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甜甜像是沒聽見一般四張,只見店鋪里擺滿了各種糧食,屋子最里面還有一扇門關得的。
徑直來到兩個店伙計近前,著嗓子疑問道,
“怎麼回事,難道這里不是糧店?”
瘦子明顯有些不耐煩了,“是糧店沒錯,但我們不對外做生意,你還是去別的糧店看看吧!”
“小二哥,這就有點說不通了,既然是賣糧食的,怎麼能把上門的客人往外攆呢?”
瘦子抬頭看了丁甜甜一眼,見面白凈,彬彬有禮,心里不由對多了幾分好,耐著子道,
“這位小公子,一看你就是個外地人,肯定是第一次來本店吧?”
“你們開的是店,迎的是客,難不你們瞧不起外地人?”
丁甜甜說著沉著臉,故作生氣,
“我告訴你們,我家在德州城可是首富,莫說你們一個小小的金米糧站,就是整個京都的糧食,我也能一并給收購了,你就說這買賣你們做不做吧?”
瘦子陪著笑臉,“公子,你先別生氣,實在不是小店不做你的生意,而是在京都只要是做糧食生意的,都知道我們金米商行只做外域人生意。
你就是再有錢,這糧食我們也不能賣給你,畢竟賣給外域人的價格那可是翻好幾番的......
我看在你是外地人的份上,我把實話告訴你,所以你還是趕離開吧!”
稍胖的男子用手捅了瘦子一下,滿眼警告之,
“瘦猴子你別啥都說,要是讓東家聽到你說,小心丟了你的狗頭。”
瘦子一臉的不在乎,“二胖子你閉,啥都有你說話的份兒,你給我瞇著得了,這位公子一看就是外地人,他能知道啥?我要是不告訴他,下次他不還得來麻煩咱們啊。”
見瘦子話多,丁甜甜心里一喜,話多是好事,要是上那種吭哧癟肚,三腳踹不出個屁的主,問啥都問不出來。
一臉張揚,笑道,“小二哥,你看人準,生意上的事我確實不懂,但是為了我將來能繼承家業,被無奈,特意來京都學做生意,本想收個幾百萬斤糧食小試牛刀,沒想你們還不做我的生意,真是出師不利啊!”
這一番話,聽的瘦子直撇,心里道,這是哪來的敗家子,真是太他娘的能吹了,幾百萬斤糧食小試牛刀?這人要狂起來真一個欠揍。
他下了逐客令,“這位公子,對不起,我們店真不對外做生意,您是做大買賣的人,我們店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您啊,還是到別的地方轉轉去吧!”
丁甜甜嗤鼻一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們開門做的是生意,哪有往外攆人的道理,我還就跟你說,本爺有個怪脾氣,越是像你們這樣讓人難以理喻的商家,我越是要和你們做生意。”
胖子聞言,狠狠的瞪了瘦子一眼,沒好氣道,
“瘦猴子,我就說你別和他瞎搭茬,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他賴著不走,我看你咋弄。”
瘦猴子皺著眉,上下打量一番丁甜甜,氣呼呼道,
“我說這位公子,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們只和外域人做生意,不接待本地商人,你要沒事趕走,別沒事找事,告訴你,我們東家可不是你能得罪起的。”
丁甜甜一臉張狂,“你這話說的又不對了,我到這是來談生意,不是來找事的,既然你這麼不講理,我不管你們東家有多厲害,我就還和你犟上了,你趕把你東家出來,我就問問他為啥不做我的生意。”
這一番話,可把后的明月嚇壞了,心里狂跳不止,
王妃這是咋了?剛才不是說好了進來轉轉就走,這咋說說的還和人家上板了,要是把人家惹急眼,不得挨揍吃虧啊!
忙小聲道,“爺,他們既然不做咱們生意,那咱們到別看看吧!”
丁甜甜擺出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你別說話,本爺長這麼大,還沒如此冷遇,今天這生意我做定了。”
說完,竟一屁坐在了椅子上。
兩個店伙計一看這架勢,不由覺得有些可笑,心里道,這一看就是初出茅廬,沒見過啥大世面的富家爺,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就這樣的得罪人,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算了,看在他還年輕不懂事的份上,還是做做好事,讓他走了得了,二人相視一笑。
胖伙計開口道,“這位公子,你也別難為我們倆,實話告訴你,我們店掌柜平時本不來店里,這里也沒有管事的,我們店的大東家,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你呀,聽我一句勸,趕走吧!”
“你這是瞧不起我,啥我不能見,今個兒你要是不說出個子丑寅卯的,我還真就不走了。”
胖伙計面兇相,“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識相的趕走,你要是真想在這耍混蛋,我們可不慣著你,就是把你倆削折了,你這頓揍都得白挨,說不準你還得賠償我們店的損失呢!”
瘦子也是一聲冷笑,“就是,看你細皮生,跟個娘們似的,小板肯定不抗揍,我實話告訴你,我們東家可是當朝大,你要是不想死趕滾蛋。”
丁甜甜眼眸一轉,聽出了話中的重點,如此說來想要陷害顧府之人極有可能是金米商行的東家,那麼這個大是誰呢?
他為什麼要陷害顧青林,這里面有啥不可告人的,總覺此事不那麼簡單。
知道在僵持下去也不可能在打聽出什麼,懶依依的站起,一臉惋惜,
“哎呀,真是不巧,想跟你們東家做個買賣他還不在,既然這樣,那我改天再來,金米商行的生意我做定了。”
朝明月一擺手,“咱們走,改天再來會會他們店掌柜。”
“是,公子。”
明月趕上前,扶著丁甜甜大搖大擺地走出金米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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