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和我們錢家為敵了,你的黑拳會所開了十幾年,順風順水,你大概忘了誰才是衝城真正的主人了!”
錢飛流冷笑道。
“既然如此,你那黑拳會所,從今天起,就徹底的易主吧。”
他剛說完,抬手就準備繼續手,替自己兒子報仇。
郭秀晶連忙從後麵站了出來:“錢叔!”
“嗯?”
錢飛流仔細看了郭秀晶一眼,很快就認出了:“你是郭家那丫頭?你要替他們出頭?”
錢正昊顯然也跟他說了郭秀晶,隻不過,錢飛流並未太在意,可現在郭秀晶竟然要替秦牧等人出頭,就由不得他不考慮下了。
“錢叔!”
郭秀晶鄭重說道:“我知道您現在很生氣,可他們是我的朋友,而且,秦牧我有恩,這件事,看在我們郭家的麵子上,我讓秦牧給錢正昊一些賠償,幫他治好傷勢,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哈哈!”
錢飛流看著郭秀晶,突然大笑了起來:“蘇丫頭,若是你們郭家那位親自過來,我自然二話不說,俯首答應,可你一個後生晚輩,有什麽資格代表郭家,讓我給你麵子?”
“哈哈……”
秦牧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拍了拍郭秀晶的肩膀,看著難堪的臉,笑道:“這下被人打臉了吧,人家本不給你們郭家麵子,沒實力裝什麽啊?”
“而且,我秦牧做事,什麽時候想要別人替我出頭了,區區一個錢家,就想我,未免太可笑了吧。”
郭秀晶心中惱怒的很,自己好心幫這個家夥,你竟然一點也不領,反而冷嘲熱諷,真是可惡。
不過,錢飛流的態度也讓郭秀晶很不爽。
不由的想起之前沈跟說的秦牧的實力,當即說道:“錢叔既然認我無法代表郭家,不給我們郭家麵子,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秦牧他可不是一般人,以您的實力,未必就是他的對手。”
“我說這些,是不希大家傷了和氣。”
“和氣?老子跟他有屁的和氣!”
錢飛流破口大罵,惡狠狠的盯著秦牧:“而且,你說我不是他的對手,就憑他?真是可笑,老子為武道宗師十數年,如今更是距離武道宗師高段一步之遙,這個都沒長齊的小子,也配跟我相提並論?”
“既然這丫頭不服氣,也罷,今天我就當著你的麵,廢了這小子,不過,你到時候可別心疼的哭鼻子了。”
郭秀晶對秦牧的百般維護,讓錢飛流將秦牧當是郭秀晶的郎了,但這並不影響他的打算。
“小子,我聽說你能隔空一掌擊退丁原,想來,起碼也有宗師中段的實力,這樣的年紀,確實值得驕傲,可惜,驕傲過頭,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管你是哪個家族,師承何派,在我們錢家的地盤惹事,打傷我兒子,下場就已經注定了!”
錢流沉聲說罷,隔空一掌朝著秦牧拍了過去。
轟!
他不愧是半隻腳踏宗師高段的高手,這一掌拍出,空氣都被打得裂,發出一陣劈啪巨響,刺耳的轟鳴聲,讓周圍實力較弱的一些人,隻覺耳朵都要聾了,氣浮,難得想要吐。
秦牧就在麵前五六米遠的地方,這個距離,對於武道宗師來說,本不值一提,轉眼就能靠近,甚至催氣勁隔空攻擊的話,速度更快。
“小畜生,你們一個個都要死!”
坐在椅上的錢正昊,目興的道,恨不得手的是他自己,這樣,他就可以將秦牧和黃四海十倍百倍的報複回去了。
“不過,有父親出手,他們都完蛋了,而且,接下來我會讓他們好好下,得罪我的下場!”
“小心!”
郭秀晶擔心的了一聲,一雙眸張帶著秦牧。
丁則是皺起眉頭,對秦牧也很擔心,隻不過,更多的還是歎息,在看來,秦牧實在是太魯莽了,錢飛流可是衝城錢家的家主,武道修為高深,父親都不是一招之敵,秦牧年紀輕輕的,又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秦牧,實在不行,你我聯手,一起擋住錢飛流,讓他們先走,咱們再離開,大不了,舍棄這裏的產業。”
事到了這一步,丁原也豁出去了,他雖然積累了不菲的財富,可是,那些終究隻是外之,他也是一個重的人,否則的話,也不會最終選擇全自己兒和黃四海了。
這可是冒著莫大的風險,幻羽山寨的威脅,甚至還在錢家之上的。
“為什麽要舍棄這些?”
前麵是出手猛烈的錢飛流,氣勁鋪麵,周圍的人都承不住,秦牧卻跟沒事人一樣,甚至還有閑暇功夫扭頭跟丁原他們說話。
“小小一個宗師中段,也能嚇到我?莫說是他,即便是他們錢家的老祖來了,也不值一提!”
秦牧輕蔑的說著,輕飄飄的抬起手來,迎著錢飛流的手掌拍了過去。
轟!
雙掌接的瞬間,發出劇烈的悶響,氣勁衝擊的波朝著四周震,將周圍的一切都震得倒退,附近的那幾輛車都被震得後移了幾米遠,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隻不過,誰都沒有心思去管這個,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了秦牧和錢飛流的上,盡是不可思議的芒。
“他、他竟然擋住了,而且,還是如此的輕鬆!”
丁原瞪大眼睛,驚聲說道。
他深知錢飛流的實力有多強,而且錢飛流乃是老牌的武道宗師,浸武道幾十年,同樣的修為境界,他應該可以碾秦牧的。
然而,他來勢兇猛的一掌,竟然被秦牧如此輕鬆的擋了下來。
更讓他們震撼的是,秦牧隻是被防,本就於劣勢,卻在原地屹立不,甚至連上的服都沒有到半點影響。
反觀錢飛流,卻是被秦牧震得倒退了三四步,方才穩住形,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秦牧。
“你怎麽可能這麽強?”
“很意外麽?”
秦牧抬了下眼皮,說道:“不是我太強,隻是你太弱了而已。”
“這家夥,真的好強啊。”
郭秀晶對於武道界的了解,基本上局限於理論上,真正見識過的很,現在親眼目睹秦牧和錢飛流的手,才真正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哪怕之前秦牧幾次出手,也都是很隨意的,並未展現出武道宗師真正的實力水平來。
“他竟然擋住了錢飛流的攻擊,還將錢飛流擊退?!”
丁一臉錯愕,之前就不看好秦牧,哪怕黃四海將秦牧說得如何英明神武,強大無比,都沒有當回事。
“秦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啊。”
黃四海則是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事,他上次見秦牧出手,還是在江州武館的時候,秦牧以一己之力力三位武道宗師。
現在過去其實沒有多長的時間,可秦牧的實力,似乎早就超越了當初。
畢竟,擊敗三個宗師初段,和擊敗一位宗師中段,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當然,秦牧現在隻是占據了上風,距離擊敗錢飛流,還有段距離的。
“好小子,我果然小瞧了你,不過,你以為這就是我的實力?那就大錯特錯了,現在,讓你見識下我們錢家真正的絕學!”
錢飛流為錢家家主,剛才信誓旦旦的要教訓秦牧等人,結果,剛一出手就遭遇了鐵盧,可以說是丟臉的很。
所以,接下來他也不打算繼續和秦牧墨跡,浪費時間,再次出手,就直接是最強的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