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的心到十分震撼,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巧救的人,竟然是一個京城裏的大人。
“好……好吧,既然是柳小姐的一番心意,那我就收下了。”到這個份兒上了,再推就顯得虛偽了,所以秦牧就把至尊黑卡揣在了自己的兜裏。
手裏突然多了十個億金,秦牧覺自己像是喝了二斤茅臺酒,有點微醺,得吃一顆頭孢緩一緩。
柳如煙盈盈一笑,雙眸像是月牙,勾人心魄,聲道:“秦先生,禮輕意重,一張卡而已,遠遠不足以報答你對我的恩。”
秦牧扶額苦笑,柳如煙竟然能把“十個億金”說“禮輕意重”,富婆果然豪橫!
“咳咳,柳小姐,您真的言重了。”
“秦先生,我隻是實話實說,因為沒有你的話,我就是有再多的錢,也無福消了。”
人分三六九等,也分貴賤。
像“京城一姐”柳如煙的命,價值確實無可估量。
所以即便拋開柳如煙對秦牧的好,單論秦牧救這一命,區區十個億金的報酬,真的微不足道。
隻是現在剛剛下山的“萌新”秦牧,還不懂自己的醫對於大城市裏的大人們來說,是多麽值錢!
“總之,秦先生,你的恩,我柳如煙願意用餘生來報。所以日後你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可能來找我,我會不餘力幫你。”
“柳小姐,這不好吧,太麻煩你了……”
“以後秦先生你的事,就是我柳如煙的事。”
柳如煙抿了一口茶,姿態優雅,如畫中仙。
秦牧眼神躲閃,他怕自己的魂魄被勾走了,坐在他麵前的這個人,就像一顆的果實,讓人忍不住想用雙手去采摘。
隨後兩人又聊了一會,很快絡起來。
雖然一個十八歲,一個二十八歲,但俊男靚之間,從來不存在“代”這種東西。
秦牧本來就健談,和柳如煙混之後,就打開了話匣子。
柳如煙來自大家族,從小接的都是正統教育,自然被秦牧的糙和幽默逗得花枝。
“秦先生,你不但人長得俊秀,還很風趣幽默,加上一手湛絕妙的醫,恐怕追你的孩子不吧……談朋友了麽?”柳如煙突然轉移了話題,聊到了方麵。
秦牧被問了一個猝不及防,在柳如煙魅妖豔的眼神下,有些局促,支吾道:“柳小姐說笑了,我這樣的鄉村小子,哪有人追……”
柳如煙笑:“哦?像秦先生這麽優秀的人,竟然沒人追?我不信。”
“咳咳,柳小姐真是高估我。”
“那麽秦先生有喜歡的人了麽?”
柳如煙這麽一問,秦牧腦海裏不自浮現出,出塵絕豔的蕭若雪和傾國傾城的上凝。
雖然兩個未婚妻都是“白撿”的,但秦牧是個傳統男人,因為婚約在,所以潛意識裏,對蕭若雪和上凝都有一種特別的愫。
不過既然想到了上凝那個婆娘,秦牧便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還有件事沒做。
看一眼牆上的掛鍾,秦牧頓時慌張地站了起來:“我,已經這麽晚了!”
不知不覺,秦牧竟然和柳如煙暢聊了兩個多小時,現在是下午四點鍾。
而據和上凝的約定,秦牧五點之前,必須出現在上集團的樓下,而且他還沒給上凝買首飾呢!
柳如煙見秦牧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便問道:“秦先生,你怎麽了,是有急事要忙麽?”
秦牧點點頭,急聲道:“柳小姐,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要理,所以先告辭了。
“秦先生要去哪?我可以讓司機送你一程。”
“不用麻煩了……山不轉水轉,山水有相逢。柳小姐,後會有期!”
秦牧說完,就著急慌忙離開了。
柳如煙看著秦牧的背影逐漸淡出視線,的角微微上揚。
站在一旁的書劉悅,跟了柳如煙很多年了,從來沒見過柳如煙像今天這樣發自心的笑。
“小劉,秦先生現在是單麽?”柳如煙突然問道。
劉悅恍惚了一下,然後如實回答:“柳總,秦先生的況比較特殊,據調查發現,秦先生現在有兩個未婚妻。
柳如煙臉一變,微微蹙眉:“兩……兩個未婚妻?是誰?”
劉悅說道:“江南市的兩位房地產大亨,蕭若雪和上凝。”
“蕭家和上家?江南四大家族的人……”柳如煙喃喃自語。
劉悅調皮了一下,大膽問道:“柳總,您對秦先生的私生活這麽上心,難道您對秦先生……有意思?”
柳如煙毫不遮掩,輕聲一笑:“這個男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優秀,我很鍾意……而且我都二十八的人了,是該談一場了。”
劉悅瞪大了眼睛,臉上浮現八卦之。
柳如煙上,有京城人的直爽,喜歡就是喜歡,從不拐彎抹角。也不知秦牧哪裏的魅力,專門吸引來倒他!
……
離開柳如煙的私家莊園,秦牧就打了個車,來到了商業街。
上午的時候,秦牧的上隻有二百多萬,而現在,他已經為了億萬富翁,裏塞著一張十億金的黑卡。
“我的天,已經四點二十了,得抓時間才行!”
秦牧連忙跑進了一家珠寶店裏,著急問道:“我要送孩一件首飾,幫我挑一件!”
服務小姐:“先生,您要什麽價位的呢?”
秦牧:“最貴的!”
服務小姐一聽,頓時樂開了花。
“先生,這條項鏈,是這個季度的最新款,新款,做‘人魚的眼淚’,價格三百萬,特別適合送朋友。”
“才三百萬?太便宜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有沒有更貴的!”都快火燒眉了,財大氣的秦牧卻還想著裝。
“抱歉先生,我們店小,這已經是我們店最貴的首飾了。”服務小姐尷尬地說道。
隨後秦牧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項鏈上鑲嵌的藍寶石,覺得和上凝高貴典雅的氣質也算是很搭配。
“好,勉強就它了,刷卡!”秦牧把至尊黑卡拍在了櫃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