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萩,你知道嗎?從你不害怕本王,甚至不惜犧牲生命都愿意救下本王的那一刻,本王就知道,只有你才是真正能讓本王珍惜的人,只要你醒來應了做本王的王妃,本王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鍺王府,詩萩苑,蘇鍺坐在西廂房床榻邊上,著床榻上雙眸閉的子,憐地執起的手,一邊細細挲,一邊輕聲呢喃,表白:
“你什麼時候能醒來啊?這都一天了,本王好擔心啊。”
‘吱扭’門開合的聲音響起,接著外面傳來一道聲音:“王爺,郎中找您說一些關于...凌娘子的事。”
“好,本王馬上來。”蘇鍺說著,松開凌子萩的手,起離開。
隨著周圍聲音變得寂靜,凌子萩緩緩睜開眼睛,眼的藕帷幔,鼻的龍涎香氣,讓眉頭不自覺皺起。
悄然扭頭打量四周陌生的環境,確定屋再無旁人,連忙掀開被子,穿上繡鞋朝門扉前奔去。
搖晃了幾下,除了帶著檀香的木門發出幾聲清脆的響聲,門紋未,心里明白,看來蘇鍺出去的時候是把門從外面反鎖了。
接著,視線挪到閉合的窗扉上,快步上前拔掉在上面的木銷子,手臂微微用力,隨著一縷從隙間,窗扉被同時打開。
可是當居高臨下地瞥見外面的景,方才還因為可以逃出去而歡呼雀躍的心瞬間變得絕。
愣是沒想到,蘇鍺竟然把安排在了一二層小樓上,按道理平常的小樓都有逃生用的外搭攀爬梯,可是這座小樓似乎是為了而建設的,窗戶外就是一片空地,連雕欄扶手都沒有設計,想從這里離開,結果只有一個就是——死。
凌子萩想到這,有些無奈地閉上雙眸,蘇鍺這個男人心思太過縝了。
不過,并沒有氣餒,在看來只要想離開,就沒有一個地方能把困住。
睜開雙眸,著面前掛滿細紗的床榻,下一個主意剛跳腦海,外面突然響起開鎖的聲音,伴隨的還有蘇鍺低沉的說話聲。
“王爺真的要這麼做嗎?這藥強烈,恐怕對凌娘子的子不好啊。”
“不然呢?你倒是給本王想個辦法出來,嗯?”
“這...”
“哼!”
隨著蘇鍺的一聲冷哼,門被快速推開。
蘇鍺依舊穿著一襲黑長袍外麾走了進來,跟在他后的是一名年紀稍大的男子,后背了個藥箱子,手中拿著一碗藥,看樣子應該是個郎中。
“藥放下,你可以下去了。”蘇鍺抬起下示意郎中把藥放在桌上后,便下了逐客令。
郎中聞言,快步把手中的藥碗放下,挪著細碎步子往出走,期間他深深瞅了眼還躺在床榻上闔眼昏迷的子,搖搖頭,里嘟噥一句誰都聽不到的‘造孽啊’關門離開。
濃烈的藥香充斥在整個靜謐的屋,蘇鍺坐在椅子上指尖不規律地敲擊著藥碗,似乎在想什麼,之后他端起藥丸一寸寸朝凌子萩靠近。
床榻上的子細嗅著彌漫在空氣中的藥味,雖然不是郎中,可破了那麼多案子,和伍郎中也學了不本事,這藥碗里盛的是什麼,心如明鏡。
隨著蘇鍺坐在的床榻邊上,湯藥味道越發的濃烈,迅速睜開雙眼,在對面人還未回過神,一揮手企圖打翻他手中的‘母子分離湯’。
可是蘇鍺是誰,從他坐在邊的時候,就覺不太平穩的氣息,也幸好是有所防備,手微微揚了一下,一碗藥被潑出去一部分,大部分還在碗中來回搖晃。
“蘇鍺,你瘋了?”凌子萩連忙翻起子,也懶得解釋是什麼醒來的,快速躲到床榻的最里面,戒備地著他。
蘇鍺眸從手中的藥碗落在對面歇斯底里的子上,指尖微微用力,寂靜的房間響起陣陣瓷被用力挲的聲音。
凌子萩吞咽幾口唾,雖然蘇鍺的子比失心瘋的時候好太多了,但是知道在他的心里還埋著一個噩夢,若是發出來,或許整個鍺王府上百口人都會是他的劍下亡魂。
“子萩。”蘇鍺垂眸好半晌,再抬頭的時候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道:“聽話,把這個喝了,對你,對本王都好,好嗎?”
“蘇鍺。”凌子萩抬眼和他的視線對上道:“這藺國子千千萬,我不過是蕓蕓眾生中的一人,更何況我已嫁作人婦,算是破敗之,你又何必...”
“不,凌子萩你不懂,你本不懂,這世間子確實多,但是...你卻是唯一的一個啊,等本王稱帝登基了,也只有你配當這藺國的一國之母。”蘇鍺似乎陷了自我麻痹狀態,他死死盯著凌子萩的容,眸再次放在手中的湯藥上:
“所以子萩,你把這個喝了吧,喝了這個我們就能徹底在一起了。”
“蘇鍺,你還沒有明白嗎?我們...唔...”的話還未說完,只覺得手臂一,不知何時蘇鍺一一把抓過的子,一手端著藥碗開始往的嚨里灌。
凌子萩閉牙關,雙臂力做著抵抗。
“喝下去...喝下去...凌子萩,你給本王喝下去...”蘇鍺本不管面前的子是多麼的痛苦,他瞪著赤紅的雙眼,死死盯著的,哪怕有一點氣的空隙,他都不會放過。
‘啪!’
凌子萩在蘇鍺放開的手準備掐住的鼻子,完灌藥的瞬間,揚手給他了一個掌,順勢,藥碗也被打落在地,摔碎。
蘇鍺著被灑了一床帶著濃郁氣息的湯藥,氣憤的手都開始抖,他抬眼死死盯著凌子萩,指尖在快掐上脖頸的那一瞬間又徹底放棄。
他一手著凌子萩的下顎,在反抗之際,從腰間拿出一個藥丸扔進的里,之后起,一只腳死死攆著地上的藥渣子道:“本來只要你乖乖聽話,這筋散我并不想給你服下,現在好了,你真以為再沒有藥了嗎?一會你只能著!”
說著,蘇鍺憤然準備出去喚郎中進來再端一碗。
誰知這個時候門卻突然被撞開,一名子就這樣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