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看到這小子強牙的樣子氣得向已經殘掉的手上又是一腳,王玉剛疼的差點兒昏死過去,渾抖著說道:「我真的沒做什麼!」
艾琳聳聳肩,看了看林非說道:「親的,本來我不打算對他如何,現在突然想起來,剛才他口無遮攔的用話語辱了我很長時間,想起來就覺得生氣。」
林非一笑,把撅著花的艾琳橫抱起來,走到臺邊。對艾琳說道:「寶貝,請你先迴避一下,我和他有點兒男人之間的**。」
「他在我麵前已經沒什麼**了,那個小小的東西我都看見了。」艾琳莞爾一笑,轉過默默地著遠方燈火闌珊的齊州夜景。
林非走回到痛苦不堪的王玉剛邊蹲了下來低聲道:「把子了。」
「你要做什麼?」王玉剛滿臉驚恐地看著林非說。
「你你就,快點兒!」林非大怒,眼睛中發出令人膽寒的芒。
「我,我。」王玉剛用那隻沒有殘掉的手把子了下來。
林非看了看他萎得不樣子的傢夥笑了笑,輕聲說:「它長得真可呀。」
「你不要。」王玉剛下意識的把手擋在上麵。
林非哈哈大笑起來,對王玉剛說:「別擔心,我的取向沒有問題,隻喜歡人。」
「那你要做什麼?」王玉剛怯懦地說。
「還想留著它嗎?」林非指了指說道。
「嗯。」王玉剛點點頭。
「好。」林非站起,在茶幾上拿起一個玻璃杯握在手中。把手到王玉剛的上麵微微一用力,杯子瞬間被碎。響起了「咯吱咯吱」刺耳地聲音,林非張開手把碎玻璃灑了下來,落到他赤果著的上。
王玉剛連忙用手遮擋住要害,蹭著躲閃,這一躲閃使很多碎玻璃紮進他的屁和大上,疼得他「嗷嗷」直。口中連連低聲說道:「魔鬼,變態……」
林非拍了拍沒有毫損傷的手,笑嘻嘻地看著王玉剛說道:「喜歡嗎,要不要再來點兒更刺激的?」
艾琳此時轉過,對林非說道:「親的,別嚇唬他了,讓他把子穿上,我有話要對他說。」
林非點點頭,對王玉剛說:「還是別穿了,告訴你一個,你夢寐以求的艾琳士眼神不是太好,放心吧,看不到你小巧玲瓏的**的。」
王玉剛又又惱又害怕,忍著屁和上被玻璃劃傷紮傷的疼痛,一隻手將子提了起來,他心裡也清楚沒有萬艾可支援那個小傢夥要是被人看見簡直是汗,更是對像他這樣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
艾琳走過來,看了王玉剛一眼,雙手抱在前,冷冷地說道:「你剛纔不是說過,吞了若雲的錢不想吐出來,是怎麼回事?」
「我那是喝醉酒的話。」王玉剛狡辯道。
「你現在清醒了嗎?」艾琳輕聲問道。
「醒了醒了。」王玉剛點點頭。
「你是一個聰明人,現在也很清醒,所以知道說出實話的後果。但是如果你選擇不說實話,那麼後果會更加嚴重。」一旁的林非說出這著森森寒氣的一句話。
王玉剛頓時渾起了一層皮疙瘩。艾琳則把一本護照扔在了他的麵前。
「怎麼會在你的手上?」王玉剛驚訝地問道。
「因為你總想著占我的便宜了,所以你本沒發現我把它從你的包裡拿了出來。」艾琳冷冷地說,「若雲早在公司裡明文規定,像你這樣的高管出國前必須向公司提出申請。而你卻早在一個月之前就把你的家人送到澳洲,現在的你也隨時做好出國的準備。不要以為你做的天無,出了錢就能夠讓出境管理的人員為你保。你低估了若雲的能力,隻要想要,幾乎沒有得不到的資訊。」艾琳盯著錯愕的王玉剛,從包裡取出一張照片,丟給了他。
王玉剛撿起地毯上的照片臉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抖地說道:「他,他還活著?!」
「沒錯,而且活得很好,你雇傭的人並沒有殺他,把他帶到盛州,為的是勒索更大的一筆錢。若雲在他失蹤後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一個月前得到此訊息,付了一大筆贖金給他們。所以,他現在活得比你要好。」艾琳看看似篩糠的王玉剛接著說:「還要告訴你,你曾經雇傭的那幾個人會來見你的,不過這次是指正你,若雲已經對他們擔保過,同時也向司法部門打過招呼,不會追究他們任何的責任,而你卻不同。」
王玉剛趴在地上,萬念俱灰痛不生,哭泣著說道:「二位老總,我又輸了。我把自己做的事告訴你們,希你們跟董事長求,放過我好嗎?」
「可以。」艾琳點點頭。
「三年前,我的齊州地產沒有逃過金融危機帶來的厄運,負債纍纍,被靜楓集團趁機一舉兼併。我心有不甘呀!這兩年眼睜睜地看著大把的鈔票進了白若雲的口袋,我的心裡會好嗎?我承認勝者王侯敗者寇,可是這齊州地產是我十幾年的心呀,我要盡量多的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半年前我趁白若雲出國的時機僱人把總經理綁架滅口,打算在這裡一手遮天,串通下屬利用做假賬、虛報投標款、冒領工資的手段轉移了公司的資金。我料到早晚會被發現,也做了準備,大不了就跑路,沒想到……」
「沒想到你低估了我們而高估了你自己。」艾琳淡淡地說道。
林非笑嘻嘻地說:「你還有一步對付我們的棋,就是拉我們下水。給你延長掏空公司資產的時間。」說完林非縱一躍在牆上的壁畫上,天花板的吊燈中取下了幾個針孔攝像頭。然後推開另一個房門,把電腦的碟摘了下來,丟在王玉剛的麵前,笑著說:「你是不是也想學香港的陳大師呀?」
王玉剛徹底絕了,垂頭喪氣地伏在地毯上,不過眼神中依然留有一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