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拿著刀叉將那塊甜點弄碎,厭惡地推去了一邊。
“剛才出去的,是你先生吧?”白瀅在對面坐下來,整理了一下擺,勾勾,“那他知道你以前那些事嗎?”
蘇品濃冷笑:“國外思想開放,在跟他結婚之前,我們互相坦明過曾往過的對象。”
“只有坦明這些。那你為了得到江氏的支持,頂替我的份,欺騙江月笙以達到目的的事?還有,你跟圈子里一些人不干凈的往來,以及你對我起過殺心、下過下手的那些事?諸類種種,你先生都已經接了嗎?即便是壞事做盡的你,他也一樣很你,是嗎?”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白瀅的視線沒從蘇品濃臉上轉移過。
人在坦白曾經時,總會不自覺得偏袒自己,從而瞞那些不彩的事。尤其聽著的那個,是自己在乎的人。這種況,添筆描繪的彩就更重。
蘇品濃眼神了一下,很顯然,就這麼做了。
而白瀅之所以知道剛才出去的那位外國男人是蘇品濃的先生,是因為他們兩個無名指上戴了同款婚戒,克拉還不小。再從兩人的穿打扮,可以看出來他們的生活條件不錯。蘇品濃生張揚,絕對不會錯過任何炫耀的機會。而從一個歌舞劇小小演員突然搖一變貴夫人,想必的先生條件很不錯。
一般都有些社會地位,如果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傳出不彩的事,會對他產生很多不利影響。
所以白瀅很高興,們現在應該算是同一戰線的人了。
找蘇品濃,本來就是為了堵詹云江的口。如果蘇品濃能否定跟江月笙之前的那些,興許還能抵擋一部分沖擊,不至于讓江氏陷危險境地。現在的局勢更有力了,不想船沉覆沒,就拿出所有力量來抵抗,以蘇品濃現在的條件做這些應該不難。
桌底下,蘇品濃攥拳。
這些年在國外,盡苦楚,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真心自己、條件又不錯的男人,才短短兩年,不想以這種方式結束。
這次來喬都,其實是先生提議的。
他們準備在國開設連鎖咖啡店,但卻發現江氏在這個行業籠罩的存在,所以先生想親自過來探探環境再做決策。這次跟著過來,也是因為發現這些年江月笙已經沒派人盯著了。而聯系白瀅,是意料之外,也是臨時起意,是想借白瀅之手,江氏開一條路。
“要不要把你先生過來,一起聊聊?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把那些事說出來。我就對他說,有人曝你以前的私生活,看他有沒有辦法解決?”
白瀅也了杯咖啡,估會在這兒待上一兩個小時。
蘇品濃咬咬牙,給那個外國男人打了個電話。
不多會兒,男人就從對面的商店出來,到了這兒。
白瀅從隨的袋里拿出一疊有關詹云江的資料,男人一看到上面的人,就驚訝地表示自己認識,曾在幾年前某次舞會上,見過此人。
那就更好辦了,這說明能輕而易舉地找出詹云江的把柄。
蘇品濃顯然也想到了這點,突然改變主意,牢牢挽住男人的手不許他再跟白瀅談。
“白瀅,我發現,我先生就能為我解決難題,所以我本不需要你的幫助。反而,是你在有求于我。那我們做個易如何?”
白瀅不知道又在打什麼主意:“你先說。”
蘇品濃從包里拿出一把金的折疊小刀,丟在桌上。
國外治安不是特別好,所以常年在包里備著刀,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說:“讓它見,見你的,我就同意捎你和江月笙一回。事之后,我先生還想跟江月笙談一談生意上的事。”
白瀅愣住,定定看著那把小刀。
蘇品濃繼續說:“其實,不幫你們利大于弊。我能全而退,但江月笙就不一定了。江月笙倒霉,江氏也跟著要塌。江氏塌了,我先生就能在國立一個新的咖啡品牌,替代江氏那些產業,所以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啊。白瀅,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錯過了,你再來求我也沒用!”
白瀅目閃了閃,抬起眼:“為什麼?”
蘇品濃:“因為我想看看,失去你,江月笙會是什麼樣子?當初他為了跟你續緣將我趕走,你們知道我吃了多苦嗎?我原本可以為國的一線星,是你們毀了我的事業,我怎能不恨?”
白瀅泛出一諷笑:“那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是想把你送進監獄的!是他把你送走,才讓你逃過一劫!”
“如果你不愿意,那接下來的事免談。”蘇品濃挽著男人的胳膊起,垂眼蔑視,“白瀅,我看你也不是很江月笙嘛,我還以為你們的都到了能為對方付出生命的地步了呢,是我看走眼了。”
“等等!”
白瀅咬牙,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將那把小刀收進袋中,“我們繼續往下聊。”
天邊沉沉的,整個喬都很快迎來一場大雨。
江月笙去了一趟
裴晉在喬都的住宅,裴晉召集了一些人,讓他們跟著江月笙辦事。江月笙手上已經拿到詹云江在喬都的幾個據點,準備一一突襲,而裴晉此時在設法營救裴老先生和白誠松,兩人判斷好況后,決定一起手,讓詹云江不再有退路。
答應過白瀅早點回家吃飯,江月笙安排好明天的計劃,便匆匆上車回莊園。
豆大的雨點打在車窗,模糊窗外的風景,將玻璃上的灰塵沖刷得一干二凈。
江月笙著窗外的雨,心里莫名有些焦慮。前方又出了事故,通行很慢,他不得已給白瀅打了個電話,想告訴晚幾分鐘。
電話無人接聽,他又撥了固化,是張媽接的。
張媽說,白瀅出門了,還沒回來。
江月笙默默松了口氣,在心里祈禱通快點恢復。
十五分鐘后,車流慢慢通過了事故點,他讓沈雁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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