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坤寧宮也是因為此事,他被皇後叨嘮了一個時辰,皇後從親娘聊到將來登基,總之就一句話——“無論如何不要和慕綰瑤接,幫不了你任何事,配不上你。”
“四哥,謠言信不得的,本宮在慕府一直為老夫人奔波,與二小姐清清白白,你不必對我如此針對。”
自從知道慕綰瑤從來沒喜歡過他後,歐鄞每回看他的表都帶了幾分可憐,寶玉不要,偏要蘇韞月那個小石子。
安王撇了撇,瞪著他:“京城都傳遍了,堂堂太子覬覦皇兄嫂子,你也是厲害啊。”
歐鄞臉冷了冷:“所以你也信?”
雖然是真的,他就是喜歡嫂子,況且還不一定能為嫂子呢。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安王,暗自搖了搖頭,幸好他一直沒有同意和慕綰瑤完婚,不然真是毀了一大好姑娘,沒用的腦子誤打誤撞做了件好事。
“我信不信不重要,太子做沒做才最重要,有婚約,你一天到晚圍著轉,這麽多人不夠你玩的?偏偏看上。”
“婚約?你不是想退婚嗎,不是不喜歡嗎,幹嘛幹涉這麽多。”歐鄞回懟道。
安王皺了皺眉:“就算我不喜歡,名義上也即將是我的妻子,父皇下的旨意,你有本事讓他收回命啊。”
“我警告你,最好離慕綰瑤遠一點。”說完便轉走了。
歐鄞看著他背影,眼睛微瞇,拳頭握了握,他覺得安王就是純賤,以前人家上趕著,他不要,現在人家不在他麵前晃悠了,開始慌了。
一道黑影飄到歐鄞邊,他問:“慕府況如何?”
“放心吧,二小姐沒吃虧,把娘親的嫁妝都拿回來了,我看著把東西搬回竹雅院,整個人都是笑著的,由心底裏發出的喜悅。”陸擇摘下黑口罩。
聽他一說,歐鄞心頭了幾分,不自覺揚起眼尾:“可惜沒能親眼看到。”
陸擇看他一眼,渾黑仿佛融進黑夜裏:“殿下,你真喜歡?可婚約?”
說起婚約,他也無奈,他知道皇上說一不二的格,自己指的婚要退婚,他麵子還要不要了,他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他們退婚。
“先不管婚約,安王最近皮了。”歐鄞瞇著眼睛道。
陸擇一聽便明白:“殿下想做什麽?”
“給他點教訓。”
安王府。
安王歐嶼回去時,蘇韞月都睡了一覺醒來了,聽到聲音連忙跑了過去,遠遠地就聞到他上的酒味,還有差點被酒蓋過的胭脂味。
不舒服的撇了撇,蘇韞月輕輕打了他一下:“這麽晚還出去鬼混。”
“月兒。”歐嶼喝得眼睛都睜不開,張開手讓蘇韞月坐到自己懷中,雙手摟住的腰,下擱在肩上,忽然吸了吸鼻子:“你上的香味呢?”
蘇韞月一怔:“什麽香味?”
歐嶼鼻子,又聞了聞,皺眉道:“就是你上一直有的那種香味,為何今日沒有了?”
蘇韞月還是不明白:“是皂角味嗎?”
歐嶼搖搖頭,上沒有香味,自己好像都清醒了些,把推開爬上了床:“不糾結了,你去睡覺吧,我也困了。”
蘇韞月傻愣的站著,以往他喝醉酒回來都會和自己歡好一番,今日卻……就因為自己上沒有香味了?
頭歪到一邊,抖起肩膀聞了聞,除了皂角味,和剛在他上染上的酒臭味,沒其他味道了啊,而且最近也沒有換任何洗護用品,不可能突然沒有了。
床上的歐嶼砸吧砸吧,進淺睡眠狀態,眉頭一直都是皺著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蘇韞月心裏頭不舒服,接過丫鬟端上來的醒酒藥,走到床邊擱在一邊,坐在床沿上輕輕推了推歐嶼,在他耳邊輕聲說:“殿下,先起來喝碗醒酒湯,這樣睡得舒服些。”
歐嶼被醒,眉頭皺得更厲害,睜眼瞧見,還是不不願的坐了起來,眼睛再閉上,張開,等喂。
一碗醒酒湯下肚,歐嶼清醒了一點。
或是角度問題,蘇韞月肩膀服半褪,一雙眼睛勾人魂魄,安王起將在下,一隻大手在上來回探索,印了下去。
原本糯香甜的今日仿佛味同嚼蠟,盡管蘇韞月褪去服,隻剩紅肚兜,盡管一隻腳在歐嶼兩間來回蹭,盡管的眼神充滿了,歐嶼總覺得哪兒不舒服,轉躺下,順道給蓋好了被子。
歐嶼拍拍被子:“今天太累了,睡吧。”說罷,便轉頭背對蘇韞月睡去。
蘇韞月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歐嶼竟然對毫無覺,又懵又怒,側頭看著他後腦勺,安自己他可能真是太累了。
翌日,蘇韞月醒來的時候,旁的位置都已經冰冷了,問進來伺候的林氏:“王爺呢?”
“一大早就出去了。”林氏過來給穿好服,小聲問:“你們倆是不是鬧矛盾了,以前王爺再怎樣也是跟你吃飯早飯才走的,我看他出門時的表也不太好。”
“沒有啊。”蘇韞月搖搖頭:“他昨天晚上喝醉了回來都沒有我。”
母倆沒什麽,蘇韞月就連床笫之事也會告訴。
林氏也懵了懵:“要不我再找個嬤嬤教教你,床上功夫厲害才能挽留住男人,我們母倆都靠王爺,你可千萬要爭氣啊。”
蘇韞月點頭,那一日,的房間大門閉,林氏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靠近。
半夜時分,嬤嬤才走出來,林氏給賞錢,連忙進去看兒。
隻見蘇韞月背對著,服半褪,半個後背都了出來,上服特別的薄,能約看到裏頭的潔白,一個鬆鬆垮垮的細繩將服係了起來,讓人有一種想扯下來的衝。
蘇韞月轉,眼眸中微波漾,蒙在臉上,語還休,拒還迎,男人都抵抗不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