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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做我兒子吧》 189.第187章 佐助VS君麻呂!天晴,佐助覺得

第187章佐助VS君麻呂!天晴,佐助覺得自己很行

又一個同伴的死亡,令最後一個砂忍者大驚失

明明自己才是一對二的那個。

明明那個同伴是一個人對付一個金小鬼,怎麼看都是那個同伴佔著最大的優勢吧?

結果……

同伴就這麼被那個金小鬼殺死了?

他怎麼可以這麼廢

嗖嗖嗖——

數枚手裏劍的來襲已經讓他無法思考太多。

他只得急忙倉促躲開攻擊。

這種時刻他甚至都沒辦法轉逃跑,因為,這兩個黑髮小鬼也不弱!

他覺得自己對付的兩個小鬼,如果放在砂村都能為砂下忍之中最為銳的存在。

這兩個小鬼唯一的缺陷就是戰鬥經驗不足。

但他們兩個聯起手來剛好能彌補這種缺陷。

他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

力更是在飛速下

查克拉也是如此。

「冰遁·冰凍膠囊!」只見白抓了一個機會,從口中噴出了一團如子彈般的白寒氣。

這一團白寒氣傾刻間就落在砂忍者的手背。

讓對方的手背出現了一層冰霜。

「不好!」砂忍者瞳孔一,還沒等他急忙將手背的冰霜拍碎,恐怖的寒流便在一瞬間,侵襲了他的整個

他整個人的皮表面,都出現了一層薄冰。

極致的寒冷,讓他的速度都變得極為緩慢。

作更是僵在當場。

像是被按下了定格鍵。

「佐助!機會!」白的查克拉,已經消耗了一半,他有點疲憊地對著佐助喊道。

「知道!」其實白還沒有大喊提醒的時候,佐助就已經朝著砂忍者衝過去了。

當佐助應一聲時,他已經出現在敵人上空。

佐助在半空快速扭轉腰軀。

一記用盡全力的后旋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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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命中敵人的脖頸。

咔嚓——

與冰霜破碎聲音一同響起的還有脖子斷裂的聲音,砂忍者的眼睛都瞪圓了,眼白更是蔓延出麻麻的

他的脖子像是失去了支撐力。

無力耷拉在後。

佐助擒住對方的手掌,指尖勾住對方手中纏繞的繩,藉助對方的武快速纏住對方耷拉的脖子,短短一秒之就纏繞了好幾圈。

佐助繩的的一端,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得見的聲音,咬牙呢喃:「如果連殺人都不敢的話……該怎麼去找那個男人復仇呢?」

佐助手臂與手掌同時發力。

力一拽!

噗哧——

纖細的繩輕而易舉間就割破對方的脖子。

細繩撕裂迅速收裹住了對方的頸椎。

跟不要錢似的飛濺。

「嗬……嗬……」

忍者撐著僅剩的最後一口氣。

他本能想要捂住脖子。

可惜……

咔嚓!連頸椎都被佐助用盡全力給拽斷了。

斗大頭顱拋起。

再摔落下來。

「呼……呼……呼……」佐助鬆開手中的細繩,那條細繩將他的手掌都給勒出了痕。

他一屁癱坐在地,不斷地急促氣。

這並非是佐助第一次殺人,上一個死在他手裏的人,是日向一族的中忍護衛。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殺一個砂村的下忍,比殺一個日向的中忍還困難。

或許。

是因為兩次使用的手段不同。

上次他是乾脆利落將苦無送進對方的后心。

視覺上就沒有那麼的腥。

可這一次卻是一個斗大的頭顱掉落了下來。

佐助自己都被驚嚇到了。

啪嗒——

直到一隻手搭在佐助的肩膀上,讓佐助倉促回頭一看,發現是鳴人站在自己後。

「嘻嘻!」

鳴人跟個沒事人一樣,眼前的腥場景對於鳴人來說只是小意思,因為他跟隨老爹的那段時間裏面,曾見過比這更加恐怖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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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佐助?」鳴人指了指佐助的脖子:「我看你的脖子好像有個小傷口。」

