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任務,可以說完得相當不錯。
刀疤六是傅硯一行故意放走的,為的是找到犯罪份子的老巢。
他們一路追著刀疤六而來,但一直保持著距離,讓刀疤六能順利逃回他們的老巢。
傅硯將一切都算得死死的,可唯獨沒算到,在這條荒無人煙的道上,會出現初傾和祁景二人。
也許刀疤六已經看穿了他們的計劃,他狗急跳牆,看到有路人,便劫持了初傾作為他能徹底逃的籌碼。
傅硯眼底彌漫著一層猩紅之,整個人都被一翳的寒霜籠罩著。
刀疤六何等聰明之人,他看到那個泰山崩於前都能麵不改的男人,此刻正凝聚著強大的黑風暴,他一眼就看出,他劫持的這個人的重要。
哈!
看來他還是走運的。
隨便劫持一個就是那個大隊長在意的人!
“將你的車給我,不然,我現在就讓這個人去見閻王!”
初傾看到傅硯的一瞬,瞳孔了。
同樣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
他來雲城執行任務,想必與挾持的這個人有關吧!
沒想到,出來騎個馬,會破壞他們的行。
看著男人渾冷厲凜冽的氣息,抿住瓣。
這個時候,不可能對他說,別管,直接對劫持的人手。
還不想死!
初傾垂下眼簾,不去看傅硯。
傅硯雙手死死握拳頭,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將手中的車鑰匙扔給刀疤六。
刀疤六立即挾持著初傾上了越野車。
車子啟前,刀疤六聽到男人森寒沉的說出一句,“若你敢一頭發,老子讓你死無葬之地!”
刀疤朝傅硯看了眼,“我兄弟那麽多條命,不是白丟的,你若敢追來,我就用這個人鮮去祭奠我那些兄弟的命!”
油門一轟,越野車疾馳而去。
四周,恢複了安靜。
祁景手掌捂著傷的肩膀,他看著前的男人,男人廓線條繃,眼神淩厲如刀,像是死死仰著什麽,好像隨時要發出來。
“我和傾傾出來騎個馬,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傾傾是被你追的人劫持走的,你一定要想辦法救!”
傅硯眼神犀利地朝祁景掃去一眼,“不用你說!”
祁景被傅硯冰冷又兇狠的眼神看得渾一抖。
特麽的,他和傾傾無緣無故遭了殃,他對他抱有這麽大敵意幹什麽?
又不是他想要發生這種事的!
很快,救援隊其他人趕了過來。
傅硯吩咐磊子,“送他去醫院,應天等人跟我進山。”
祁景不肯離開,雖然現在他肩膀疼得快要裂開,但他實在擔心初傾。
若是沒有看到好好的,他是不會走的。
祁景強行爬上了傅硯的車。
傅硯過後視鏡朝他掃去一眼,下頜收,聲線冷厲,“滾下去!”
“不滾!我要和你們一起去找傾傾!”
傅硯看向祁景的眼神,又沉又冷。
“你肩膀不想要了?”
“沒傾傾重要。”
傅硯骨裏發出一聲冷笑。
還真他媽深!
油門一踩,車子疾馳而去。
坐在後排的祁景差點撞到前麵的椅背上。
待他坐穩,他看向前麵開車的男人,那臉真是又又臭。
怎麽,他挖他家祖墳了,對他敵意這麽大?
……
林很大,幽深危險,綿延不絕。
車子到了林邊緣,就開不進去了。
傅硯看到他那輛越野車被棄到了一邊。
一行人下車,兵分三路開始尋找。
祁景跟在傅硯後。
他們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初傾的蹤跡。
刀疤六常年生活在這種地方,他知道怎麽匿蹤跡。
祁景的肩膀疼得要命,但比起上的疼,他更擔心初傾的安危。
那個窮兇極惡的人,會不會對——
心那麽驕傲,若真是被人糟蹋了,可能都不會再茍活下去!
祁景看向前的男人,他麵沉,眼底的猩紅,比先前的更深了。
他看上去,好像也很擔心傾傾。
“傅大隊長,就這樣盲目找下去嗎?”
傅硯抬了下手,示意祁景不要說話。
傅硯長往前了幾步,修長漆黑的眉眼掃向地麵,他突然蹲下子,在其中一片落葉上,發現了一點鮮紅的跡。
他撿起那片落葉看了眼。
跡應該是不久前落下的,還很新鮮。
傅硯又往前走了幾步,他發現,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小滴鮮。
若是他沒猜錯,應該是留下的。
為了能讓他們找到,可能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在被劫持的況下,還能機智應對,說明聰慧又勇敢。
傅硯大掌握拳頭,漆黑的深眸裏一片暗晦深沉。
他帶著祁景快速朝留下線索的林深走去。
到了林深,跡突然消失不見了。
四周都是綠植,看不出什麽有人踏足過的痕跡。
傅硯皺著劍眉,細細打量。
就在這時,祁景腳下突然好像踩到什麽,他發出一聲驚呼。
傅硯回頭,看到祁景踩的地方,竟是用枯枝葉掩蓋的流沙,他連忙飛撲過去拉他。
但祁景下的速度相當之快,傅硯抓到他手臂後,也被他帶著一起跌了進去。
底下是個山,很深,兩人子不停地往下。
幾分鍾後,祁景和傅硯雙雙摔到了底。
祁景裏全都是土,他呸呸的吐了幾口。
“大隊長?”
祁景從小是罐裏長大的爺,哪裏經曆過這樣的事,若說他心裏一點也不害怕,那絕對是假的。
先前他摔下來時,那位大隊長飛撲著過來拉他,倒是讓他對他有了一改觀。
傅硯從地上站起來,嗓音低沉的開口,“你怎麽樣?”
祁景按著疼得已經失去了知覺的肩膀,“不太好,這好像很深,我們怎麽出去?”
祁景話音剛落,裏突然傳一道聲,“祁景?”
聽到初傾的聲音,祁景俊臉上出驚喜。
“傾傾在這裏!”
傅硯拿出手電筒,他打開後,朝裏探去。
往前幾步,是一條又長又窄的隧道。
初傾蹲在地上,手裏拿著一把槍,正對著趴在地上的刀疤六。
看到這一幕,傅硯和祁景都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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