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西城已經到你做主了嗎,如何懲罰人你都能代替我做決定了?”
秦管家脊背一寒,撲通跪在了地上,“領主大人恕罪,小人只是氣憤過頭,小人再也不敢胡說了。”
“滾出去。”
“是,小人遵命。”
秦管家忙不迭跑了出去,經過楚映雪邊時涼涼地看了一眼。
“你說能讓他三天生龍活虎?”
楚映雪微愣,確定離天放是在問,訥訥地點了下頭。
“你打算怎麼做?”
“就是……”
“領主大人,千萬不可冒險啊,可是謀害澈公子的兇手,怎能讓再對澈公子胡作非為?”
府醫躬抱拳苦苦勸說,雙手不自覺微微發抖。
“你也想做本領主的主了?”離天放危險地問。
府醫一嚇,全抖如篩糠:“不,小人,不不敢。”
離天放便不再看他,視線重新落在楚映雪上。
楚映雪道:“只需每天三副湯藥即可,藥方我已經給錢叔了。”
錢忠聞言立刻將楚映雪剛才寫的藥方遞到離天放面前,“領主請過目。”
離天放接過藥方看了眼,微微蹙眉,搖搖頭,“這字兒寫的真不咋地。”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重點嗎?
“我怎麼記得好像買過這些藥材?”
“領主大人好記,去年領主大人從南城購買的外界大補藥材中,就有這些藥材。”
“哦,原來如此,那還等什麼,就按照這個藥方煎藥吧。”
楚映雪錯愕,離叔這是相信?
“怎麼,這藥方有問題?”
“當然沒有,我保證兩劑湯藥下去君玄澈就能醒過來,三天后他一定能生龍活虎。”
楚映雪信誓旦旦地保證。
離天放點頭,溫和地威脅,“那就好,如果三天后玄澈沒有按你說的生龍活虎,你看我怎麼懲罰你。”
“不可能。”楚映雪了膛,信心十足。
轉向錢忠時離天放又變的嚴肅起來,“馬上徹查傷害玄澈的兇手,嚴懲不貸。”
“是,領主大人。”
“另外加派得力人手保護玄澈,閑雜人等不許靠近這里。”
“是。”
離天放離開南偏殿,楚映雪跟在他后面一起離開,出了南偏殿終于忍不住問出疑問。
“離叔,你為什麼相信我不是兇手?他們都不信。”
“所以我能當上領主,他們當不上。”
呃?這是什麼邏輯?
“他們都說我的銀針是殺人的武,我以為你也會因此給我定罪。”
“那是因為他們無知,你的針灸之很高超,改天給我治治肩膀的風。”
楚映雪愕然,“離叔知道這是針灸?我以為神島上的人都不知道。”
“所以說他們無知,就好比沒見過木瓜的人,聽見木瓜掉進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就以為是怪來了。”
這個比喻有點新奇,不過有道理,楚映雪贊同地點頭。
“好了,現在說說你為什麼跑去南偏殿找玄澈?”
楚映雪吐了吐舌頭,“離叔真英明,什麼都瞞不過您。”
“拍馬屁,我要聽實話。”離天放不吃這一套。
楚映雪只好坦白,“我想去弄兩君玄澈的頭發,看看他和宸是不是兄弟。”
離天放腳步陡然頓住,轉過問:“他們一個是神島的人,一個是外面的人,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誰說生活在兩個地方的人就不能是兄弟了?是不是兄弟,離叔你應該很清楚吧?”
“胡說,我怎麼會清楚,在此之前我又不認識宸。”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離天放快速轉過去繼續往前走。
他的態度讓楚映雪篤定他一定知道什麼,又跟了上去。
“您不說也沒關系,總有一天我們會知道的。”
“那是你們的事。”
“離叔,君玄澈他爸人好嗎?”
“不好,自的要死,總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帥的人,每天照鏡子都要夸自己一遍,老不要臉的。”
“哦,原來這自的病是傳的,宸也可自了,要不是我長得也好看,除了我這樣的值,他覺得別的人都配不上他。”
“嘖!我可沒說他們是父子。”
“我覺得肯定是,離叔,你跟君玄澈他爸是不是很?”
“不。”
“不可能,不你怎麼知道人家每天照鏡子把自己夸一遍,還敢說人家老不要臉,人家可是仲裁宮宮主,神島上最大的人。”
“……你這孩子可真煩人,別再瞎問了,我還有正事呢,你回去吧。”
離天放被問的煩了,對楚映雪一臉嫌棄。
他越是這樣,楚映雪越是覺得他心里有鬼,就越纏著不放。
“離叔,我聽說你平時對人都可嚴肅了,但你對我和宸一直都特別親和,是不是你第一眼看到宸的時候就認出他了?”
“丫頭,你還有完沒完了,你都沒有你媽媽一半可。”
“哦對了離叔,我還聽人說,你年輕的時候經常去圣宮看我媽媽,你和我媽媽是好朋友吧。”
“夠了夠了,別再問了,你這怎麼這麼聒噪?”
離天放的步子越越大,楚映雪也追的,仍舊沒完沒了煩著離天放。
待一行人走遠,秦管家從院墻后面走出來,犀利的瞳仁微瞇,他后還有兩個侍者打扮的男人。
“馬上回去通報,就說計劃被人破壞了,我會另擇時機再想辦法。”
“是。”
一個侍者應聲,轉離去。
宮宸回到寢殿半天也沒見楚映雪回來,以為是自己之前的態度惹傷心了,于是出去尋找。
沒在附近找到人,神島又沒有手機之類的通訊設備,急的他團團轉。
幸虧看見權慕寒從果園回來,一手拿著一個果子在吃,兜里還揣著好幾個。
“你要不要?”
“不要,你有沒有看見映雪?”
“說有東西掉在大殿回去找了,還沒回來嗎?”
宮宸疑,而后心里撲騰一下,疾步朝大殿而去。
楚映雪一直追著離天放回到了大殿,纏的離天放一個頭兩個大,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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