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借九尾之力！鳴人VS鬼鮫！

不得不說，干柿鬼鮫是真正意義上第一個，主投靠白鬍子海賊團的知名忍者。

他的名聲其實在忍界也算不小。

霧村的忍刀七人眾之一，大刀·鮫的主人，霧村英上忍，無尾的尾……

一個又一個的標籤在他上。

註定鬼鮫與其他忍者的不同。

「你要加白鬍子海賊團？」聽到干柿鬼鮫那番話之後，卡卡西瞬間愣住了：「為忍刀七人眾的你，要背叛霧村？」

卡卡西並不理解鬼鮫的行為。

按理來說……

霧村的忍刀七人眾在霧村裏面，地位應該非常高吧，水影之下的第一人不過分吧？

現如今，四代水影枸橘矢倉被殺死了之後，水影的位置也空缺了出來。

忍刀七人眾，應該是最有力的水影競爭者！

但凡是有點野心的人，都想競爭水影之位。

而不是在這個關鍵節點上背叛霧村。

就算背叛霧村很正常，但好歹選一個好點的組織加進去吧？

比如說砂村？木葉村？

巖村？雷村？

白鬍子海賊團算一個好組織嗎？在卡卡西的眼裏，與其說這是一個組織，不如說這是個家庭。而且整個白鬍子海賊團就那幾個人，也就沾了「海賊團」這個名稱罷了。

實際上，就那麼幾個人自稱海賊團，未免也太草率，好歹得有個十幾人吧？

干柿鬼鮫，要加這樣一個草率的海賊團？

真的是白鬍子的魅力折服了他？

卡卡西心中存疑。

「喂，話別說的那麼難聽，寫眼卡卡西！」干柿鬼鮫指了指自己的護額：「睜大你的寫眼看清楚一點，我可沒有在這上面劃出一條杠。我背叛的是已經死了的四代水影，而不是正百廢待興的霧村，伱懂不懂啊？」

「還有……我特意過來火之國，可不是為了跟你卡卡西聊家常的，你能立刻閉上嗎？不然，我會忍不住殺了你的。」鬼鮫再度無視卡卡西，有禮貌，但不多。

他看向白鬍子，咧一笑，出一尖牙。

「怎麼樣？白鬍子？可以讓我加你們的白鬍子海賊團嗎？要知道，我可是很搶手的。」

鬼鮫開口說道：「有很多組織都邀請過我，其中還有個曉組織的，對方讓我考慮考慮，但我卻覺得白鬍子海賊團比他們更好。」

白鬍子虛眸看向干柿鬼鮫，這個長相很是奇特的忍者小鬼，讓白鬍子勾起了些許回憶，他問出了這個問題：「你，是魚人一族？」

「魚人一族？」鬼鮫一愣。

他倒是無所謂地回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我的父母把我生這個樣子的。他們也長這個樣子，可能這是一種傳吧！」

