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如今是真正的夫妻了,”崔遲橫臂過去,不由分說摟住了,嘆道:“耍子可以,鬧脾氣也可以,但不能有隔夜仇,不然真就生分了。”
“已經生分了,”阿霽清了清嗓子,紅著鼻尖楚楚可憐道:“你那樣對我,以后我再不你阿兄了。”
崔遲臊得慌,低聲道:“我又不想做你阿兄,我只想做你夫君。”
“為什麼?”阿霽偏過頭來,瞪圓了眼睛問。
和崔遲并不是因相才結合的,所以對于夫妻的理解始終有些懵懂,更偏向于盟友、伙伴甚至至親。
可在他霸道地侵,強地索取后,便恍然發覺自己好像理解錯了,夫妻不同于任何曾經歷過的關系。
“若是做阿兄,我就不能你。”崔遲如實道:“還是做夫君好,多快活呀!”
阿霽搐了一下,扁著道:“你是快活了,可我痛死了。”
那生在上時,只覺得可。尤其是神抖擻時,像一截瑩□□的胖蓮藕。
可那看似溫無害的小家伙,發起威來竟如此可怖,若非對它實在過于稔,真要懷疑崔遲暗藏利在對用刑。
“真的?”崔遲狐疑道:“怎麼不早說?”
他拉著要去瞧,阿霽尖著了一團,啞聲道:“你敢來我連手也砍了。”
崔遲只得給蓋好,用商量的語氣道:“我不就是了,那我人進來侍候你洗?”
阿霽固執地搖頭道:“不要,死了。”
崔遲失笑道:“你會怕?”
阿霽不理他,背過子閉眼裝睡。
崔遲靈機一,突然明白了的用意,這鬼丫頭就是想借機奴役他,還裝模作樣不肯張口。
他也不拆穿,只當是真的睡著了,傳來溫水巾帕親力親為。
也難怪喊痛,的確有些慘不忍睹,不過和新婚夜比起來要好許多。
崔遲自去拿了藥膏,輕車路地在微腫的上。
阿霽舒服地哼哼著,似乎很用,閉著眼睛又指點了幾,他一一上藥散,問道:“公主殿下,可還滿意?”
“退下吧,崔木頭!”懶洋洋地擺手道。
崔遲氣結,咬牙切齒道:“是,李石頭!”
兩人各自擁衾,背向而眠。
天鋪滿寢帳時,阿霽睜開眼,抬手了把空空的枕畔,心底大失落。
坐起抱肩發呆,忽然覺到了什麼,忍不住尖出聲。
外間婢連忙沖了進來,驚問道:“公主,何事驚慌?”
阿霽滿面窘迫,結結道:“出去……都出去……”
走廊另一頭的崔遲挾著穿了一半的外袍趕了過來,屏退婢,走到榻前關切查問。
阿霽見到他,先是有些驚喜,繼而大為窘,裹著錦衾到了角落。
崔遲如今耐心漸漲,除下靴子,爬過去摟住拍著聲哄。
阿霽漸漸放松下來,猶豫著拉開錦衾,睡過的地方赫然有一塊手掌大的痕,哭唧唧道:“我都這麼大了,居然還溺……我不活了,我再也沒臉見人了……”
第七十三章
崔遲攬懷, 含笑理糟糟的鬢發,不以為然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會嫌棄, 你哭什麼?”
阿霽掙出來,抬手按住他翹起的角, 命令道:“不許笑。”
還是喜歡倨傲沉肅的崔遲,他一回來就滿面堆笑,像個輕佻的紈绔子弟。
崔遲攥住手腕,晃了晃道:“我想笑就笑, 你管得著嗎?”
阿霽底黏膩,本就難得, 還要遭他消遣, 心下愈發煩躁,蹬了蹬叱道:“滾開!”
崔遲探手去,嚇得并雙膝, 可力量懸殊,還是教他得逞了。
阿霽這下無地自容,連踢帶推, 尖道:“臟死了,快去洗手……”
崔遲欺過來,輕而易舉地按住, 舉著一手指湊到面前,面上掛著戲謔的笑:“你聞聞就知道是什麼了。”
阿霽瘋狂掙扎, 但四肢和脖頸都無法活,眼睜睜看著那手指到了鼻端, 索屏住了呼吸。
憋氣的時間有限, 到底還是聞到了……
“不臭?”慢慢平靜下來, 眼珠子咕嚕嚕轉著,半信半疑道:“我沒有尿床?”
崔遲笑著點頭,拿過帕子拭手指。
“那怎麼會……”阿霽頓了一下,紅著臉囁喏道:“這麼?”
崔遲有些慚愧,小聲道:“不要難為了,真的不是你的……”
“難道是你的臭東西?”阿霽陡然瞪圓了眼睛。
崔遲默不作聲,悄悄與拉開了距離,免得待會兒發作時遭毒打。
“不對呀,”阿霽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昨晚你不是掉了嗎?”
崔遲哼了一聲,怪氣道:“你這是承認變向奴役我了?”
阿霽不好意思地捂臉悶笑,可很快又反應過來,一個鯉魚打翻而起,指著他怒道:“你是不是趁我睡著又、又、又……”
“又什麼啊?”崔遲笑著跳開了,叉腰得意道:“你說出來我就承認。”
阿霽張了張,氣鼓鼓道:“又欺負了我一回。”
“怎麼能欺負?”崔遲狡辯道:“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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