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像是仔細保藏了多年的陳釀,引著人沉醉其中。
酒味綿可口,醇香濃厚。
傅聞深同十指扣,滾燙的吻落在了纖長白皙的頸部,啞聲說道:“你是我的……”
薑予漾輕嗚了聲,本沒有什麽力氣講話,隻是抱了他,下意識往他懷裏了些。
想要通過這些依賴討好的小作,讓他稍微心些。
但可惜的是,並沒有任何心。
哪怕知道明天還有一些花舞蹈作的拍攝,傅聞深仍然是沒有溫的意思。
大抵是蕭景卿的出現讓傅聞深萌生出了先前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危機。
F國首富夫婦唯一的兒子,也是埃利森家族下一任的繼承者。
除去埃利森家族繼承者的份外,蕭景卿還是法學金融學雙學位,為律師,接洽了不其他國家的重要案件,在F國甚至全世界都聲名赫赫。
因為了解,所以忌憚。
即便傅聞深也有足夠的資本與他抗衡,如今也因為那天晚上接二連三的試探和示好從而心生不悅。
酒作祟的原因,醋意發的原因。
傅聞深吻了吻有些微的眼睫,隻能通過言語來哄,一聲又一聲的喊漾漾和寶貝。
星空飄的擺如今隻能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擺上的碎鑽有的也掉落了下來,散落在地毯上的各個地方。
過了一會兒,薑予漾才勉強開口跟他說,“要不是看在你聲音的份上……”
要不是因為聲音好聽,哄得無力招架。
薑予漾才不會答應他這樣放縱。
傅聞深沉聲笑笑,輕應了聲,“我的聲音能被寶貝喜歡,是我三生有幸。”
始於聲音,忠於人品。
年時的瞬間心,如今也有了歸宿。
……
是一種怎樣的經曆呢?
噩夢持續了一整晚,但因為有他在耳邊哄著,好像噩夢也並不是那麽可怕。
懸崖,在半空中停留,隻要稍不留神就會摔的碎骨。
薑予漾迫切的想要清醒過來,但很快,整個人又重新陷了混之中,無法。
無法與之抗衡,所以隻能拚命的抓住這顆稻草。
他是始作俑者,也是薑予漾的救命稻草,是‘噩夢’中的救贖。
——oo——
苑。
翌日清晨,原定的拍攝鬧鍾鈴聲響起。
薑予漾在傅聞深懷裏驚醒,想起來看一下時間,但發現自己渾酸,本使不上什麽力氣。
傅聞深抱了,微微出手臂,將鬧鍾鈴聲給關掉了。
薑予漾意識還有些模糊,困意未消,但還是清楚記得,“今天還要去拍戲……”
傅聞深幫掖好了側的被子,低聲說,“劇組今天放假。”
放假?
薑予漾仰頭看了他一眼,講話時聲音有點啞,“為什麽忽然放假了?”
剛剛聲音很小,沒有察覺到。
如今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的不像話了,隻要一說話嚨就很痛。
傅聞深大掌輕著的額頭,俯親了下,解釋說,“是我耽誤了漾漾的拍攝,所以劇組今天所有影響到的費用全部由我承擔。”
“已經聯係了導演,今天劇組所有人都會放假休息。”
薑予漾聽到他的話才放下心來,不想因為自己一人耽誤了整組的拍攝。
原本想繼續睡的,但腰太酸了,嚨也不怎麽好。
薑予漾眉心微微蹙起,緩緩掀開眼簾看他,眸中是滿滿的控訴。
傅聞深輕咳了聲,“怎麽了?”
薑予漾連說話都隻能放了語氣,“腰酸,嚨痛……”
傅聞深知道自己太過分了,所以如今也心甘願照顧,倒了杯溫水後,又心的把抱在了懷裏,幫腰。
薑予漾窩在懷裏昏昏睡。
傅聞深輕了下他的臉頰,語氣有些暗昧,啞聲道,“韌度不好的麽?怎麽還會腰酸?”
困意在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害和氣憤。
薑予漾氣不過,直接張口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小小的報複了他一下。
傅聞深並未收斂,反而是直接在耳畔悶.哼了聲,語調很是人。
這聲音,仿佛有一電流湧到四肢百骸,完全掩飾不住的麻。
沒報複回來,反而還被他擺了一道。
哪哪兒都不舒服的薑予漾頓時有些委屈,控訴說,“韌度好也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妄為,明明是你非要我抬腰,現在還怪我。”
話音剛落,薑予漾就氣呼呼開口道:“那要不以後就不要吃蝦了,一次都不要吃!!”
傅聞深大掌在的後背拍了拍,聲音溫的仿佛讓人溺進去了,“錯了,寶貝。”
“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
薑予漾輕哼了聲,“昨天晚上怎麽不聽我的?還故意騙我喊老公,喊完之後不認賬。”
吃虧吃了好幾次!
白白讓他占了便宜,自己啥好也沒討到!
傅聞深眼底蘊著明顯的笑意,聲音很低,“那種況屬於例外,不能算。”
和商人談判的結局就是,必輸無疑。
薑予漾氣的又想要通過小作報複回來。
傅聞深語調不急不緩,說了句,“寶貝這麽快就不記得了麽?確定要手?”
薑予漾微微怔住,然後仰頭看他,“說不過你,打你一下都不行嘛?哪兒有這麽榨小蝦米的廚師!!”
活蹦跳的小蝦米已經奄奄一息。
想要報複回來沒想到還被他警告。
薑小蝦實慘。
傅聞深刻意放緩了語調,跟解釋著原因,“晚點讓你打回來,現在恐怕不行。”
薑予漾追問,“為什麽不行?打狗不是要看……”
薑予漾話還沒說完,就察覺到有一道不太友好的目正盯著自己,於是,就自己乖乖止住了這句話。
然後大腦轉的飛快,及時轉移了話鋒。
“打你還要挑時間嘛?如果我非要現在打呢?”
傅聞深微微抬起手臂,指腹落在了的耳垂,輕輕撚了下,啞聲道,“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在早上故意招惹,除非……”
傅聞深故意停頓了下,給理解這句話的時間。
然後在耳邊緩緩說著:
“腰不想要了是麽?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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