「咳!咳咳!」

佐助乾咳了兩聲,急忙掃開臉上有點蒼白的表

並努力變正常的面

「沒事!」

佐助趕站了起來。

「他們上的是地之書,我們的也是地之書,佐助君、鳴人君,我們好像搶錯了哦。」白在一上,稍微翻找了一下。

然後,白再將自己上的捲軸給拿出來。

兩份捲軸的是一模一樣的。

鳴人好奇打量著捲軸,他不由嘀嘀咕咕道:「說起來……如果我們把這些捲軸直接打開,會發生什麼事啊?」

「我覺得還是不要這麼做。」白搖了搖頭:「那個夕日紅的特別上忍,提醒我們不要打開捲軸,那我們盡量還是不要把它打開。」

「嘁,那些考就會賣關子。」佐助掏出了一個創可,給自己的脖子上。

畢竟,都來想盡辦法參加中忍考試了。

他們肯定會隨帶有醫療用品。

準備那一個充分。

「啊啊啊啊啊啊——」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不遠傳來一聲十分凄厲的慘

吸引了他們三個人的注意力。

「那邊有人在戰鬥?」鳴人有點躍躍試:「我們過去去看一看?」

「可以!」白沒有意見。

「好。」佐助也是。

……

「怪……怪!」一個雨忍村的下忍滿臉都是驚恐的神,恐懼不已地看著眼前一個年齡不大的白髮年。

與其說是年。

不如說是孩子。

因為對方的年齡看起來,也就十歲的樣子。

「你,你不要過來啊!!!」

雨忍村下忍不斷往後倒退,他的雙都有些發,直到他的後背抵住後的一棵大樹。

此刻已經退無可退。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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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在這個雨忍村下忍的視線中,眼前這個留有一頭白長發的小鬼,手裏握著一把十分奇怪的刀。

那把刀沒有開刃。

但尖端很尖銳。

而且,他之前是眼睜睜看著這個小鬼從纖弱肩膀上,將這一把怪刀生生地拔了出來。

那種炸開的畫面。

簡直令人骨悚然。

而他的兩個雨忍同伴早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一個腹部被捅了數刀、一個膛中了一刀。

那兩個同伴都是流如注。

空氣瀰漫著腥味。

讓人張異常。

「捲軸,出來。」君麻呂靜靜地站在這個雨忍村下忍的面前,雙方有巨大的高差。

因為對方是個年人,君麻呂只是個孩子。

雨忍村下忍被驚嚇得一已經是哭無淚了:「伱,你殺了他們,只是為了得到捲軸?」

「嗯。」君麻呂回應道:「那位大人讓我從中忍考試穎而出,一切阻攔在我面前的人,我都會毫不猶豫將他送往冥土。」

雨忍村下忍並不知道那位大人是什麼人。

只知道這個小鬼不僅是個怪

還是個殺人狂!

是個瘋子!

「給,給你!」他已經不想參與這一場中忍考試了。

因為他不想死。

雨忍村下忍急忙從懷裏邊掏出了一份捲軸。

並往前一扔。

在君麻呂接過捲軸的時候,這個雨忍下忍毫不猶豫扭頭就跑,模樣如喪家之犬般狼狽。

可在他跑出十幾米開外時,他臉上驚恐的表,卻出了一鷙的笑容。

「小鬼,去死吧!」

這句話剛從裏冒出來,他就聞到了一奇怪的味道。

他的瞳孔一

雨忍村下忍趕出手往自己的背後去,然後就到了一卷正在燃燒的捲軸。

這不是自己剛剛向那個小鬼扔去的捲軸嗎?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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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忍村下忍大驚失,因為這並不是中忍考試的捲軸,這是一份空白的捲軸。但是捲軸裏面,被他夾上了一張起符!

那為什麼這份捲軸,又回到自己上來了?

計謀被看穿了嗎?

轟隆隆!!!

夾在捲軸里的起符轟然炸,雨忍村下忍完整的,被炸七零八碎。

一份捲軸從零件中掉落。

赫然是「天之書」!

