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就對你說了這些?”中年婦問我。
“是的。”其實他還叮囑我不能紅杏出墻,但這些我可不會再說。
“你師傅說的似乎了一點,既然夫人已經進了門,有些事必須要讓你知道的,我家大爺小的時候,生了一場怪病,病好后,想事、做事似乎跟不上一般人,所以這一點還請以后多包涵,但大爺人卻是極好,我看著他長大,除了孩子氣一點,其它跟常人無異,甚至比常人還要好,很是善良寬厚。”
接下來說什麼我都聽不到了,這話什麼意思?他不會是傻子吧?
我猛地回頭再看他一眼,他還在笑,但笑得是那樣的傻兮兮,越看就越傻。
死師傅,居然說我的夫君配我綽綽有余?還說京城首富的兒子,家里富可敵國,我有那麼差嗎?要我嫁一個傻子?有這麼坑徒弟的嗎?我雙拳握,所有怒氣都集中在這一拳之中,恨不得一拳打在無量山上。
新婚夜我居然發現我的夫君是一個傻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關于這個未來的夫君,我想過他可能長得很丑、很胖、很兇,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是一個傻子。
我真的是要瘋了,知道師傅他吹牛厲害,但沒想到真的那麼能吹,居然連徒弟的幸福都可以斷送?我恨死他了,但我又百思不得其解,我總覺得師傅雖然平時說話雖然狠,但還是很疼我的,這次他怎麼那麼狠心要我嫁給一個傻子?師傅他真的那麼不在乎他的野丫頭了嗎?想想居然有點想哭,鼻子酸酸,眼睛發。
但嫁一個傻子與面壁兩年相比,我會挑哪個?
我悲哀地發現,如果讓我再選擇一次,我還是挑一個傻子都不愿意去面壁兩年,我寧愿嫁一個傻子也不想劈柴挑水,看來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命。
難道他也是這家人的蒙騙?
還說那小子配我這野丫頭綽綽有余,想起他這句話,我就想罵人。
我本來滿是張的心,自從看見我的夫君那傻笑,就然無存。
怪不得師傅在我出嫁前跟我約法三章,不許我欺負他,不許我犯七七之條,嫁一個傻子,我能不犯七七之條嗎?
死狼,還我出嫁從夫,我天天聽從一個傻子的話,我很快也會變傻子,怎麼有這麼壞的師傅與師兄?
梳洗完畢,我們就去拜見他的爹娘,一路走去,樹木蔥蘢,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將人目深深吸引,我左看右看似乎都無法將這些景點看全。
“娘子,你什麼名字?”他一臉天真地問我,我的名字是我這一生的恥辱,我一直于提起。
曾經我也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雪狼,雪白雪白的一匹狼,多好聽,但后來我在廚房變一個夜叉后,師傅就將我的改名為夜狼,說我的臉黑得像夜晚的天幕,黑得像東海龍宮中的夜叉,而那匹狼卻時常把我了野狼,讓我好不氣憤。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對于成王世子藺承佑而言,滕玉意便是他攻不下的那塊“玉”。天之驕子作死追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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