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遠遠你在哪?”蘇青找遍了整間房間都不見人,忙喊來護士。
護士也嚇一跳,“他的麻醉還要一個小時才能過,不可能自己跑掉的,肯定是被人抱走了。可誰會天化日在醫院抱走孩子呢?”
蘇青開始想是人販子,可是人販子不會跑到醫院來拐孩子,難道是……
眼前剛閃過陳蕓的臉,手機就響了。
“蘇青,野種在我手裏,你現在立刻來29號倉庫。敢通知風霆或者報警,野種就死定了!”陳蕓掛了電話。
蘇青來不及多想,立刻衝出醫院打車。
……
“陳蕓,把我兒子還給我!”
蘇青發瘋似地趕到廢棄的倉庫,陳蕓坐在一張皮椅上,幾名保鏢立刻上前扣住了蘇青,掙不開。
“快放了遠遠。”
“他剛做完手,你會害死他的。”蘇青驚慌失措地咆哮。
陳蕓一臉淡定,翹著,幸災樂禍地說道,“死了不是更好?給我省事兒了。”
要不是因為風霆一直守在醫院,早把那野種弄出來了,做個屁的手!
“快放了我兒子!不然我殺了你!陳蕓——”
可蘇青自己被保鏢抓著,彈不得,更別說殺人了,隻能不斷地怒聲咆哮,嘶吼。
“你殺我?哈哈哈,我殺了你還差不多。”
“蘇青,那野種得白病就是你當三兒的報應,報應!他該死,你也該死!”
“我真是低估了你,四年前你就懷孕了,就等著野種生下來分家產對吧?”
“我沒這麽想過,我也不會跟你搶男人。你放了遠遠,我們立刻離開A市。我隻要我兒子,什麽都不要。”蘇青焦急地說:“你快放了他,他剛做完手真的會出事的……”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給我跪下。”
蘇青毫不猶豫地跪下來,“快放了他。都是我的錯,你殺了我吧。”
“想用你的命換野種的命?也不是不行,不過……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麽便宜。”陳蕓把一把匕首扔到麵前,紅涼涼一笑,“你把自己的臉劃花,我就放了他。”
“我憑什麽相信你?”
“哈,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敢?你的母不是很偉大嗎?你不是願意為了那野種去死嗎?就說說而已?蘇青,你真是個賤人。”
“你先放了遠遠,要殺要剮隨你便。”
“你再不手,你兒子可就沒命了……”陳蕓眼神冷,“他麽廢話!劃花你這張賤臉,看風霆還要不要你,手!”
蘇青吞了口口水。
知道就算自己照陳蕓說的做,陳蕓也未必會放人。可如果不做,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滿腦子都是母,什麽都來不及多想,拿起匕首就要往臉上劃。
陳蕓興地睜大雙眼。
“砰——”就在這時,一輛越野車衝了進來。
從車上下來的男人一病號服,卻猶如威風凜凜的雄獅,霸氣威人。
看到跪在地上拿著匕首的蘇青,他目一痛,隨即用足以將陳蕓大卸八塊的目兇狠地剜。
陳蕓臉大變,站了起來。
而扣著蘇青的保鏢一見風霆,立刻恐懼地退開。
“陳蕓,你找死。”風霆大步走向陳蕓,想要的命,陳蕓急忙躲到保鏢後,但是保鏢不敢保護,嚇得紛紛避開。
“你,你們這幾個廢,啊——”陳蕓被一掌扇在地上,臉頰一痛,火辣辣的疼,裏一濃濃的腥味。
下一秒,風霆像抓小一般掐著的脖子將從地上拽了起來,“我說過,你敢傷害一毫,我就殺了你。”
“來啊,你殺了我啊。”陳蕓半邊臉腫得像豬頭,兩隻眼睛狠狠地瞪大著,神看上去更加猙獰了。但的,正因為恐懼而不住地發抖。
蘇青忙扔了匕首站起來,“我沒事,抓了遠遠。”
“我兒子在那。”
陳蕓的心被這三個字刺痛了。
“風霆,你隻有兒,你沒有兒子。你居然為了這個賤人打我。”
“我沒工夫跟你廢話,遠遠在哪。”風霆掐了的脖子,陳蕓呼吸一窒,不過氣來。
“說!”風霆厲聲命令。
“風霆,你,你居然為了一個野人,一個野種……這麽對我……我為你生了甜甜……”
“說!”
“你有本事就掐死我。”
“你以為我不敢?”
蘇青急了,擔心風霆真的會掐死,“風,風霆……你快住手……”
但此刻風霆已經被徹底激怒,失去了理智,手指不斷,不斷地用力,掐住了陳蕓的咽,“說。”
“你……掐死我……”陳蕓結結的,從嚨裏困難地出聲音。眼睛已經開始發白,視線猛烈地搖晃著。
“風霆,風霆你快住手。”蘇青怕了,拽他的手臂,“你真的要掐死了,風霆。”
“風霆……”蘇青著急地拽開了他的手。
“咳咳咳,咳咳咳……”陳蕓立刻像一灘爛泥一般倒在地上,臉憋得通紅,捂著嚨,激烈地咳嗽著,“咳咳……”
鼻涕眼淚一把,剛才差一點就求饒了。
又一次領會到了這個男人的殘酷,上了一個魔鬼。
風霆手機震響,他接起,“找到了?好,我知道了。”
“遠遠找到了?”蘇青忙問,風霆頷首,“謝天謝地,他沒事吧?”
“沒事,已經送回醫院了。”
風霆警告地瞪著陳蕓,“再敢靠近他們母子半步……”
“哈,你能拿我怎麽樣?你要殺了我嗎?”陳蕓滿不在乎地問,問得諷刺極了,眼底卻是一片藏不住的淒涼和恨意,“風霆,你不會殺我,因為我是甜甜的母親。不管你再怎麽恨我,你也不能對我怎麽樣。”
隻是他現在所做的這些,已經讓如遭淩遲。
風霆了手指,“你確定你們陳家付得起這個代價?”
“那你又確定你能承甜甜恨你?風霆,你要繼續和這個賤人在一起,我就告訴甜甜你幹的那些不要臉的事兒,不僅如此,我還要鬧得全世界都知道,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個偽君子的真麵目,讓他們知道你有多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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