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錢山河搖了搖頭:“因為我們誰都沒有親眼見過錢家祖上傳說的法,可後來他用的指法,簡直跟我們的天劍指一模一樣,這些難道你不覺得很悉嗎?”
“悉?”
錢飛流目一凝,突然驚呼道:“你是說……?”
“不錯!”
錢山河的神瞬間變得無比的凝重:“如果隻是法的話,或許隻是巧合,可加上一門和我們天劍指幾乎一樣的指法,那就太巧了吧?”
“天劍指他們現在會的隻是殘缺版,本無法做到在空中改變方向,而相傳的天劍指卻非常的強大,如果再配合他們錢家的法,幾乎可以說是天下無敵了。”
“可惜,當初我們錢家幾經戰,這些鎮族絕學都失了,隻留下一些隻言片語,這小子施展的兩門武學,和這兩門武學非常的相似,即便不是,也有極大的淵源!”
“大哥,那你的意思是?”
錢飛流猜到了某種可能,神凝重的問道。
“不錯,這個小子手裏掌握的兩門武學,很有可能就是我們錢家失傳已久的淩神功,隻是,賊人實力太強,你我無法對付,可將這件事告訴主家,也是大功一件,到時候,自會有主家的強者過來對付那小子。”
錢山河出手狠狠的抓了下,眼中浮現出兇險的目,隻是手上的繃帶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有損威嚴。
“大哥說的對。”
錢飛流興道:“賊人學我們錢家絕學,我們必然要將其擒拿下來,其說出這兩門功法來。”
“我們衝城錢家幫助主家追回被盜的絕學,便是大功一件,必然會得到主家的賞賜,而且,這兩門絕學,我們也能夠第一時間學到,到那個時候,我們兄弟二人,都有希更進一步。”
“雖然說天人境不敢奢,可這輩子若是能夠達到宗師巔峰的地步,也是足矣了!”
說到最後,錢飛流自己都抑製不住的興起來。
甚至連手上的傷勢都不在乎了,如果錢山河說的這些能夠實現的話,別說雙手傷了,就是真的被打殘了,也是值得的。
以錢家的底蘊,自然不缺一些珍貴的療傷聖藥,隻要立下大功,段氏的大人,也不會吝嗇賞賜的。
“大哥,我這就聯係主家。”
“不急,先清楚那個秦牧的底細,再向主家匯報不遲,別到時候主家的人過來了,那小子反而跑了,可就不好了。”
錢山河提醒道。
他雖然一心修武,但是並不是一個魯莽之人,很多時候,反而比錢飛流考慮的更加清楚細致。
畢竟,錢飛流要心一家大小事務,他隻需要修煉武道就行了,有更多的心思和力去思考事。
“這個你就放心吧,這衝城可是咱們錢家的地盤,隻要他還在衝城,他都行蹤,就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而且,我已經打聽過,這小子的目的,好像是原石市場,應該是衝著玉石去的。”
“不過,他手下有個黃四海的,也就是真正打傷正昊的那個元兇,以前是丁原手下的拳手,和丁有一,隻是丁原不同意,他和正昊結怨,被正昊打殘,後來逃走,這次回來,一是找正昊報仇,另一個,則是丁。”
錢山河皺起眉頭:“這個有什麽關係嗎?”
“大哥,你經常閉關,對外界的事不關注,不了解況,這個丁,被幻羽山寨的寨主盯上了,之前丁原也答應把丁嫁過去,可惜,現在丁原擺明了是要全自己兒,這勢必會惹怒那位寨主,到時候,肯定還是秦牧替他出頭。”
“我們可以借此機會,先試探下那小子的底牌,然後匯報給族中長老,避免發生什麽意外了。”
錢飛流得意洋洋的說道。
他回來之後,第一時間調查了秦牧和他邊的人的信息,將這些信息綜合之後,就分析出了對策。
隻不過,他是沒太注意到秦牧施展的武學罷了。
“原來如此。”
錢山河恍然點頭:“那幻羽山寨神而又強大,他們居在原始叢林之中,和我們錢家沒有什麽來往,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這次確實可以借助他們的力量,來試探下秦牧的實力。”
“隻是,你不怕那位寨主失手殺了那小子麽?據我所知,幻羽山寨的寨主,實力也恐怖的很,曾經殺死過宗師高段的強者,秦牧若是死在他手裏,咱家的功法可就找不回來了,到時候,族中長老必然會大怒!”
錢飛流笑道:“大哥,這個你盡管放心,若是秦牧真的不敵,有死的危險,我們可以出麵,讓幻羽山寨寨主賣我們錢家一個人,將那小子送給我們,我想,以一個沒有價值的死人來換取王族錢家的友誼,那位寨主肯定會同意的。”
“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那就按照你說的來辦吧。”
錢山河點了點頭,隨後,錢飛流就親自去安排人手了。
第二天一早,秦牧正在修煉,黃四海突然急急忙忙趕了過來,後跟著丁,兩人都是一臉急切擔心的表。
“秦先生,求你救救我爸爸吧。”
沒等黃四海開口,丁一進來,就要給秦牧下跪。
秦牧隨手一抬,擋住了下跪的趨勢。
“有什麽事就直說,不用不就給我下跪,我沒那麽多規矩。”
丁站好之後,連忙解釋道:“幻羽劍來了,他打傷了我父親,讓我們回去,如果我們敢逃走的話,他就會殺了我父親!”
“幻羽劍?”秦牧皺眉。
“就是幻羽山寨的寨主,他殘暴冷,他知道了我和黃四海的事,又知道是我父親的意思,剛一過來,就對我父親出手,把他打傷了。”
丁解釋道:“然後他用我父親的手機聯係的我,秦先生,現在隻有您能救我父親了。”
“玲瓏,你別著急,秦先生昨天就說了,會幫我們的,於叔肯定不會有事的。”
黃四海連忙安著緒激的丁。
“來的倒是快的。”
秦牧笑了笑,神淡然的說道:“你放心吧,就算你父親隻剩下一口氣,我也會把他救活的,至於那個幻羽劍,他不來則罷了,既然他來了,那就別走了。”
說到最後,秦牧的語氣陡然變得冷酷無比,帶著森森的殺意。
昨天聽丁他們說過幻羽山寨的況,這個部落掌握有神的幻,可以殺人於無形,按照秦牧的理解,應該就是一些詛咒之類的手段。
這種敵人,一旦招惹了,就必須斬草除,否則的話,以他們的手段報複起來,自己邊的親人朋友,就會時刻於危險當中。
畢竟,秦牧也不可能一直守護在這些人的邊,尤其是一些針對靈魂的手段,讓人防不勝防的。
所以,在決定幫黃四海和丁的時候,秦牧就打定了主意了,那幻羽山寨真若是出手,那便隻有死路一條。
尤其是那幻羽劍本來就隻是想把丁當爐鼎修煉用,秦牧自然就更不能容忍了。
“走吧,我帶你們去會會這位幻羽山寨寨主!”
秦牧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