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父的效率非常高。確定了周黎安在帝都一中,三天後嚴嘉明就進了帝都一中。為周黎安的同班同學。跳級考試對嚴嘉明來說雖有難度,但努努力也能達。嚴父十分滿意,十一歲就跳級功,讓他對嚴嘉明這個兒子更加的滿意了。
雖然孩子的母親不是他喜歡的,但生下來的孩子確實優秀。嚴父現在對嚴嘉明隻有一個要求:跟周黎安為兩家互相往來的朋友。
嚴嘉明看著學教科書,沉默地點點頭:「爸爸放心,我會努力的。」
他隻是說他會努力,能不能功他不能保證。不過嚴父不管,嚴嘉明答應了,他就仿佛看到了明的未來。為了獎勵嚴嘉明,嚴父允許他提一個請求。
「我沒有請求。」嚴嘉明的手不自覺地了,「我隻是想快點幫到爸爸,覺爸爸都很累。」
嚴父聽到兒子這麼心,難得溫地彎腰抱了抱他。
嚴嘉明僵地在嚴父的懷裡,表非常的麻木。
他在家休息了一周,周一在父母的陪同下去帝都一中報道。因為他跟周黎安算高二一班班級年紀最小的學生,都才十一歲,個頭都還小小的,隻能放前排。
老師的目在班級裡轉了很久,前排的其他同學都有同桌。隻有周黎安一個人坐,於是安排他跟周黎安做同桌。嚴父嚴母對老師的安排非常滿意,臨走前還特意來跟周黎安打了招呼:「我們嘉明第一次進學校讀書,小同學們要好好相,互幫互助啊。」
周黎安抬頭看了眼笑容可掬的年人,慢悠悠地轉筆花,態度很桀驁。
嚴父沒想到這小孩兒不搭理他,有點覺被下麵子。不過他一個年人不至於小心眼,轉頭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溫和地囑咐他好好跟同桌相。然後帶著嚴母離開。
周黎安對自己有個新同桌漠不關心。嚴嘉明也沒有刻意打招呼。坐下來,從書包裡把已經看完的《生花夢》拿出來還給周黎安。
周黎安看都沒看,扔進了課桌肚子裡。
嚴嘉明看了他一眼,沒有主開口,就該乾嘛乾嘛。
之前怕跟不上,嚴嘉明特意預習了全部的課程。上了一節課發現,老師講課節奏非常慢。同一個知識點反復講,他有點沒耐心聽。瞥向隔壁。周黎安也不上課,在看別的書。他看的書很雜,什麼類型的都有。看書速度也很快,跟掃描一樣。
「你看什麼?」周黎安早就發現他的視線,皺起了眉頭。
「沒有。」嚴嘉明收回視線,提出跟周黎安為朋友的條件換到了擺被圈在家的結果,他已經很滿意了。並不急迫跟周黎安為朋友,「你的書看完以後,能不能借給我看看?」
周黎安:「?」
從小到大,周黎安見過太多人找各種理由接近自己,早就看出來嚴嘉明是沖著他來的。不過這是第一次有人為了接近他跳級功的,跟以前那些廢二代很大不同。帝都一中其實是個公立的重點高中,沒有花錢就能買到高二的可能,隻能考進來。
他也有點好奇,這個嚴嘉明能跟到哪一步。
想了想,他答應了:「可以。桌子上的書你想看哪本都可以拿。」
嚴嘉明沒想到周黎安這麼好說話,愣了一下,悶悶地說:「……謝謝。」
上課在哪裡都枯燥,並不會因為人多就變得有意思。嚴嘉明唯一覺得輕鬆的是學校的氛圍,除此之外,他終於理解了父母說他優秀是真的。比他大的人,很多簡單的題都不會做。不僅做不了題,有的人不會樂,不會擊劍,不會拳擊。而他會的比他們多多了。
午休時候,嚴嘉明坐在學校場的臺階上發呆。但比起在家待著,他寧願在學校。
嚴嘉明盯著籃球場上奔跑的人,忽然旁邊的鐵網撲簌簌地一震。他扭頭看過去,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兒正在哼哧哼哧地往鐵網上爬。發現臺階這邊的人看過來,還誇張地舉起一條胳膊揮了揮:「嘉明哥哥,我就知道你在這裡。我給你帶了好吃的蛋糕!」
這邊是一中的高中部籃球場,跟附小隔了一道牆。嚴嘉明不知道小胖墩怎麼跑過來的,看到背上還背了一個大大的包。真不知道笑笑這家夥怎麼知道他在這的,怕摔下來,立馬跑過去接著。
笑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到了嚴嘉明這邊。
打開的包,才發現裡麵放了兩份午飯。還是熱的。菜品也很富。
小姑娘還沒有離稚氣,臉頰鼓鼓的。不過幸虧的父母給了一雙烏黑的大眼睛,讓看起來像卡通小一樣可:「你是不是沒有吃午飯?」
嚴嘉明一愣,「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
