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宸點頭吩咐了銘宇一句,銘宇領命而去,三個人也回到了船艙中。
很快船開始下沉,不過一分鐘的功夫,海面上就再無這艘船蹤影,它了一艘潛水艇。
靠近神島,潛水艇在權慕寒設定好的地點浮出水面,一行人上了岸,眼是郁郁蔥蔥的山林。
“因為這里地勢險峻而且有瘴氣保護,所以這個地方的守衛比較松懈,大家先把屏蔽瘴氣的藥丸吃了。”
所有人依照權慕寒的囑咐吃了事先分發的藥丸,然后一同朝山林走去。
果然進山林后,越往里走,迷霧越大,到白茫茫一片。
“后面跟了,如果迷失了方向,就會為這里草木的化。”
此話一出沒有一個人敢掉以輕心,都跟著權慕寒的腳步,宮宸下意識牢牢攥著楚映雪的手。
漸漸地瘴氣變淡,在能辯清之后,開始出現神島的守衛,每隔個百米就會有人冒出來阻攔。
從幾個到十幾個,再到二十幾個,都被輕松解決。
到了外面地界寬廣了,也早已經驚了所有守衛,呼啦啦從四面八方來了數不清的守衛。
宮宸本能地護著楚映雪,權慕寒還是在最前面,不過戰斗沒有發,為首的中年護衛長面目嚴肅地看著權慕寒。
“慕寒,你這是干什麼?”
“舅舅,他們不是壞人,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回來的。”
楚映雪和宮宸對視了一眼,原來這個人是權慕寒的舅舅。
錢忠抬手,示意后的屬下不要輕舉妄,上前兩步目落在宮宸和楚映雪上。
目陡然一滯,眼底冒出無法掩蓋的震驚之,人也像是被施了定一般。
楚映雪往宮宸上靠了靠,用只能宮宸聽見的聲音說,“他怎麼這麼看著我們啊,難道我們長得很奇怪?”
宮宸道,“他應該是在看你,爸不是說你跟媽長得一樣嗎?”
楚映雪恍然大悟,對啊,媽媽是神島的圣,這個人歲數和媽媽差不多,應該見過媽媽。
“舅舅!”權慕寒聲音微高。
錢忠猛然回神,又看向權慕寒低聲質問,“他們是什麼人?你帶他們上島來干什麼?還有,你已經被逐出神島了,知不知道回來有多危險?”
“我知道我回來是死罪,但是我不得不回來,我要把我媽的牌位帶出去。”
權慕寒側過跟錢忠介紹,“他們是來找人的,我也多虧了他們的幫助才能上島,舅舅,你能不能幫幫我們?”
“你說的輕松,你舅舅我只是個護衛長,你讓我怎麼幫你們?趁著還沒有發現你們上島,趕回去,否則舅舅也保不住你們。”
“我們好不容易上來的,不可能回去,舅舅,你就幫幫我們吧。”
“慕寒,你這是在舅舅犯族規,況且舅舅有什麼能力幫你們?”錢忠氣道。
權慕寒見舅舅心了,馬上說,“舅舅只要幫我們瞞著所有人我們上島就行,等我們辦完事立刻就離開。”
“你不是胡鬧嗎?南城府守衛森嚴你是那麼好進的?別沒把你媽的牌位拿出來,你再把命搭里面,那個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還有他們,他們是外面的人,被發現的話下場比你還得慘,你什麼時候做事這麼沒有分寸了。”
“你什麼都別說了,我是不會讓你們過去的,趕從哪來回哪去,我就當沒看見你們。”
“舅舅……”
權慕寒著急,剛才舅舅明明心了,怎麼突然又鐵石心腸起來。
“大叔,我們好不容易上來了,你就通融一下好不好,我就到孤山上看一眼,不會被人發現的。”
楚映雪雙手合十可憐的請求,眼里含著兩包淚泡,模樣讓人看著實在忍不住心疼。
錢忠也心了一下下,但是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整張臉都變了。
“你說什麼,你們要上孤山?”
“是啊大叔,我媽媽和爸爸都被送去了孤山,我就想去看看他們是否還活著。”
楚映雪的表更加可憐,像個孤苦無依的孩子,想要尋找爸爸媽媽。
錢忠的臉一變再變,還有恍然大悟的神,但是態度也更加堅定。
“孤山是我們神島的地,我是不可能讓你們去的,你母親是神島的罪人,若是讓人知道我放你們上島又上孤山,我也要為罪人,所以我更不可能知罪犯罪。”
“大叔……”
“好了,別說了,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從哪來趕回哪去,我就當沒見過你們。”
“舅舅,既然我都上來了,你就當沒看見我不行嗎,我只想拿回我媽的牌位。”
權慕寒也急了。
錢忠虎目生威毫不退讓,“不必多說,如果你們冥頑不靈,別怪我讓人把你們送回去。”
錢忠手臂一抬,周圍的護衛們立刻舉起武進備戰狀態。
權慕寒為難地看向宮宸和楚映雪,他以為舅舅一定能通融他們進島,沒想到舅舅這麼冥頑不靈。
如果舅舅不給他們打掩護,單憑他們這些人絕對沒有任何闖的可能。
楚映雪明白權慕寒的意思,張地握宮宸的手,難道就這麼白來了嗎?
宮宸抿了抿,眉宇間浮現一抹暗沉之,對錢忠道,“不知道老先生能否為我們引薦西城領主,據我所知西城領主是個很開明的人,也許他和老先生會有不同的想法,而且我們也是帶著誠意而來,或許能幫助西城領主實現他的理想。”
“你胡……”鬧。
“你好大的口氣!”
錢忠的“鬧”字還沒說出來,陡然在人群后面一道蒼勁洪亮的聲音響起。
守衛們讓開一條道路,人群后一道著華麗長服的中年男人赫然立在那里,國字臉,眉目深刻,渾籠罩一層領導者的威嚴氣場。
“領主大人。”
守衛們齊齊收起武躬行禮,錢忠眼中拂過一縷擔憂,也躬抱拳。
“領主大人。”
此人正是西城領主離天放,東南西北四城中唯一一個主張神島改革開放,和外界互通有無的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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