「咕啦啦啦！那就是忍界裏的魚人一族了。」白鬍子饒有興緻：「鯊魚臉小鬼，你想加白鬍子海賊團初衷是什麼？」

鬼鮫竟然認真思考一下。

足足思考了一分鐘的時間，他才給出答覆：「有兩個原因。第一，你白鬍子的人格魅力，確實是我見過最特殊的。我不喜歡說謊，也不擅長說謊，這是我的心裏話。」

「第二……」說到這裏鬼鮫臉上笑意更濃，甚至還帶有幾分戰意：「當然是你這樣的男人，讓人忍不住心中發啊！」

「如果加白鬍子海賊團，肯定能夠天天挑戰你吧？我可是很想跟你這種男人打一架！」

鬼鮫開始興了起來：「每次想到一對一與你戰鬥，在夜間我就會興到睡都睡不著。」

被他背在背後的鮫也在微微。

似乎在跟隨的主人一起興一樣。

「鯊魚臉小鬼，還誠實嘛！」白鬍子忽然收斂笑容：「但你加白鬍子海賊團的目的，並不是老子組建白鬍子海賊團的初衷。所以，被你的請求，白鬍子海賊團拒絕！」

「嗯？」鬼鮫一愣：「拒絕？」

他沒想到像自己這樣的男人，主低頭想加一個組織，居然會被人給拒絕。

「除非……」

白鬍子語氣一轉，收斂起來的笑容，又開始了出來，說道：「你當我白鬍子的兒子，真心誠意我一聲老爹，老子就讓你加白鬍子海賊團，加這個大家庭之中。」

鬼鮫再度一愣。

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老爹」才能加白鬍子海賊團裏面？

「這是為什麼？」

鬼鮫不解，所以他直接問出來了：「你這……算是一種婉拒嗎？」

「鯊魚臉小鬼，你是不是對白鬍子海賊團，有些許的誤解？」白鬍子手持叢雲切放聲一笑：「咕啦啦啦！白鬍子海賊團，由始至終，只不過是披著海賊團『皮』的家庭而已！」

他認真看向鬼鮫：「當你加白鬍子海賊團的那一刻，你不能把它當是一個海賊團。你得把他當家庭，海賊團里的所有人都是你的家人，堪比緣至親的家人。」

震耳聾的幾番話，讓鬼鮫當場待在原地。

他能聽得出來白鬍子前所未有的認真。

也就是說，白鬍子所說的話並不是在婉拒，而是把白鬍子海賊團的核心說了出來。

鬼鮫看向了鳴人、白、香磷、漩渦封氏。

這些人，都是白鬍子的「家人」麼？

從一個職業認知的角度上來看，認可那麼多的「家人」，會給自己憑空帶來很多弱點。

一旦別人將自己的家人給活捉住。

自己就會陷一種被之中。

和白鬍子就是讓自己多出那麼多的「弱點」，只為了擁有一群家人。

只為了擁有親。

「哈！」鬼鮫忽然出的笑容比白鬍子更甚：「但……也就是因為如此，才會讓我覺得，你值得我干柿鬼鮫終生追隨啊，白鬍子！但凡你不是這樣的一種人，我都不會過來！」

「家人……」在鬼鮫剛過五歲生日那天起，他的父母就已經死在敵村忍者之手。接下來的時間，他都是在霧村孤兒院裏長大的。

再之後就是被霧村的忍者學校招攬學，以當初同屆第一的績從忍者學校畢業。

然後，他就開始為霧最鋒利的一把刀。

但是他這一把刀並不是完全對外的。

而是……對「」的！

鬼鮫殺死過很多同伴……他的任務就是為了不讓同伴落敵人之手，為敵村的俘虜，他會毫不猶豫將同伴給殺死。

鬼鮫對那些同伴的印象也不深了，因為被他殺死的同伴太多太多。

但有一個人他還記得。

那是一個霧村的中忍，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忍者。能讓鬼鮫這種很老實的老直男，說出「很漂亮」這幾個字，值確實不低。

鬼鮫清楚記得，那是唯一一個被他殺死後，沒有對他面怨恨之的同伴。

對方在臨死之前，只是出了溫和的笑容，對他說了一句：「你的人生……很艱辛吧？」

鬼鮫恍惚明白過來，自己不是前段時間才迷茫的，他好像從那天開始就已經在迷茫了。

為了村子的任務。

鬼鮫捨棄了真摯的友、約約的，做到常人都無法做到的事。

到頭來卻發現。

自己找不到自己的立場到底是什麼。

或許……需要找到一個新的地方從頭開始，才能真正找回自己的自我。

思緒至此。

心意已決。

「裏說什麼那就是什麼，這是我的忍道。」鬼鮫面認真說道：「白鬍子！先與我打一場吧！我若是輸了並且死了，那就是我的命運是這個樣子，我不會不甘心。我要是輸了並且沒死，那我就你『老爹』。」

「我干柿鬼鮫，不是那種表裏不一致的人。我不會說出『老爹』這兩個字后，卻沒有把你們當家人。」鬼鮫結了一個對立之印，笑道：「剛好附近就有一片大海，這個地方，勉強算是我的主場。」

