺出不對勁,“紅纓姐姐,你這是怎麽了?”
還是一次看到紅纓姐姐這般失了方寸。
紅纓垂下眼眸沒有回答的話,低頭陷自己的思緒裏。
無心做出一個噤聲的作,小聲說道:“應該是想起什麽不好的事了,先讓冷靜一下吧。”
剛才就發現紅纓的緒不對,平日裏嫵的眸子裏全是恨意。
如果猜測的沒錯的話,紅纓應該是在都城長大的,而的父母也應該是在那裏殞命的。
錦寶深深的看了紅纓一眼,沒有再出聲。
如果紅纓姐姐真的都城人士的話,那的世絕對不簡單。
就這樣,車廂變得格外沉靜,偶爾傳出小臨吃東西的聲音。
紅纓的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或者是釋然了,又或者是著自己忘。
出了城後,馬車裏又變得歡聲笑語。
東倭國的管控並不是很嚴謹,從拓跋俊那裏搜來的令牌一直沒有派上用場。
這一路順利的有些過分。
幾人駕著馬車在各個城鎮走走停停,打劫不富甲一方的商賈,當然,他們打劫也是看人品的。
不但不會引起百姓們的怨言,反而讓他們拍手好。
錦寶的空間裏堆滿了糧食和金銀珠寶,以現在的財力,恐怕比國庫還要盈。
就這樣,馬車一路來到都城,在沒有地圖的況下,全靠小金指路。
不得不說有錦寶在,他們從來不擔心走錯路。
都城一片繁華,到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幾人選擇一個比較安靜點的客棧住了下來。
錦寶和無心一路上都是男裝打扮,進了客棧便換回裝,為的就是混淆視聽。
自從靠近都城後,紅纓再也沒有說過話,臉上也圍上了麵紗,上那子嫵的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抑,沉,讓人看著都想避讓三分。
客房,錦寶看著那張憔悴的臉,心疼的安道:“紅纓姐姐,你還有我們,過去的就過去吧,如果你願意把過去告訴我們的話,我們會幫你報仇的。”
無論以前發生過什麽,都無法改變,他們要做的是走好以後的路。
最起碼要比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過得好。
紅纓聽到的話,眼神微閃,了,卻始終沒有吐出一個字。
報仇,談何容易……
“先讓好好休息會吧。”無心勸道。
其實何嚐不明白,紅纓景生,現在隻不過是自己錮自己罷了。
想要走出來,隻能靠自己。
錦寶點點頭,從空間裏拿出一些吃食放在桌子上,跟隨無心一起回到們的客房。
“小姐,你要不要也休息一會兒?”
“不休息,我們出去轉轉好不好?好不容易來到都城,不出去四轉轉多可惜。”
錦寶站在窗前,看著外麵車水馬龍的一幕,興的坐不下來。
這次他們是背著家人來到這裏,下次再想來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不等無心說話,小臨他們一臉興的跑進來。
“妹妹,我們出去玩兒吧,剛才我看到外麵有耍雜技的。”
“可是留紅纓姐姐一個人在客棧裏行嗎?”
錦寶有些擔憂,畢竟紅纓的緒不穩定,怕會做什麽傻事。
無言笑著說:“你們去玩吧,我留在客棧裏看著。”
“無言哥哥不跟我們一起出去轉轉嗎?”
“我趕車有點累,剛好歇息一會兒,晚上再出去轉。”
其實對他而言,待在客棧裏反倒比出去舒坦。
“那好吧,你們兩個在客棧裏歇著,我們出去轉轉,回來給你們帶好吃的。”
說著,幾人一起下了樓。
出了客棧,前麵就是耍雜技的,看的人很多,賞錢的人卻沒幾個。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耍的認真。
錦寶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也經常遇到,可是換個地方看,總覺得很新鮮。
特別是那個噴火的,比以前看的彩多了,於是便大方的賞了一錠銀子。
看到有人賞銀子,那些人耍的更賣力了。
幾人看的正盡興,並沒有發現人群外麵有一雙眼睛正好奇的注視著他們。
【本章二合一】
“好~再來一個!”
“彩,太彩了!”
“……”
聽著周圍的吶喊聲,錦寶也融其中,跟著大聲喊了起來。
小臨和鄭加興的同時,還不忘守在左右兩邊護著妹妹。
小小白站在錦寶後,看著來去的人群,渾著嫌棄。
估計要不是錦寶在這的話,早就逃的沒影兒了。
幾個人看了一會兒,便失去了興致,出人群往其他地方跑去。
“跟著他們!”
“是,主子。”
兩道黑的影,匿在人群中。
“糖葫蘆,那兒有糖葫蘆,無心姐姐多買兩串,回去帶給他們兩個吃。”錦寶興的指著一。
無心順著的手看過去,寵溺一笑,跑過去買了幾串。
錦寶笑瞇瞇的拿著一串糖葫蘆,剛吃到裏,就被人撞的一個趔趄,糖葫蘆串也掉在地上,沾滿了灰塵。
原本開心的笑臉瞬間垮了下來。
的糖葫蘆……
“敢撞我妹妹,你給我站住,我保證不打死你!”
