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裏的事是理好了?
溫知閑了發酸的脖頸,“哦”了聲,“你去忙吧。”
莉莉點了點頭,“那我先出去啦。”
溫知閑輕輕一笑,看著莉莉離開後,繼續忙工作。
有什麽好見的,來了就得去見?多大臉啊。
忙了半個多小時左右,舉高手展了下筋骨,手又落在桌上,舒了聲氣。
起去外麵逛會兒。
沒想到譚瑞穀還坐在那呢,目落在窗外。
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徑直往外走。
譚瑞穀看見了的影,視線落在了上,隨即起跟上。
溫知閑剛推門出去,譚瑞穀的聲音就在後響起:“我有話要跟你說。”
溫知閑轉頭看了眼,在外麵天臺遮傘下的鐵藝椅上坐下了。
譚瑞穀在對麵落座,倒是沒了先前看到就應激的模樣了,憔悴了許多。
溫知閑悠然自得的著街道上散落一地,今天是個好天氣,就會風有點喧囂。
正視了眼譚瑞穀,卻不帶任何一緒,好似在問:到底什麽事兒?
“我下午要回泫城了。”譚瑞穀嗓音摻著一沙啞。
好像聽過,譚家很早之前就從燕南搬去了泫城,所以回去也正常。
所以呢?
和說這些話,是想祝一路順風?
“沒必要和我說吧,我倆除了仇之外也沒什麽,想走就走唄,祁夫人。”
這個稱呼是一定要說的,字音咬在裏格外加重。
譚瑞穀在這件事上是害者,但關什麽事兒呢,又不是造的。
果真被的話刺痛了,譚瑞穀了額,神痛苦,“以後就不是祁夫人了。”
你是什麽跟有什麽關係。
定了定神:“之前在醫院的事,是我的錯。”
“是我……”聲音略帶著意,“是我把祁硯京的出生當做特別的存在,這麽多年推移下來,早就深固。”
溫知閑早就在祁堯川那裏聽到過了,所以現在心裏沒有一波瀾。
“直到前幾天那個人找上門來我才驚覺,我一直都在自己的世界裏,當初以為和丈夫的那些經曆不過就是磨難,終會偕老。”說到這,苦笑。
“我的兩個兒子我誰都對不起,堯川年時,我和祁玉生就開始了矛盾忽視到了他,幾乎就是保姆帶著的,硯京出生後,我更偏硯京,也開始認真的照顧堯川,可是堯川似乎本不需要我們的照顧。”
越聽,溫知閑臉越發的沉,“所以你們對不起小時候的祁堯川,也對不起九歲以後的祁硯京,兩個都養不好,那你們在幹什麽?”
忽略祁堯川的年,長大後對他不錯,偏年的祁硯京,九歲以後完全把他藏起來不跟他接,這是正常人幹的事兒嗎?你倆真想的好辦法。
大傻春!你們到底有什麽用!
本來就遭綁架朋友頭首分離的驚恐,原本備寵的祁硯京突然連家都回不去了,這擱誰不抑鬱?
你倆夫妻鬧矛盾,所以忽視祁堯川……無話可說。
“怎麽不擔心呢,送走祁硯京做父母的多難過,我們……”
溫知閑直接打斷了:“用著最極端的方法,你也別說了,不想聽。”
有巨恐懼癥,害怕大傻。
“確實是方式不對,後來他長大了,跟我們也不親近,懊悔過多次,當初要是沒想著從源上解決問題,也不會是這樣。”
“整個祁家,我隻對得起我的丈夫。”倏地哽咽,“沒想到傷我最深的居然是他。”
關於他們夫妻倆,真是一言難盡。
“下午我就要回泫城了,祁家的家事就跟我無關了,堯川有手段祁家的財產他一分都不會讓,那兩個私生子進不進祁家也跟我沒關係。”
譚瑞穀看向:“我來找你,就是想當麵和你說聲對不起。”
“我不接道歉。”溫知閑站起,徑直離開了。
不接任何實際傷害後的道歉,譚瑞穀是,顧煜辰也是。
永遠不能和解。
譚瑞穀坐在椅子上許久都沒離開。
……
溫知閑在外麵逛了一圈,恰好是吃飯的時間。
正好逛到上次遇到倆二臂打架的那家餐廳,走了進去。
今天人不多,也就三兩桌。
服務員走了過來,一眼就認出了,抱著菜單帶著笑道:“是你呀,等會兒我問問老板能不能給優惠。”
溫知閑輕笑一聲,打趣道:“優惠就不用了,你們店裏的鮮榨桃好喝,等會收我半價。”
服務員笑出聲,遞上了菜單“那才二十幾塊而已。”
溫知閑接過後點完單,服務員:“等會兒,馬上好。”
服務員下去後,沒一會兒就給上了一整壺鮮榨桃……外加打包的一盒,甚至還給用袋子裝好了。
溫知閑:“?”看著服務員的眼神帶著些疑。
“剛剛經理說送的。”服務員解釋道。
溫知閑笑道:“謝謝啊。”
隻是開個玩笑,畢竟一杯鮮榨桃也就二十多而已,沒想到還真送啊。
拿出手機準備拍張照片給祁硯京看的,今天的意外小收獲。
剛打開就看見祁硯京給發來了一條消息,似乎是張圖片,解鎖後打開,看著小圖怎麽這麽眼呢……
點開一看,懵了。
嘶……
記得這張照片昨晚才被祁硯京刪了的吧?
而且這照片應該是兩個合照,顧煜辰呢?
再放大一看,謔,好家夥!
顧煜辰沒了,被p沒了。
你別說,還真別說,技還高超,仔細看才能看出來有ps的痕跡。
有些納悶的給祁硯京發了條消息:【不對啊,昨晚我看著你把它刪了的,照片哪來的?】
祁硯京正在吃飯,聽到手機響了聲,便回複道:【昨天夜裏去回收站找的。】
他又補充了兩句:
——【想著這張圖,睡不著一點。】
——【幸好隻有一張你倆單獨的照片,要不然我會被氣死。】
一想到那畫麵,了,拳頭了。
那麽多照片,P圖P的冒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