牽著小姑娘去臺階旁邊坐下來,灑在小姑娘的頭頂,烏黑的頭發有一微黃。嚴嘉明在旁邊坐下來,沒有說話。不想回家,也不想去學校食堂吃,他確實沒有吃午飯。父母也想不起來給他送,嚴嘉明沒想到笑笑會知道。笑笑嘻嘻一笑:「我讓阿姨送兩份真的送對了!」
說完,把自己的背包打開。裡麵放了一盒餐。有兔子的、有黃長頸鹿的、一共有四套。笑笑自己選了一個斑馬的,分了兔子的筷子給他:「我阿姨做飯可好吃了,嘉明哥哥嘗嘗看。」
「……下次不要爬牆了。」嚴嘉明端著飯盒沉默了很久,啞著嗓子說。
「為什麼?」笑笑眨了眨眼睛,嘟起了。
「這個鐵網並不像他家的籬笆那麼矮,也不是那麼牢固。你這麼胖,要是趴了摔下來怎麼辦?「嚴嘉明淡淡地說。
小姑娘的翹得能掛油瓶,哼了一聲,狠狠地咬了一口土豆:「我就要來!」
小姑娘也不知道危險,生了一秒鍾的氣就又好了。仰著臉朝他嘻嘻笑,笑容毫無霾:「嘉明哥哥你喜歡吃什麼啊?告訴我呀,我讓阿姨給你做。」
嚴嘉明想說不用,但話最終沒有說出口。很久,才說:「你喜歡吃什麼,我就喜歡吃什麼。」
……
這個學校其實有小初高三個分部,且三個校區離得都不是很遠。笑笑自從發現能在場找到嚴嘉明以後,每次下課都要翻山越嶺地來高中找他。然後給他送各式各樣的奇怪零食。有時候是小蛋糕、有時候是巧克力、有時候又是奇奇怪怪的各種甜點。
說實話,在學校讀書雖然沒那麼安靜了,嚴嘉明依舊是寂寞的。
他從小離了群到現在,輕易沒有辦法適應。加上年紀比同班同學小很多,很難到朋友。笑笑的出現,將他又帶回了悉的舒適環境,慢慢的也適應了現在的節奏。
周黎安很跟其他人談,算起來,跟他說話的時候比較多。因為兩人都屬於異於常人的『天才』,很多別人不能理解的話,不能接上的話題,嚴嘉明能理解,也能說出自己的見解。沒有太強求,慢慢的,他跟周黎安變了偶爾會聊天的『人』。
這種關係讓彼此都很自在,周黎安自在,嚴嘉明自己也自在。
嚴嘉明是很久之後才發現一件事,笑笑很怕周黎安。雖然倆是表兄妹,但關係並不親近。周黎安連笑笑的臉都不記得。或者應該說,雖然記得,但他都對笑笑視而不見。笑笑每次來找他都會躲在牆後麵,確定周黎安沒有看到,才小心翼翼地嚴嘉明出來。
「因為他跟我們不一樣啊,」笑笑不知道怎麼解釋,就復述了父母的話,「媽媽說,黎安哥哥以後是家裡的大人,我們都要聽他的話。而且黎安哥哥的眼神好恐怖啊,跟刀一樣讓人不舒服。」
笑笑或許不能理解,但嚴嘉明是能理解的。周黎安大概跟他一樣,是家族的繼承人。
雖然這樣形容不是很切,但況有點類似。就像他爸爸的私生子們不敢見到他一樣的,周家其他不出的孩子,也對周黎安有種父母灌輸出來的恐懼。
「沒事,你不用怕他。」同桌兩個月,嚴嘉明也看出來了。周黎安或許脾氣不好,但不是一個隨便對人發脾氣的格,「他隻是懶得說話而已。」
笑笑嘟著,猶猶豫豫:「真的嗎?」
「真的。」
沒有父母強製要求,嚴嘉明對笑笑的排斥也漸漸消失:「他是你哥不是嗎?」
笑笑雖然不是很懂,但相信嚴嘉明。後麵來給嚴嘉明送零食找他玩的時候,也會給周黎安帶一份。原本以為周黎安不會要的,沒想到周黎安猶豫了一下,接過去了。第一次看到周黎安吃的零食的笑笑驚訝得長得好大好大。
等被周黎安白了一眼後,才高興地捧著臉笑起來。
「嘻嘻嘻嘻嘻嘻……黎安哥哥喜歡的話,我明天給你帶十個!」笑笑最喜歡長得好看的大哥哥大姐姐了。黎安哥哥比嘉明哥哥長得還好看,能跟他說話也好開心哦。
周黎安瞥了一眼,「不用,我不吃甜的。」
「那我給你帶別的口味!」
周黎安和嚴嘉明都是話很的人。基本上除了必要的話,其他話都不說。
但笑笑不一樣,小姑娘話多啊,嘰嘰喳喳的每天要說好多話。又喜歡笑,還喜歡送人東西。有在兩個沉默寡言的大男孩中間,三個人反而形了一種特殊的小圈子。當然,這個小圈子隻會出現在一中校園裡,但這足夠引人注目了。
首先吸引來的人,就是同小學四年級的袁惜君。袁惜君小時候就很霸道,長得又很漂亮,邊很多的男生都喜歡。明明才小學,就已經是一中附小校花大姐頭。
某天笑笑又去翻高中部的鐵網時,被袁惜君帶一群人堵在了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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