鄭加和小臨哪裏能容忍,撒開追了上去。
“哥哥,別去追了……”
聲音淹沒在人群裏,兄弟倆也跑的沒了影兒。
小小白瞥了一眼後,輕聲安道:“別擔心,有小臨在,不會有事的。”
他們才剛到都城,後就多了尾,難道是之前打劫的事被人發現了嗎?
想到這裏,他悄悄用意念跟錦寶傳音道:“錦寶,我們被人跟蹤了。”
錦寶猛然聽到這個消息,微微一愣,隨後輕輕搖頭,指著不遠的茶館說道:“我們先進去休息一會兒,等哥哥他們回來吧。”
被跟蹤了嗎?
那哥哥們是不是被故意引開的?
他們是第一次來這裏,好像並沒有得罪什麽人,跟蹤他們的人又是什麽目的?
“幾位客這邊坐。”
剛走進茶館,小二就一臉恭敬的迎了上來。
在他的指引下,幾人走到一張空桌,坐了下來。
無心察覺到錦寶的神不對,還以為是擔心小臨他們,小聲說道:“小姐,要不然你們先在這兒等著,我去找找他們兩個。”
他們在都城人生地不的,很容易迷了方向。
“不用,現在人太多了,待會兒讓小小白去找他們。”
錦寶抱著雪團兒,有一下沒一下的著它的腦袋。
雪團兒舒服的瞇起眼睛,翻換了一個姿勢,那的模樣看的小小白一陣惱火。
他強忍著把它提起來丟掉的衝,把臉扭向別。
就在這時,茶館響起一陣掌聲,大家齊齊看向前麵的站臺。
隻見一位老者拱手福了福,然後坐在椅子上慢慢說道:“今日老夫要給大家講的是,大王子殘害手足,氣死先王。”
“好!”
臺下的人跟著附和的喊了一聲。
原來是說書的,講的竟然是王宮的事。
這下錦寶來了興致,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起來。
“話說大王子乃當朝先王後所生,剛出生不久王後就撒手人寰,告別人世。
先王憐惜嫡長子年喪母,便直接封他為儲君,奈何大王子從小便不思上進,長大後更是貪圖玩樂,玩喪誌,甚至傳聞他豢養男寵,有斷袖之癖……”
聽到這裏,錦寶歪著腦袋,靠近無心,小聲問道:“無心姐姐,什麽是斷袖之癖啊?”
好像沒有聽到過這個詞匯。
聽到錦寶的問話,無心子一僵,臉頰慢慢紅了起來。
要命,這個問題要怎麽跟小姐解釋?
“就是……就是……”
吭哧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就是不顧倫理,男子與男子相。”
這時,一道陌生的男聲傳來。
錦寶幾人順著聲音扭頭看去,隻見一個手拿折扇著月長袍的男子走了過來。
“在下拓跋彥,館位置已滿,不知可否同桌而坐。”
男子長相有些普通,但勝在氣質溫雅,看著倒也有些出眾。
無心覺得他來的巧合,正準備拒絕,錦寶卻先一步答應下來,“可以的,請坐。”
拓跋彥?
他和拓跋俊會有什麽關係嗎?
“多謝姑娘。”
拓跋彥一臉激,溫的道謝,然後在無心對麵坐了下來。
錦寶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他,發現他的眼睛一直往無心上瞟,眼神有些炙熱。
這人是衝著無心姐姐來的,難道跟蹤他們的人也是他安排的嗎?
無心自然也察覺到他的視線,眉心微微蹙起,心裏泛起陣陣惡心。
此時,館中人都在認真聽臺上的老者說書,氛圍很是安靜。
拓跋彥幾次想搭訕,看他們聽的認真,便忍了下來。
臺上老者停頓了一下,端起一杯水潤潤嗓子,又緩緩講道:“大王子行事不端,遭先王舍棄,有意改立二王子為儲君。
誰想到大王子心思歹毒,不願讓位,趁先王病重言語相激,導致先王氣絕亡。
更為過分的是,他竟然勾結大臣篡改聖旨,命人刺殺二王子,打算自立為王,還好二王子早有預防,給大王子來了絕地反擊……
最後二王子稱王,顧及兄弟義,並未取其命,而是把大王子幽於王宮之中,還命人好生伺候……”
大王子貴為儲君,卻不學無氣死先王?還篡改聖旨?
二王子得了王位卻沒有取其命?
這聽著怎麽覺有些怪怪的?
那個拓跋俊好像就是二王子的手下,一個命人投毒,濫殺無辜的險小人會有這麽仁慈嗎?
錦寶下意識喝了一口茶,滿臉的不信。
見說書老者已經退下,拓跋彥勾一笑,諷刺道:“王上仁慈,才會念及手足之,不然以大王子的罪過,死不足惜。”
無心:“……”
錦寶:“……”
這人是不是有病?怎麽還自言自語,肯定是那個二王子的狗子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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