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是有這麼回事。

花焰出生前，圣之位原本的確是屬意給水瑟的，可……不知道耿耿于懷了這麼久啊！

“痛、痛……松手松手！”

水瑟擰著的臉蛋，面上全是惡狠狠地快意：“你現在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很恨我？有沒有覺到被背叛的痛苦……”

花焰含糊著道：“其實也……還好……你別擰了！再擰我真生氣了！”

水瑟困了一瞬，完全不能理解地看著，不過隨后便立刻道：“這都不重要了，我會取代你的位置。”水瑟將花焰的雙手捆在后，從袖中翻出匕首，掐著花焰的下，表逐漸猙獰起來，尖銳的刀鋒在花焰的臉上流連：“而你……”像是想起什麼，忽然得意道：“你是不是以為羽曳哥哥真的很喜歡你？若我告訴你，他對你只是虛假意呢？”

花焰一怔。

“你還看不出來嗎？今晚起事的人便是羽曳哥哥，他為了這一天不知道籌備了多久，如今教主和左護法都不在，這機會千載難逢。”

“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你會不開心嗎？”

水瑟掩一笑，花焰第一次知道這張弱無害的臉也可以出這麼怨毒的表：“因為這毒，是你親的未婚夫羽曳哥哥他……親·手給你下的呀。”

第5章 跑路是真

察覺到花焰的怔忪，水瑟越發得意起來。

“當初他護法位置做的不太穩當，教對他意見最大的莫過于你娘那一派，為了堵住那幫人的他才故意和你定下婚約，你真當他是喜歡你啊？”

“他同我說，若不是因為你是圣，又與他定有婚約，他本對你這樣臭未干的小丫頭毫沒有興趣，耐著子陪你還不如回去侍弄草藥來的有趣……”

“……”

“不信嗎？你仔細想想，整個教除了他還有誰能給你下了藥不被你發現？還有……”水瑟聲笑道，“這匕首你還記得嗎？”

花焰定睛一看，那匕首柄上刻著羽的紋路，末端鑲了枚紅寶石，是去年新年送給羽曳的禮，特別托鐵匠定做，僅此一把。

當時羽曳珍而重之地收下，眸溫地流連在匕首上，對說他會好好珍藏的。

水瑟滿意地打量著臉上的表，冰冷刀刃上了花焰的臉龐。

“再把你這張臉劃破，你就真的什麼都不剩了。”

“對了，你知道這是哪里嗎？”說得慢條斯理，似乎非常這一刻，“這一年來我和羽曳哥哥都是在這里幽會的，你嗅覺這麼敏銳應該能聞到羽曳哥哥上的藥香吧，我和他……”

恰在此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水瑟眼疾手快點了花焰的，又用帕子堵住了的，接著用力將推道中，將墻面復位，這一切不過瞬息間。

做完，才收起匕首，整理好鬢發裝，施施然前去開門。

來人素來一不茍的衫顯得有些凌，不過眼神卻很亮，和平日里溫順平和的眉眼不同，神采飛揚得很，正是花焰的未婚夫，正義教右護法羽曳。

水瑟燕投林般地飛撲過去。

“我已經都照你說的做了。”

“做得好。”羽曳微笑，他的目溫繾綣，同看著花焰時并無多區別。

水瑟手環住羽曳的脖子，羽曳垂下視線，吻在了的上，水瑟弱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膀，片刻后才分開。

羽曳狀似無意問道：“對了，你看到花焰了麼？”

“不是被你關起來了？難道不見了？”水瑟疑的表非常真，轉瞬又化作哀怨，“羽曳哥哥，你不是說你不喜歡的嗎？”

羽曳莞爾一笑：“你在擔心什麼，我自然對毫無興趣，我喜歡誰你還不知道麼？”他尾音上挑，溫勾人，“只不過若離開去找謝應弦，也是麻煩事一樁。今晚事有些多，待我把麻煩都解決干凈，你……”他低笑，“便是我的圣。”

羽曳走后，水瑟著，迫不及待打開了道。

“阿焰，你聽到了嗎？我有沒有騙你？”

花焰呆呆坐在道中，目呆滯，仿佛打擊太大已經失去了反應能力。

水瑟越發得意，一把將又拖了出來，花焰跌坐在地，水瑟重新拿起匕首，準備在那張茫然無措的漂亮臉蛋劃上一刀，就在刀鋒即將劃上之時，水瑟突然手腕一痛。

下一刻，就被人住手腕，咔嚓一聲擰折了。

匕首應聲落地。

水瑟的尚來不及反應，就看見手腕上扎著的銀針，驚痛難忍道：“你、你怎麼……”

花焰從地上起來，拍了拍子上的灰塵，笑瞇瞇道：“我娘教過我一招，能短暫改變上道的位置，不用力也能用。”

剛才他倆惡心那會時間，夠花焰從繩子里把手掙出來了。

水瑟咬牙切齒：“你……剛才都是裝的？”

“倒也不算。”

花焰嘆了口氣。

是還失落的。

什麼嘛，閨是假的，未婚夫也是假的，和爹都看走眼了，他們全家都被騙了！

水瑟不是什麼好姑娘！羽曳也本不是什麼好人！

他們正義教除了真的沒有好人了！

而且先前還沒發現，羽曳話真的講得蠻惡心的，花焰頭一回聽他說話有想吐的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