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止水的到來！籠中鳥的詛咒！

「不需要他們的認可？」

白臉上的淺淺微笑並沒有消散，反而是更加的溫，說話的聲音也偏向男莫辯的中：「看樣子，寧次君是個非常自信的天才呢！」

「不。」寧次開吹到自己臉上的白的髮，臉上神沒有什麼變化：「這不是一種自信，這是一種命運，是一種宿命。」

寧次是一個子十分沉默冷靜的人。

能比他更加沉默的人，也許只有油一族。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一個初次見面的人面前，說那麼多沒有屁用的廢話。

「天才一出生就註定是天才，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可，命運註定他就是一位天才。」

寧次平靜說道：「平庸之人也註定是平庸之人，再怎麼的努力一輩子也就那個程度了，一輩子只配去驚嘆他人的天賦。」

「就如同籠中的鳥兒，永遠都是籠中的鳥兒，永遠不可能有自由飛翔的一天。」

「那些自由的鳥兒，永遠都是自由的鳥兒，永遠都不會被關囚籠之中。」

在心中多年的一番話稍微說出一點出來。

寧次也稍稍鬆了一口氣，至心中的鬱悶，稍微緩解了些許，但也僅僅只是些許罷了。

「命運？」白若有所思：「有道理的呢！」

這句話讓寧次對他微微側目。

寧次見到的是白的側臉。

這時候，白笑道：「但是總有籠中的鳥兒，能以自己的力量將牢籠啄穿吧？即便啄到自己的鳥喙崩碎、即便啄到自己骨碎、即便啄到自己的靈魂都因此泯滅……」

「只要將鳥籠啄穿、啄碎，哪怕只能實現一天的自由、一小時的自由、一分鐘的自由……也能讓將鳥兒關進牢籠的人大跌眼鏡吧？」

「嘁！不過是一些書面上的無稽之談罷了！」寧次對白這一套說辭，十分的不屑一顧。

籠中的鳥兒如果有自由飛翔的一天，那他的父親還會死在那種事之中嗎？

想到自己的父親，寧次忍不住攥了拳頭。

其實沒有任何人比他更想反抗宿命。

但在寧次眼中，宿命兩個字就像是一座永遠搬不進的大山，沉重到讓他整個人都絕。

也讓他的反抗逐漸變得封閉起來。

因為他曾經試過反抗……但額頭的籠中鳥，卻被日向一族的家主引發。

那種破壞腦神經的極致痛苦……

是寧次過最疼痛的一次。

每每回想都是渾冷汗。

「忍者學校裏面很多學生，不都是從孤兒院裏面出來的嗎？」白沒有因為寧次的態度而到生氣，依舊保持溫的笑容：「他們加忍者學校，努力學習，不就是為了能夠讓自己從宿命之中掙出來嗎？」

「他們掙得了嗎？」寧次低著頭，看著地面幾隻忙碌的螞蟻，開口道：「他們無論再怎麼的努力，一輩子的極限就是下忍而已。」

「在這個世界上，也有超越普通人的天才，自願為一個普通人，最後死於普通人之手。」白的聲音依然很和。

「他們擁有很好的宿命，但他們卻因為各種外因，故意將自己置於不好的宿命中，這算不算是一種對宿命的反抗？」

這幾番話讓寧次的眉頭微微一皺。

他知道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大概就是一個天生的天才，自願讓自己淪為庸才的宿命。

「忍界不會有這麼蠢笨的人。」寧次篤定道：「就譬如我們日向一族的那位大小姐，可沒見到願意在額頭上畫下什麼痕跡。」

提到這一茬，寧次忍不住了自己額頭上纏著的那一圈繃帶。

他不願將繃帶里的籠中鳥展示予他人觀看。

這是他心中最大的傷疤之一。

他說的話也逐漸不客氣起來。

甚至還提到了日向雛田。

「有啊！」白抬起頭看向天上的一朵白雲，他的視線彷彿能夠穿過人間與天國的隔閡，彷彿能見到在記憶中逐漸變得模糊的臉龐：「那個『蠢笨』的人……就是我的親生母親啊！」

寧次愣住了，他發現白雖然依舊保持笑容。

但是一行晶瑩清淚，已經從眼眶之中湧出。

「雖然……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我的故事，但我覺得一個人的故事沒什麼需要瞞的。『過去』的往事，沒有那麼經不起掀開。」

