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用最的語氣說出最狠的話，這就是。

陸擇一刀砍爛徐春的子，銀晃晃、冰涼涼的刀落在他上，徐春渾一抖，冷汗直冒，他本以為他們不敢的，結果好像是來真的！

“我說，我什麽都說！”徐春抖著，看歐鄞兩人還帶著笑，心裏一陣發慌。

“等等，他說之前，我得給他合好傷口，他有一部分是侍衛的，若是再失暈過去，侍衛又要再。”慕綰瑤心疼侍衛。

不過這次也沒合得太仔細，反正止住就行了，還強行喂他吃了顆止痛藥，以免太疼而昏過去。

歐鄞還是不能坐著，在徐春周圍來回的走，莫名給了徐春迫。

“說吧，到底是誰。”

“是庸王。”徐春低著頭：“白水跟妻兒也是他讓殺的，說到時候我不僅可以擺白水，還可以嫁禍給您，一箭雙雕的事。”

這個名字倒是沒讓他們有一丁點驚訝，野心太大，是他幹得出來的事。

“你們什麽時候開始聯係的？”歐鄞問。

“科考結束，張榜前，他找到我說很欣賞我，讓我歸順他，我便同意了。”

歐鄞和慕綰瑤對視一眼，不得不說，庸王還是有些運氣在上的，竟然還給他賭對了。

歐鄞沒其他要問的，看了眼慕綰瑤，明白對方的意思，自己回去繼續趴在床上。

慕綰瑤拉了個凳子在他麵前坐下，恨道：“張白水是你的發妻，是你的青梅竹馬，你也下得去手？為了生了兩個兒子，你要考學，就支持你，有哪兒對不起你？”

“哪都好，可家室太差，沒有文化，我已經是新科狀元了，的份以後會影響我的仕途，也會是別人笑話我的談資。”徐春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問題，仿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他繼續說：“我也不想殺的，問願不願意降為妾，不願意，我也沒辦法。”

“你他媽還覺得委屈，是吧？”慕綰瑤忽然明白了寧越人的，一腳踹在他上：“張白水嫁了你這麽個白眼狼才是最應該委屈的，我告訴你，別說仕途，你活不活得下去都不一定，你這種男人就不該活在世上。”

“我都說了實話，你們還要殺我，你們出爾反爾！”徐春站了起來，指著慕綰瑤道。

手剛指過去，陸擇直接將他按倒在地，人綁住他的手腳，一團爛布塞在他裏，終於還東宮一個清靜，慕綰瑤也來到了歐鄞床邊。

“等你洗清冤屈，我就親手殺了，不，讓張白水親手殺了他。”慕綰瑤按了按眉心，頭一次見徐春這樣的厚無恥男人，算是給開了眼了。

“什麽，張白水沒死？！”歐鄞很是震驚，卻也沒太大聲，隻用了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徐春不是都承認把殺害了嗎？”

“是寧閣主救了，當天找到的也不是張白水，隻是一泡腫了的，嗬，徐春都沒認清就說張白水死了。”能讓慕綰瑤唯一能解氣的也隻有張白水還沒死。

張白水沒死，鐵證就有了，歐鄞之前還怕徐春在朝廷上反將一軍，現在不怕了，誰比害者更有說服力？

“那兩個孩子呢？”

慕綰瑤垂了垂眸：“他們沒那麽幸運。”

“別難了，好在張白水還活著，徐春也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歐鄞了的腦袋，看著疲憊的臉，心疼不已。

此時已是深夜，慕綰瑤今天也確實是累著了，趴在床上，上下眼皮止不住的打架。

歐鄞往旁邊挪了挪，小心翼翼的問道：“要不上來睡？我待會兒還要跟陸擇商量……”

話音未落，隻見慕綰瑤爬了上來，兩一夾，被子就蓋在了上，側彎曲著子，努力睜開眼睛看著歐鄞，發出濃濃的鼻音：“殿下晚安。”

歐鄞聽不懂“晚安”二字，卻心頭一，恨不得把進懷裏，好好親熱一番。

當然，想想也隻是想想，他給蓋好被子，趴在床上看了會兒，便起床去找陸擇。

深夜，徐春也累了，沉沉的睡了去，有侍衛看守著他，倒也不怕他會逃跑。

“張白水沒死。”月下，歐鄞背著手道。

“沒死？”陸擇同樣震驚，兩手搭著拍了拍：“那就好辦了！”

“明日上朝就把徐春帶去，不能讓庸王發現。”

“好，屬下明白。”

“今晚你還需要做一件事，去慕府，讓林風帶你去找靈懲閣寧閣主，讓把張白水給我們。”

“好。”陸擇一路狂奔，翻牆進了竹雅院，吹了個口哨，林風不一會兒就出來了，說明來意，林風先是愣了會兒，忽然反應過來：“我知道是哪兒，走，現在就去！”

來到靈街，兩人相視一眼，手裏的長劍，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靈街隻是一條不到五十米長的街，很快就要走到盡頭，陸擇站定腳步，四周看了看，深呼吸一口氣：“寧閣主，我找你有事！”

這麽直白嗎？

林風詫異的看著他：“這樣有用嗎？”

“試試唄。”

還真有用，一道人影出現在兩人眼前，黑黑麵罩，淡淡的道：“寧閣主同意你們進去，不過你們需要戴上眼罩。”

人家的基地，戴眼罩表示尊重，應該的。

兩人戴上眼罩，忽然覺得子一輕，之後就穩穩落到地上，聽到開門的聲音，忽然覺周圍有了亮。

“眼罩摘下吧。”寧越人端著杯茶道。

“見過寧閣主。”

兩人異口同聲道。

寧越人對男人沒有好，哼了一聲：“說吧，歐鄞讓你們過來什麽事。”

“殿下請您把張白水給我們，明日去朝堂對峙，還殿下清白，給徐春應得的教訓。”陸擇拱手低頭：“事一過，徐春隨閣主置，殿下絕不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