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嗯,綰綰,你先別著急,這些事,遲早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我不是著急,我是在想,如果他沒有這麼大的權利,那還會有誰,擁有這麼大的權利呢?”慕綰綰跟謝無宴分析,“要瞞過父皇很容易,因為父皇也不知道天耀軍在哪里,而對方卻能知道天耀軍的下落,還能部署這般的布局,若沒十足的把握,本不可能去施行,最重要是讓天耀軍錯恨父皇這麼多年。”
“好了,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養,這些難題就給我吧。”謝無宴不想再讓媳婦為這些瑣事心,推著往里屋走,“鈺兒,扶你娘進屋,陪好好休息。”
“謝無宴,我這是在幫你,若不是有我這麼聰明的腦袋瓜,你肯定還在滿大街壁呢。”
“我皮實,不怕。”
“你……”
“娘,您就好好休息吧,我相信爹,一定會把事理好的。”謝鹿鈺不想看到爹娘斗,就說了一句。
結果,謝無宴滿臉不信地看著兒子:“鈺兒,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我說爹一定有本事把事理好的。”
為何爹的表,看起來有點嚇人呢?
“綰綰你看,鈺兒總算承認我厲害了?”謝無宴話里出一驕傲。
“是,謝大將軍有本事,那我就好好休息。”慕綰綰無奈搖頭,謝無宴這人吧,有時候看著很靠譜,可某些時候又像個孩子,兒子都比他,可能就是應征了那句話:男人致死是年。
安樂寺。
殷若嫣端著手中的餐盤,在門口徘徊許久,都沒進去。
終于鼓足勇氣,準備敲門之時。
就聽到屋傳來婆婆的聲音:“玉軒,這一天天不是咸菜豆腐,就是剩菜剩飯,再這麼下去,咱們遲早要死在安樂寺。”
“娘,我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可我現在每天累死累活,別說張天師,我連方丈都見不著,更別提何時能見到豫王了。”幾天的勞作,讓謝玉軒不瘦了一圈不說,整個人充滿了戾氣,他來京城是實現理想,過上上等人的生活,而不是在這里當苦力的。
“玉軒,有一件事,其實娘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說。”
站在門外的殷若嫣,雙手瞬間扣的餐盤,難道婆婆是想提起那件事?
“娘,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主要這件事,太于啟齒了,但對我們來說,是能出去的好機會。”柳翠香掙扎一下,便將殷若嫣被玷污一事說了出來。
“娘,您說什麼?這麼重要的事,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然大怒的謝玉軒,“蹭”地站起來,想到先前他想與殷若嫣親熱,娘總是百般阻撓,本來他還不理解,現在全想明白了。
“你當初備重,若跟張天師撕破臉,你能落得個好下場嗎?但現在不一樣了,你的媳婦,皇后的侄被人面心的張天師給玷污了,我就不信他們知道后,會包庇他。”柳翠香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咱們要想辦法從這里逃出去,至我們在京城還有個宅子,我以前覺得若嫣比香巧好,現在看來,當初還不如選擇把香巧帶來呢,最起碼潑辣,不會吃一點虧,哪像若嫣中看不中用!”
“哐當。”
外頭傳來碗筷碎裂的聲音。
母子兩對視一眼:“壞了。”
謝玉軒拉開房門,就看到殷若嫣飛快跑出去的背影,立馬追上去。
“若嫣!”
終于在要快出院子的時候,謝玉軒追上了:“殷若嫣,你發什麼瘋?”
“放開我,你放開我。”殷若嫣拼命掙扎,真沒想到,自己一心一意為夫家付出,結果他們不把自己當人看,居然還想利用自己出安樂寺,“謝玉軒,你跟你娘,都不是人!”
“殷若嫣,你說什麼?”
這話,瞬間讓謝玉軒怒火沖天,反手就是一掌甩在面上:“你跟張天師發生那樣的事,娘都一直幫你瞞著,結果你還埋怨我們來了?”
“那是因為你娘怕我給你帶來麻煩,在眼中,無論是我,還是你妹妹,都不如你這個兒子的前程重要。”殷若嫣捂住被打的面容,潸然淚下。
兩人的爭執,自然引來門口守衛的主意。
沒一會兒,方丈來了。
“謝住持,謝夫人,你們好端端地怎麼吵架了?”
“方丈,我要見張天師,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說。”殷若嫣直接跪在方丈面前,“還您通融。”
方丈是知道殷若嫣跟張天師的事,想了一下便道:“好,你跟我來吧。”
“殷若嫣,你要是敢去見他,我就休了你。”謝玉軒面鐵青,怒吼道。
這個賤人,不讓自己面掃地,可能還會斷送自己的前程。
殷若嫣腳步一頓,而后就加快腳步,跟上方丈。
原來一味的付出,不得不到回報,還會讓自己陷無盡深淵。
張天師房中。
看到多日不見,變得憔悴不堪的殷若嫣,張天師不沒有任何憐憫,反而眼底劃過一嫌棄:“你跟謝住持的事,貧僧不好摻和。”
“張天師,你強迫我之時,可不是這麼說的。”不就是一條命嘛,反正自己無依無靠,沒什麼豁不出去的,“我雖然一直謹小慎微,但我好歹也是從小被培養出來的家小姐,是皇后的侄,你有那麼多信徒,最在乎面,若我在你這里出了點事,皇后肯定會為我討回公道的。”
張天師想到自己早上剛跟豫王見過面,他讓自己準備好,明日就進宮去。
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問題,不會讓豫王生氣,還會影響自己多年的部署。
再說一個人,也沒辦法為難自己。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要離開這里。”
“不,我不想要離開這里。”殷若嫣深吸一口氣,勇敢對對上張天師審視的目,“我想留下來,效忠您。”
張天師蹙眉,認真打量起眼前的殷若嫣,“謝夫人,貧僧不覺得安樂寺有什麼事,是你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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