白雖然在流著回憶的眼淚，但他的語氣卻沒有因此哽咽：「為日向一族的天才的你，應該對『繼限界』不陌生吧？我的母親，就是繼限界限界忍者。」

白張開了一隻手，他的掌心凝聚出了一團寒氣，讓周邊的氣溫都降了好幾度。

這種繼限界，寧次是第一次見。

「我小時候曾跟隨母親去山中採藥，那天……我是第一次見到母親用過的繼限界。遭遇到一頭巨型猛虎的母親，只用不到一秒的時間，便讓它變一座冰雕。」

「就是這樣的一位母親，在遇到那種危險的時候，明明有能力殺死整個村子所有人。但是……母親沒有選擇反抗。很父親，最後死於我父親的手中。」

「被我父親親手殺死……只因繼限界，在水之國是所謂的不詳災厄象徵。沒想到吧，在木葉被人艷羨的繼限界，在水之國，可是會被人歧視的哦！」

寧次表微微變幻些許。

他的眼眸帶著幾分震驚。

在最開始的時候，他能夠猜得出白的母親死了。但是他卻沒想到白的母親居然是死在白的父親手中，這樣的一種年經歷未免也……

寧次不知說些什麼。

「繼限界在火之國，是天才、是高高在上的命運、是凌駕於庸人的宿命。繼限界在水之國，是災厄、是招引殺之禍的命運、是會為自己帶來歧視與死亡的宿命。」

「寧次君，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白還未等寧次思考，他就主自己解釋道：「因為……命運這種東西呀！它永遠限於，那些非常強大的人啊！」

寧次雙眼逐漸增大，命運限於強大的人？

「假設一下，我是木葉村的火影」白看向寧次，說道：「我宣佈從今往後，任何擁有繼限界的家族，都不得參與木葉村的政務、也不得從商、也不得佔據一片家族領地，並煽民眾歧視繼限界家族。」