「和你這種男人對戰，還是有點既興又張的。所以……讓我稍微佔一點環境優勢，應該不過分吧？白鬍子？」

「咕啦啦啦！」

白鬍子放聲一笑：「有點意思嘛！鯊魚臉小鬼！你讓老子想起兩個兒子，一個甚平、一個那繆爾，你格和他們有幾分相似。」

白鬍子單手持著叢雲切，並轉了一個刀花，僅僅是一個刀花就讓原地掀起了一陣狂風。

後的海面，都被狂風吹得見起陣陣波瀾。

腳下碼頭的木板更是在咯吱作響。

附近電線桿上的筆直電線也在微微晃著。

碼頭的燈在明暗閃爍。

「笨蛋兒子們，站遠一點吧！」白鬍子笑道：「咕啦啦啦！這個鯊魚臉小鬼不簡單呢！」

「不行！」鳴人罕見地反駁了一下白鬍子。

引起白鬍子的側目。

鳴人小臉認真道：「老爹，我是白鬍子海賊團一番隊隊長！如果什麼戰鬥都讓老爹您來的話，那我們豈不是為了擺設嗎？」

「您是白鬍子海賊團的船長，並且是白鬍子海賊團的最高戰力。只有在我們這些兒子、兒們解決不了的時候，您才應該出手。」

說到這裏，鳴人的氣勢就弱了下來。

畢竟，他是第一次反駁老爹。

鳴人頭髮聳拉弱弱道：「老爹，我這樣的想法，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想到，六歲的鳴人居然能說出這些話來。

看來，離開木葉村這些天……

確實是讓他長了很多。

「咕啦啦啦！真不愧是我白鬍子的兒子啊！」白鬍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爽朗，陣陣大笑響徹雲霄：「那就讓我的笨蛋兒子，白鬍子海賊團一番隊的隊長先出手吧！」

白鬍子看向鬼鮫：「鯊魚臉小鬼，你應該沒什麼意見吧？可不要小看我的笨蛋兒子啊！」

「沒有意見。」鬼鮫看向鳴人，鳴人那堅定且認真的小臉，讓鬼鮫對鳴人產生了興趣。

「有意思的小鬼，一番隊的隊長嗎？」

鬼鮫沒有取下大刀·鮫。

而是拔出了一把苦無：「小鬼，我尊重你，這樣子的你和我挑戰白鬍子沒有什麼區別，在這一點上……你跟我很像。」

「但，你終究是個小鬼。」鬼鮫有話直說：「我沒有比這個更小的刀了。放心，我雖然殺過很多人，但我起手來還是有分寸的。」

鬼鮫那一張帶著獰笑的臉足以嚇哭不小孩：「我，會盡量不殺死你的。」

鳴人也取出一把苦無。

「不要小看我啊！」

「鯊魚臉大叔！」

鳴人突然率先發難，小小的軀竟發出，讓鬼鮫都有些驚訝的速度。僅僅是在一眨眼的功夫，鳴人就已經出現在鬼鮫跟前。

鋒利的苦無向鬼鮫的第三條劃去。

讓鬼鮫眼皮一跳。

哐——

鬼鮫迅速用手中的苦無擋住了鳴人的苦無，兩把苦無瞬間撞迸濺出一團顯眼的火花，鬼鮫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掌居然有點發麻。

「好大的力氣！」很難想像，一個年齡這麼小的小鬼，力氣居然如此之大。

鬼鮫稍微認真了一點點。

手中的苦無抬了起來，想要往鳴人的臉部刺去。

然而就在鬼鮫剛抬起一點手臂的時候。

鳴人就往後一仰提前躲開了。

「嗯？」鬼鮫怔了一下：「被小鬼預判了？」

「有點意思……」

短短的半分鐘的時間裏，兩人手中的苦無，就已經激烈撞了十幾次，就連苦無的邊緣，都出現一道道清晰可見的豁口。

「叮呤鐺啷」的金屬撞聲神似打鐵聲音，直到兩把苦無在同時間一起崩斷。

鳴人迅速往後倒退幾步。

兩人相隔五六米。

「小鬼，你這是什麼忍？」在這半分鐘的對戰中，鬼鮫就逐漸明白過來——鳴人每一次，都預判了自己的攻擊。

「這不是忍，這是見聞霸氣！」鳴人認真地回答說道：「你的攻擊全都被我看破！」

「不是忍？見聞霸氣？」

鬼鮫皺著眉間。

難道是繼限界？

「嘖，管它是什麼。小鬼，你的武沒了，看樣子……你已經輸了。」鬼鮫從容淡定地取出一把全新的苦無，這一次則是由他主進攻，五六米的距離也是眨眼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