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薑予漾默默攥了自己手心的被子,臉頰上還帶著些不自然的緋紅。
本以為今晚就此結束了,在書房停,回臥室休息的時候就結束了。
怎麽都沒想到,他剛剛又……
傅聞深從背後擁著,大掌輕輕挲著的腰間,“還巧的,那次也是要去江城見爺爺,記得麽?”
那次是跟陸夫人一起去江城,泡完溫泉的那天早上,隻不過今晚份對換了一下。
薑予漾閉上了還微微有些的眼眸,不想跟他講話。
傅聞深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了的脖頸,啞聲道,“這樣是不是……禮尚往來?”
他知道聽懂了,也深刻記得。
所以就故意打趣。
薑予漾轉過去,直接手捂住了他的薄,眼底還有些殘留的水,“不要說了……!”
語調跟剛剛一樣甜。
傅聞深親了親的手心,輕而易舉地握住了的細腕,低聲道,“我那天是不是還關心了漾漾?”
“既然是禮尚往來……”
“漾漾是不是也要關心一下我?”
那天傅聞深發信息給了。
信息的容是……關心的手。
薑予漾徹底被他到沒辦法開口,臉頰發熱發燙,幹脆直接把臉埋在了他的膛,不願意再起來。
手心還攥著他的的睡,語調滿是委屈,“你欺負我……”
傅聞深抱著的漾漾,這一刻,心都要被給甜化了,大掌輕輕著的腦袋,“沒有欺負你,不是在哄你麽?”
“浴室衝了冷水澡,屜自始至終都沒拉開,怎麽欺負你?”
他的語氣再尋常不過,甚至很平靜很寵溺。
倘若不是剛剛的緒還未徹底平複,恐怕就真的信了他的‘謊話’
“期待嗎?”
傅聞深沒緣由的問了一句。
薑予漾已經有些困意了,問了兩遍才聽清,輕聲答,“什麽……?”
傅聞深親著他的臉頰,微啞的語調很有魅力,“年夜那天,寶貝期待嗎?”
他在變相的告訴,他會等到年夜那天用正餐。
這一刻,薑予漾深刻會到了犯人在被死前想要劊子手給個痛快的想法。
是犯人。
他是劊子手。
他故意不給,又故意告訴了的時間,所以從此刻開始,每分每秒都在幫倒計時。
屆時。
所有鋪墊好的緒,都會如海嘯浪般湧。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麻煩回去告訴一聲。
不要輕易招惹一個對自己有著致命吸引力的男人。
小貓咪終究不是大鱷魚的對手。
輸的一敗塗地。
——oo——
新年前一天,林初特意打了個電話過來。
薑予漾本來沒注意看來電人是誰,下意識就想在他麵前接聽。
看到是林初後,就默不作聲把電話掛斷了。
一直到吃完早餐回房間,才重新給回了過去。
“喂?”
“怎麽還掛我電話呀!明天幾點來呀?我們一起去還是在直接在酒吧見麵?”
酒吧。
狗弟弟。
薑予漾默默回想著那天晚上衝答應下來的承諾,忽然……怯場了。
林初正看著古言小說呢,一邊吃著西瓜一邊開口說,“皇帝政務繁忙日理萬機,哪裏有時間管你這個小寵妃去哪兒玩,再說了,我們就像是在花園逛一圈,觀賞觀賞花,又不當采花賊。”
“怎麽樣?來咩?”
林初輕咳了一聲,好心提醒說,“你說的,你不去你是小狗哦。”
薑慫慫:“party不是有三天的嘛……過兩天再說趴……”
“我不跟你說了,我們準備回江城見爺爺了,拜拜。”
說完,甚至不等林初說再見,果斷把電話給掛斷了。
然後站在帽間走來走去,想著怎麽能不當小狗,又能拒絕掉酒吧狗弟弟這件事。
啊!
果然晚上容易衝上頭!
現在既要擔心今晚年夜,還要擔心自己對狗弟弟過念頭的想法不能被他知道。
嗚嗚……
“轉了六圈了,不暈嗎?”
門口忽地傳來男人略顯低沉的嗓音,薑予漾像是森林裏了驚的小兔子一樣,眼中滿是慌,就這麽看著他。
的所有緒在他麵前都無遁形,輕易就能被抓住破綻。
薑予漾也深知自己這個‘弱點’,所以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就走上前去摟住了他的腰間。
“要見爺爺,你不張嘛?”
傅聞深很自然的抱住了,低笑道,“張也應該是我張,漾漾怎麽看起來比我還要慌?”
薑予漾的確是有點擔心的,所以就口而出說,“爺爺雖然退休了,但是發起火來,那些曾經的部下一個字都不敢說。”
“而且爺爺最討厭別人騙他……連我也被罵過……”
傅聞深輕拍著的後背,低聲哄道,“沒事,是我追求的漾漾,這些事也理應我來理。”
隻需要被。
其他的事他會理妥當。
——oo——
薑家老宅。
許伯知道大小姐今天會回來,所以老宅這邊一早就開始準備了,晚上吃個團圓飯。
聽到外麵傳來了靜,許伯笑著說,“應該是大小姐回來了。”
薑老爺子把手中的棋放下,神也變得鬆緩許多,“走吧,去接小丫頭。”
許伯連忙上前扶著薑爺爺往外走。
還沒出客廳,就看到了不遠的兩個影。
許伯還有些詫異,“瞧著像是傅總,傅總怎麽會跟大小姐一起回來了?”
薑老爺子隻是很平靜說了句,“傅家的人今年來的過於頻繁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可是一而再再而三。
“爺爺,外麵那麽冷,怎麽不進去呀?”
“不礙事。”
看完小孫,薑爺爺才將目落在了旁邊的傅聞深上,稱呼和語氣都很疏離,“勞煩傅總了,特意把漾漾給送回來。”
“雖然漾漾是晚輩,但傅總既然早已心有所屬,就更應該和晚輩保持距離。”
“隻是不知,傅總心儀的對象,是帝都哪家的千金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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