「再扶持那些沒有繼限界的忍族，去針對繼限界的家族。最危險的送命任務全給繼限界家族來做，逐步削弱他們的力量。」

「再把很多繼限界家族不該背的大黑鍋，全部都扣在那些繼限界家族的頭頂之上。」

「這種況下，無論是寧次君伱，還是雛田這位日向宗家大小姐……」

「你們的宿命是不是改變了呢？」

白的這幾番話落在寧次耳中，無異於是一道道驚雷，從寧次的耳旁砸落而下。

他驚愕地看向旁邊的白。

有種寒意襲的即視。

如果那種事真的在木葉村裏面發生的話，那麼他們日向一族也別提什麼宗家和分家，也別提什麼籠中鳥了。

因為那個時候的日向一族，絕對會為一個十分落魄的忍族。

甚至可能會瀕臨滅族！

「命運，一直掌握在人的手中啊！寧次君。」

「啊，快要憋不住了。」

白了臉上的些許淚漬，他對寧次說道：「一起去上個廁所？」

寧次在恍惚之間。

竟然也跟上去了。

忍者學校的廁所自然是有男之分，心事重重的寧次本能想要走進男廁所裏面。卻發現眼前的白，居然率先走了進去。

寧次立即拉住了白的手，在白不解的目之下，他指了指廁所的標識。

「這是男廁所。」

寧次又指了指旁邊：「廁所，在那一邊。」

隨後，他發現自己這個作有些不太妥當。

急忙撒開了手。

白恍然大悟，噗嗤一笑。他走進了男廁所，並語不驚人死不休：「寧次君……你又一次看錯了『命運』，我是個男孩子哦！我今年都九歲了，沒準還比寧次君你的更大呢！」

寧次：「……」

……

與此同時。

木葉村，一條街道之上。

嗒！嗒！嗒！

一樸素的導盲敲擊在地上的聲音頗為輕微，止水正獨自一人去尋找白鬍子。

他從卡卡西口中知道白鬍子在木葉什麼地方。

雖然已經沒有了一雙眼睛，但是止水還是憑藉著自己對木葉村各個街道的記憶，然後一點點地朝著那個方向去索前進。

當然，路上不可避免會問一些路人。

畢竟記憶也許會出錯。

「喂！前面那個傢伙！宇智波警衛隊辦事！快讓開！你呢！聾了嗎？給我一邊去啊！」

就在這個時候，止水覺有人在背後推了自己一把，而且還是非常的用力。

如果止水不是一位木葉上忍的話。

估計已經一屁坐在地上了。

雖然雙眼看不見東西，但是止水還是能夠覺到有好幾個人，從自己的邊而過。

這時，止水忽然探出一隻手。

他一手搭在了一個人的肩膀上，讓那個宇智波一族警衛隊的員愣了一下。

對方難以置信地回過頭來，似乎是在困，到底是什麼人膽敢阻攔宇智波一族警衛隊？

結果一看，居然是個瞎子！

止水今天在出門的時候就已經用了變，將自己變偽裝一位非常普通的中年人。

以他的變水準，上忍級別以下的忍者，是很難能夠看得出來的。

除非擁有日向一族的白眼。

「《木葉宇智波警衛隊條例》第五大條的第13小條——宇智波一族忍者在執行任務過程中，無論任務是否急都不得過於驚擾平民，更不得借『執行任務』之名招搖過市。若有違規者，罰1000兩，記小過一次。」

頂著一張中年人面龐的止水，以一種十分平靜的語氣，將宇智波警衛隊條例流暢說出。

「宇智波一族的警衛隊，已經開始不遵守這個條例了嗎？警衛隊目前是什麼人在負責？」

最後，止水還補充了一句。

「……哼！」被止水拉住的一個宇智波一族員，毫不客氣地一掌拍開止水的手臂：「一個瞎子居然讀宇智波警衛隊的條例？」

他在看向止水的時候，臉帶著些許惱火，有種被破自尊心的破防。

宇智波一族員語氣有點不懷好意地冷笑：「我違規了又怎麼樣？要不你來罰我？區區一個普通平民，也敢在這裏說大話？我們三個可是高貴的宇智波啊！」

「瞎子，你應該慶幸我宇智波甘今天心好，不然高低得把你逮捕，關木葉大牢裏！」

宇智波甘手拍了拍止水的臉蛋。

甚至用的力道並不小，發出了「啪」、「啪」、「啪」的脆響。

「有多遠就滾多遠吧！多管閑事的瞎子！」

宇智波甘角齣戲謔笑容。

臉蛋傳來的微微痛的覺，並沒有讓止水的面發生變化，他只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木葉宇智波警衛隊條例》第二大條的第7小條——宇智波警衛隊員不得擅自用警衛隊權力威木葉平民、同村忍者。違者，罰款3000兩，記小過一次。」

「喂！」旁邊另一個宇智波一族的警衛隊員，說道：「你這傢伙，要是不想住院的話就立馬住，甘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木葉宇智波警衛隊條例》第一大條的第11小條——宇智波警衛隊員不得故意傷害木葉平民或同村忍者。違者，罰款15000兩，羈押木葉監獄10日。」

說到這裏的時候，三個宇智波一族的忍者的表，已經變得格外的沉。

因為止水毫不客氣將他們違反的條例逐一說了出來。

並且，還不聽他們的警告以及提醒。

在他們眼中無疑是在故意挑釁。

還沒等他們說些什麼，止水就在繼續說道：「你們其中有一個宇智波甘，那麼另外兩個……應該就是宇智波文、和宇智波崔了。我記得你們，一年前，你們被白鬍子打到住院，現在看來你們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