「到手了。」君麻呂的表沒有什麼變化。

彷彿這一切都是在他的預料之中。

「真,真厲害……」

說話的是一個不願姓名的音忍村忍者。

音忍村來參加中忍考試的也是一個三人組。

由君麻呂為這個小組的核心。

其他兩個音忍下忍,反倒是君麻呂的附庸。

他們就是來打雜的。

畢竟,剛剛在對付三個雨忍村下忍的時候,他們兩個全程沒有出手。

完全沒有出手機會。

兩個音忍互相對視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比較機靈,急忙跑過去諂說道:「君麻呂大人,我來幫您把捲軸給拿過來!」

可他剛跑到一半。

這個音忍就發現自己面前突然出現一個人。

那個人一腳踩在了自己想要撿的捲軸之上。

當他定睛一看。

發現突然出現的人是一個一頭金髮的小鬼。

這個小鬼看起來年齡比君麻呂大人還要小。

「天之書,嘿,這不就輕輕鬆鬆到手了嗎?」

鳴人隨意一腳將捲軸給挑了上來。

手一抓,

將「天之書」給抓在手中。

「鳴人,那是白頭髮的人,好像並不簡單。」白也出現了,他站在一棵樹上,低頭俯瞰著下方的君麻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三個忍者都是他一個人殺的。」

佐助也趕了過來。

「那個傢伙……一個人殺死了三個下忍嗎?」佐助的目也鎖定住君麻呂,潛意識告訴他,那個人不是簡單的人

至於剩下的兩個音忍。

全部都被無視了。

「是你們?」但那兩個音忍無法無視他們三人。

他們認出了鳴人,鳴人在中忍考試開始之前,就和那一幫砂忍者鬧出不小的靜。

當時站在角落的音忍也將那一幕收眼底。

那時他們就記住了這三個很不簡單的小鬼。

可誰能想到在第二考試裏面。

雙方居然遇上了!

「喂!小鬼!」

一個音忍立即焦急喊道:「這是我們搶到手的捲軸,還給我們!」

「啊?這是你們的?」鳴人拋了拋手中的捲軸,臉上的笑容沒有散去,反而愈來愈盛:「這明明是我撿的,你有什麼證據說這是你們的呢?難道捲軸上面寫的你們的名字嗎?」

這完全不講道理的話把音忍都給氣歪了。

他們就沒見過這麼厚無恥的小鬼。

這不就是在強取豪奪嗎?

這不就是強盜嗎?

「看來得要給你們三個小鬼一點瞧瞧!」音忍已經忍不了了,他迅速朝著鳴人近,抬手一肘就向鳴人的頭頂砸下。

可是,他的手肘還沒有得到鳴人的頭髮。

他就發覺眼前的景在飛速倒退。

隨之而來是腹部一陣絞痛。

「噗哇!!!」

噴出。

想要給鳴人一點瞧瞧的音忍,直接往後倒飛了十幾米,狠狠地撞在一塊巨石上。

「噗!」

又是一口鮮從口中噴出。

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

瞬間喪失了戰鬥力。

「法多!」另一個音忍急忙看向自己的同伴,見到自己同伴這樣的慘狀,額頭都溢出了幾層冷汗。他有幾分震驚,也有幾分慶幸。

震驚於一個年齡如此之小的小鬼這麼厲害。

慶幸於一時衝上去手的人並不是自己。

他又驚駭地看向鳴人:「這個小鬼,難道和君麻呂大人一樣,都是那種年的怪嗎?」

他口中的怪沒有任何的貶意意思。

君麻呂也回頭看了眼那個嘔的倒霉音忍。

「能把『天之書』給我嗎?」

君麻呂神平淡,語氣也是沒有什麼波瀾:「我不能辜負那位大人的厚。」

他表現地還是有禮貌的。

緒也一如既往非常穩定。

給你嗎?也不是不行。」鳴人出獨屬於海賊的微笑:「你去搶另一份『天之書』送給我們的話,那我就把這一份給你。」

「那看來是沒得談了。」君麻呂略帶審視的目,在鳴人、佐助與白三個人上徘徊。

君麻呂甩掉骨刀上的漬:「那位大人還說過,讓我盡量不要在木葉鬧出太大的靜,但有的時候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看樣子,也只能把你們三個給解決掉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他上並沒什麼殺意。

像是只為他人執行命令的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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