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愿就去報警!但據我所知,你跟那些人是談妥了前提條件才上床的,難道不是嗎?”
江月笙在蘇品濃和吳老板走得近時,就已經提醒過別陷太深。可很顯然,蘇品濃急功近切,本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后來不跟吳老板,還跟許多在圈有權勢的男人有了床上易。這些江月笙都知道,只是沒再提起而已。
而如今,卻裝得這樣無辜,倒有些厚無恥了。
拔苗助長的后果,就是搶了幾個小花旦的劇,讓圈結下了不仇家。
一旦東窗事發,就是墻倒眾人推。
“蘇品濃,你已經比大多數圈里的人幸運太多。我給了你那麼多資源,也盡心護了你那麼多次,你出道時勢頭很好,只要你腳踏實地、心無旁騖地去做,等你名聲大噪之后,還有什麼可畏懼。你為什麼偏要走這種不干凈的捷徑,最后還算計到我頭上,你是不是太自作聰明了!”
江月笙的表沉著,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察覺到他言語之中的肅怒,蘇品濃知道這次是真的惹到他了。
看不出他眼里多緒,只覺得他那雙眸子很冷。
冷到極致,冰川寒那種要人命的冷。
“笙哥,我錯了,我以后不會了,你原諒我吧。”
蘇品濃心知自己這麼下去沒有結果,于是了語氣,上前握住他的手,晃了晃。
“你答應過我,會捧我做影后的。還算數嗎?”
低頭蹭進他懷里,好像只是做錯了一件無關要的小事,不停地撒。
江月笙沉默了片刻,說:“算。”
蘇品濃松了口氣,臉上帶起溫的笑。
半夜,蘇品濃發了聲明,說跟江月笙只是朋友,希大家以后還是多關注作品。
但很顯然,在鋪天蓋地所謂的料和實錘下,這份聲明太過輕飄,幾乎沒有人信。
于是,蘇上被稱為“人人皆知的”。
江月笙進病房的時候,白瀅關掉正在看的頁面,把手機塞在枕頭下。
這些天,他跟蘇品濃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今天下午還有人拍到他陪著蘇品濃去了劇組,沒想到晚上居然出現在了這兒。
進來后他倚在桌上,那雙包裹著黑西裝的長格外顯目。
他長得俊,材又好,最近網上有關他的話題刷的厲害,喜歡他的迷妹不。
“外面下雨了嗎?”
看到他肩膀和袖有些泛,白瀅打破沉浸問。
“嗯。”
他淡淡應聲,抬手撥弄掛滿水汽的短發,甩了兩下。
簡短的對話后,房間再次陷靜默,江月笙拿起病例單查閱,眼神看起來認真。
“我可以看一下你的手機嗎?”白瀅忽然開口,怕他不愿意,又保證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翻的。”
江月笙沒多說什麼,從兜里拿出手機,給。
白瀅翻了一遍通訊錄,又翻了一遍通話記錄,然后把手機還給他,轉向沈雁手:“可以看一下你的嗎?”
江月笙這時候擰眉:“你在找什麼?”
白瀅:“找到了告訴你。”
江月笙點了下頭,沈雁便也將手機遞了過去。
最后,白瀅指著一個號碼問:“可以告訴我,這個陳助理是誰嗎?”
看到上面的備注,沈雁視線投向江月笙。
他這樣的反應,白瀅多半猜到了:“是蘇小姐的人嗎?”
那天在警局,白瀅記下了醉漢通話記錄上的兩個陌生號碼前四位和后四位的數字。
其中一個,跟這位陳助理的號碼吻合。
當時就懷疑蘇品濃,畢竟最近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好像什麼都在沖著來,實在覺得蹊蹺。現在,號碼又這麼巧合的對上了,可以確定就是蘇品濃買通醉漢侵犯!
“那天回來的路上,我差點被一個喝酒的男人強暴!”白瀅大聲地說,聲音在發抖。
這件事為心中的錐刺,需要安,也想要江月笙能多關心一點,即使明知那都是奢,哪怕只是過問一句也好。
江月笙目有些變了。
白瀅繼續說:“在警局時,我看到那個人的手機里,有跟陳助理的通話記錄!”
在沉默了許久后,江月笙開口:“這又代表什麼,這能代表什麼?”
“是蘇品濃!是找人要毀了我!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不是嗎?”
“所以呢?”
江月笙站起來,頭頂的白熾燈將他的側面鍍一層影,他角抿,下頷的線條著凌厲。
白瀅覺到一撲面而來的抑,就像烏云滾滾翻騰在腦門,隨時都可能劈下一道雷。
他的態度,很明顯并不在乎經歷的什麼,而是在意想要對蘇品濃怎樣。“你現在不是沒事嗎,也沒必要追究這些。”他不以為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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