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都沒從屏風后出來,江之禮上前,“要我幫忙嗎?”
“不用。”銘躍差不多穿好,然后牽著裾從屏風后出來,難得的靦腆,“好看嗎?”
他愣了許久,似是有些不敢看,低頭道,“好看。”
上前,他抬眸看,其實不想移目。
“江之禮。”
“嗯?”
俯吻上他額頭。
他心中忽然慨,想起初見的時候,“嗙”的一聲關門,夾了他的;想起他人跟在天子一,拌的時候,吃栗子糕的時候,打鬧的時候,把他氣得無語,最后說他像河豚的時候;也想起要去頻北,他擔心,兩人道別,他一直站在原;也想起,在頻北被人追殺,和陳松走投無路,最后遇到他,哭著撲向他的時候……
“明月。”他抱起。
“嗯?”明月看他,不知他何意。
下一刻,銘躍惱意,“江之禮,你,臭.流.氓!”
(江CP完)!
第172章 番外四尾聲-江CP(此CP完結)
“聽說了嗎?天子讓江相和編纂做太子太傅。”下了早朝,三三五五的員從宮門結伴往中宮門去。
馬車都在中宮門依次等候,兩端時間尚有段距離。
“江相同編纂一道?”另一人嘆,“那有趣了,他二人時常觀念不同,屆時教授容肯定也有不同,若是不同有了分歧,太子應當聽誰的?”
旁人也都跟著笑起來,江相同編纂其實私很好,朝中都有目共睹,就是在朝中爭鋒相對的時候多。眼下,眾人在一,倒也不算嚼江相同編纂的舌。但天子讓江相和編纂兩人一道做太子太傅,這其中就有些令人尋味了。
再一人道,“兼聽則明,想來陛下是想太子從小就能容得不同聲音,再者,江相同編纂學識淵博,做太子太傅原本也無可厚非。教授的功課不同,許是也沒這麼多沖突。”
最后這人還算說得公允。
只是臨末了,有人嘆道,“不過說來,好像有好些時候沒見到編纂了,上一回聽說是腰閃了,后來聽說把摔斷了,這次是……”
知者道,“好像是撞著頭了!”
“哎喲~”
周圍都是嘆聲。
“編纂今年是流年不利吧,怎麼竟遇到這種事啊!”
“那可不是嗎!”
“要不,什麼時候去看看編纂?”
“別,編纂要面子,他風得意的時候去拜訪沒什麼,他眼下這又閃到腰,又摔斷的,還磕到頭,到都不能在朝中面的程度,這指不定磕什麼狼狽模樣呢!這時候去看他,不是降人面子是什麼?”
“有道理!”
……
如此,銘躍在經歷了閃到腰,摔斷,磕到頭等一系列慘不忍睹的經歷之后,終于,又染了很重的風寒,臥床不起。
但銘躍已經絞盡腦,想晚了近乎所有不死的,后癥的,不會影響日后還朝的,但是又很嚴重不需要在朝中公開面的理由,還不知道下一次是不是要循環閃到腰什麼的。
不管怎麼說,眼下這幾日是消停了。
銘躍扶著腰,在苑中散步。
五個多月的孕,銘躍的肚子仿佛隆起得比旁人多。
原本就瘦弱,怎麼穿服都蓋不住,再加上一看人就明顯圓潤,所以從三個月開始,銘躍就不敢在朝中面了。
但銘躍是不怎麼能閑得住的人,就算有人陪著說話,苑中也在京郊,養了一大堆花,種了一大堆菜,連帶著貓狗魚也有一群,但還是閑不住。
好像從一開始就不孕吐,連犯困都有,就是每天不早朝,不在翰林院做事,總覺得每日都了些什麼似的,書也一本本得翻完了,有些懷念在朝中同江之禮爭鋒相對的日子。
如今同爭鋒相對的只有肚子里時不時踢一腳的小家伙,每日最忙碌的時間就是同肚子里踢的小家伙說話。
終于,到染了很重風寒的借口也過去了二十余日,又開始給自己擬定病的時候,江之禮帶了圣旨回家中。
不在朝中還能接到圣旨?!
江之禮笑著遞給,一面看著,一面聽江之禮道,“陛下讓你好生將養,怕你流年不利,讓你在家中呆段時日,從現在,一年時間,你可以安心在家中養胎了。”
銘躍抖了抖,怎麼聽都怎麼像天子知道些什麼一樣。
遂又想起早前天子又賜宅子,又安排他們兩人去翰林院共事,而且一有機會,就讓他們兩人一道外出公干……
銘躍詫異看向江之禮,江之禮笑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銘躍還沒反應過來,江之禮已經掛好裳,折回跟前,“繼續看,陛下也不是讓你這一年都閑著,反而是怕你閑出病來,給你安排了事。”
“真的?”銘躍果然更有興趣。
圣旨最后,天子確實讓趁著一年的時間,主理史冊的編纂工作,一年的時間查閱目錄,閱覽書冊,其實時間很近。明年,等回翰林院,一面有翰林院的事,另一面編纂工作也要開始了。
這一年時間算是過渡,也不會閑。
銘躍忽然笑開。
“高興了?”江之禮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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