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燕是個狠人,也是個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人。
留初,但絕不會把初放在第一位。
男人在眼里只有兩種,一種有用的,一種無用的。
若不是這個初好騙,拿張親子鑒定就讓對方誤以為趙子衿真是他的種了。
曹燕的目標很明確,想要豪門生活,自然不會弄個別人的孩子來冒充。
趙子衿確實是趙敬崇的兒子,不然當年又怎麼能過的了趙老爺子這一關。
豪門對脈很謹慎的,孩子出生后,很多人都會做親子鑒定確定。
曹燕打發了初,看著趙敬崇睡的樣子,心里很是復雜。
這些年來,趙敬崇不主事,什麼都聽趙老爺子的,也跟著不起脊梁,只能把希寄托在兒子上。
哪知道趙敬德的兒子出生了,擋了兒子的路,當然要除掉。
初是排遣寂寞的工人,在趙敬崇這里得不到的關心,就在別的男人那里得到。
曹燕并沒有負罪,趙敬崇呼嚕聲太大,直接去了客房睡。
……
翌日。
趙老爺子突然把趙家人都到醫院里,說是有重要的事代。
曹燕和趙子衿都很擔心又出幺蛾子,現在這個時候,老爺子又要做什麼?
一家三口急匆匆的趕到醫院,趙敬德和魏小偉早就到了。
趙敬崇啥也不知道,像平常一樣跟老爺子和趙敬德打招呼。
趙子衿也喊了一聲:“爺爺,大伯。”
“都坐。”趙老爺子話音落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正是趙老爺子的律師,林律師。
趙子衿是清楚的,林律師可是趙老爺子用了二十年的律師,頗為信任。
曹燕心里也打鼓,這個時候把律師來做什麼?
難道是……老爺子要讓位了?
林律師對著老爺子微微點頭:“趙先生,你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林律師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曹燕長脖子去看,卻什麼都看不著,反被老爺子瞪了一眼。
曹燕悻悻的收回目。
趙老爺子坐在病床上,哪怕穿病號服,也頗為威嚴:“我不好了,今天把你們來,主要是給你們代一些事,分家。”
分家二字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很詫異。
趙敬德事先也不知道:“爸,為什麼想起分家了?”
趙敬崇也說:“爸,好端端的,分什麼家啊。”
曹燕詫異的同時,又很好奇老爺子要如何分。
趙子衿也想知道如何分,但他沒有表現出來,也沒吭聲。
魏小偉作為一個外人,更不會去置喙趙家的事。
趙老爺子抬手示意兩個兒子不要說話,隨后示意林律師把文件都給幾人。
“如何分配,已經擬好。”趙老爺子嚴肅地說:“我所持公司的份被分為兩份,敬德敬崇各一份,至于家里的房產,基金這些,我分為三份,敬德敬崇各一份,子衿占一份,子衿是趙家目前唯一的孫子,敬崇也從來不管事,敬崇的份,我就直接轉讓給子衿,你們幾個對這樣的分配如果沒有意見,那就簽字。”
老爺子的分配也還算公平,兩家人,公司一人一半,趙子衿繼承趙敬崇那一份,還有公司的管理權,趙敬德雖然有份,可也只分紅了,他從來不進公司,也不會去手公司。
趙敬崇是很滿意的,趙敬德也沒有意見,如果他找不到自己的兒子,他哪天死了,一切都是趙子衿的。
趙子衿沒有說話,他不滿意這樣的分配,他要的是全部。
曹燕的想法也是一樣的,趙敬德孤家寡人一個,還要得一半,太不公平了。
曹燕笑著開口:“爸,大哥他沒有兒子,以后咱們子衿肯定會贍養他,大哥也不管事,他是一個人……”
曹燕話音未落,門口傳來傅廷修的聲音:“喲,來的不巧了,趙叔,你這是在分家產?你小孫子都沒有找回來,這就開始分了?”
按照輩分,傅廷修稱趙老爺子一聲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