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語不多廢話,開門見山表明來意:“詹先生,你的目標是江月笙,我的目標是白瀅。他們是夫妻,那麼也就是說,我們目的是一致的,既然如此,為何不合作?”
詹云江聞言,低問:“你跟白瀅,有什麼仇怨?”
宋寧語抬起頭,目遙遙著窗外,思忖了半會兒:“仇怨嘛……倒是說不清。就是看不慣過好日子,我想讓倒霉,想讓被踢出江家,看失去一切茍延殘的樣子。我就是……嫉妒,讓嘗嘗我曾過的苦。”
這一年,宋寧語對白瀅的恨從未停止。
做夢也想把高高在上的江家夫人踩在腳下,一定要把白瀅拉下來!
深夜里無數次的想,如果沒有白瀅,就不會有人知道以前那些破事,如果不曾有過白瀅,或許早就得到自己的幸福了。那麼努力去抓住那些東西,最后都是敗白瀅所賜,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如同沙子從指間流失。
十分鐘后,宋寧語走出電梯,此時住院大廳的人已經不多了。
快步來到車前,莫雨桐見回來,一臉不悅:“怎麼去這麼久!趕帶我回去休息,我困了。”
宋寧語發車子,一邊轉方向盤一邊語氣輕松地說:“好,不過明天,有個任務需要你協助一下。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不會很難的。”
莫雨桐靠在椅子上,一臉不耐:“再說吧。”
宋寧語淡淡掃了一眼,安靜開車。
沒帶去別墅,宋寧語給在酒店開了個房間,之后離開了半小時,回來時把一個黑袋子遞給莫雨桐。
莫雨桐打開一看,竟然是趣。
冷笑了下,想起車上宋寧語說的什麼任務,問:“你把我過來,不會是想讓我穿著這個去勾引裴晉吧?”
“你住口!”宋寧語不悅蹙眉,才不愿意讓誰爬上裴晉的床,也不準有人這麼想。
莫雨桐手指勾起大紅,搖頭“嘖嘖”了兩聲,問:“那你是什麼意思?”
宋寧語低聲音說:“明天,我送你去酒店,1502房。你伺候好江月笙,任務也就完了。接下來不管結果怎麼樣,我會跟你們莫氏簽署合約,帶你們走出鈺洲。以后,只要有我在,就保你們莫家安然。”
“那我呢?”
不同于一年前,莫雨桐聽完這些后分外冷靜,慢慢分析,“我跟江月笙上床之后,我怎麼辦?你之前不是說,江月笙跟白瀅的很好,很難攻破?那我把人上了,他還不得殺了我?跟他結上這樣的梁子,我莫家還有翻之地?在江氏面前,你又算得了什麼東西,怎能護我?”
莫雨桐把那套服塞回袋里,拍到宋寧語上:“你去找別人吧,酒吧孩多的是,也不會引起懷疑。江月笙這種公子哥玩得多了,知道給們一些錢就行了。我不一樣,我要的,不是那幾塊錢,就別打我的主意了。”
“呵。”宋寧語冷笑,滿面譏諷,“你是怕了吧?不管是裴晉還是江月笙,你都沒辦法搞定,說明你魅力不足。這也注定了,你跟這些階層的男人無緣。也不知道你以后會嫁給什麼樣的人,大概……就是個碌碌無為、沒半點本事的男人吧。這樣也好,安穩度日嘛。自然,這樣的男人最在乎人是不是,正好跟你的想法不謀而合。”
這些話像一針扎在莫雨桐上,莫雨桐咬著牙,滿眼憤怒:“宋寧語,你又好到哪里去?我是魅力不足,我是頑固保守,不像你,跟一個老頭子有那種關系。秦家老爺都能做你爸了,你居然也下的去口!下次見到秦斯齊,我是不是應該提醒他該你一聲媽?”
宋寧語神一凜,有些吃驚。
莫雨桐看到這樣的反應,愈加嘲諷冷笑:“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說實話,我并不是十分相信你,所以查出一點你的把柄又有何不可。不過我還沒打算把這件事昭告天下,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現在,應該由我來反客為主,你聽我號令,嗯?”
眼神示意了下那包趣,既然宋寧語有計劃,那就自己上好了:“你不是討厭那個白瀅嗎?你自己上。老公跟曾經的閨睡了,這打擊力度可比別人厲害多了。”
宋寧語抿不語,目直直盯著莫雨桐。片刻后,轉離開,重重地關上門。
莫雨桐得意洋洋,進浴室心愉悅地泡了個熱水澡。等出來,酒店訂的餐剛好送上來。
上好的牛排和紅酒,莫雨桐味,開始幻想以后的日子。拿住了宋寧語,就是拿了秦家。會讓所有人看到,只要給一個機會,會讓莫家凌駕于蘇家之上,以后都不會看誰都臉過日子了!
不知不覺,困意上頭,覺有些暈。
在閉上眼睛之前,看到房間的門打開,一個人影從外面進來,緩緩向靠近……
“咚”地一下,莫雨桐趴在桌上沒了意識,金屬刀叉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刺耳聲。
宋寧語拿起傾倒的紅酒杯,丟進垃圾桶,鄙夷地看著暈過去的人。
來兩個人,讓他們把服給莫雨桐換上,并將房間裝點了下。
第二天。
江月笙在公司開完會接到詹云江的電話,說有一個客戶到喬都了,但他現在住院不方便出面,希江月笙能幫忙協談一下項目。只需要把合約帶過去,講清楚一些事項就可以。如果對方有什麼要求,他隨時拿著手機候著。
中午正好有兩個小時空閑,江月笙便答應了。
驅車到了酒店,江月笙聯系了對方,是個男人,并報了房號。
另一邊,白瀅帶著小星星到了江氏,得知江月笙剛剛出門。
白瀅看到辦公桌上沒有過的盒飯,問小助理:“他去哪兒了?是有什麼急事嗎?”
小助理說:“江總要幫詹總去談個項目,應該很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