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能站起來了,我就放你走。”
兩人無聲地僵持了一會兒,就在墨北梟準備轉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司靈這樣說。
的聲音淡淡的,像隨時要消逝在飄渺的風聲里。
“我認識最好的醫生,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把你介紹給。”
墨北梟下意識地掃了眼司靈的,他相信沈澄或者姬霆一定能夠醫好。
“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嗎?為了所謂的‘自由’?”
司靈一聽這話,頃刻間就變了臉。
“我已經叨擾太久了,早就該離開了。”
墨北梟淡淡應了一句,并沒有打算同過多理論。
“你以為我不知道,走出了部落,我還能掌控得了你嗎?”
司靈恨恨地看了墨北梟一眼,而后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神又逐漸和下來。
“我們不應該會這樣的,我們兩個人在彼此最狼狽的時候相遇,是你救了我,也是部落中來找我的人救了你。”
“我們兩個相互救贖,不應該會是這樣的……”
司靈只有眼睛和姬暖魚相似,五上其他的部位和姬暖魚相比,了幾分致,多了幾分濃稠艷麗的張揚。
“我就先走了,等你想清楚了再讓人來找我吧。”
墨北梟下顎角的弧度有些冷,轉時司靈看著他的側臉,只看出了一臉決絕意味。
“就那麼想離開我的邊嗎……”
“你想要自由,我偏不給你。”
司靈看著墨北梟的背影,左手無意識地撥弄了一下右手手腕,低聲喃喃。
手腕上除了
掉落山崖形的傷口之外,還有一圈暗的疤痕,和因常年遮蔽手臂而更為白皙的對比起來,顯得格外猙獰。
“自由……”
司靈彎曲手臂枕在腦后,里念叨。
自由這個詞看起來就很不自由。
所有筆畫都是迂回曲折。好似渺渺天地一白丁,有心路八千里,還有云和月,奈何囿于條條框框,無論最開始如何降心相從或者單刀直,縱橫四方始終走不出一方框定好的地界。
曾經,也這樣向往過自由。
只是那時候,沒有能力給自己自由。也沒有人,愿意幫離錮。
司靈端起手邊的茶杯,低頭啜飲了一口滾燙的茶水。
這樣讓覺不再那麼刺骨寒涼。
……
另一邊,姬暖魚在林家呆了幾天之后,也同樣向徐漪提出自己想要盡快回到墨家的請求,卻也同樣被徐漪制止了,但徐漪拒絕姬暖魚離開的方法相較于司靈要委婉許多。
“我幫你探查過了,這幾天墨家周圍的大街小巷出現了許多形跡可疑的人。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些人估計和追殺你們的人是同一批人,你現在回去……不太安全。”
徐漪并沒有撒謊,確實有人在墨家周圍守著,但如果能夠把消息送進墨家,墨家派足夠多的人來將姬暖魚接回去,姬暖魚遇見危險的可能不大。
“噢……梟哥哥和安安……還是沒有消息嗎?”
最在乎的兩個人都不在墨家,姬暖魚想要回到墨家的并不強烈。
更在意的,是一連幾天都沒有任何消息的墨北梟和安安。
隨著等待的時間延長,心中的不安發酵得越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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