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擰開藥膏,看了下他的傷口,然后又犯難了。
傷口在下面,得撥開才能藥。
指尖有些發,在考慮,要不要這麼做。
雖然看過不次,可現下的關系,都鬧到各過各的了,有點難為。
“怎麼那麼久?”封薄言忽然睜開了眼睛問。
葉星語冒著汗說:“得撥開才能藥。”
封薄言看了眼自己,似乎有點懂了,忍不住笑了笑。
葉星語見他笑了,應該是不太在意,便鼓起勇氣,沾了點藥膏在手指上,過去。
藥沾上的時候,封薄言呼吸一,暗啞道:“你注意一點。”
“注意什麼?”葉星語抬起頭看他。
臉紅撲撲的,一看就很害。
封薄言目深了深,危險道:“注意不該的地方不要。”
“……”眼皮驀地一跳。
說什麼葷話啊?
怎麼可能?
才不稀罕!
心里有點不滿,故意用了點力。
封薄言倒一口冷氣,咬牙道:“葉星語!”
“干嘛?”
葉星語看著他,角含著竊笑。
封薄言重重盯了一眼,“這時候還勾引我,你想死是不是?”
“……”葉星語窘。
是故意報復他,才不是勾引好吧?
封薄言瞇著眼,“等我好了,看我折不折騰死你。”
葉星語心跳莫名加速,很無奈地說:“我剛不是故意的。”
“才怪!”他本不信,嗓音著一沙啞,“以前我每次回家,你不就喜歡勾引我麼?天天穿那些清涼的睡,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葉星語臉紅得要死。
過去確實這麼做過,喜歡他,加上婆婆的指令,才想快點搞出個寶寶來,這樣婚姻就可以穩定了。
可事實,非但沒得到他的心,反了他眼中的心機。
大概每次心準備的勾引,他都在心里冷笑吧。
“過去是我蠢。”葉星語幽幽嘆了一口氣,把東西收拾好就走了。
封薄言見忽然要走,扭頭問:“怎麼走了?”
“我去吃飯。”
悶悶應了一句,轉下樓。
吃完晚飯,葉星語坐在飄窗上跟蘇打電話。
葉星語說:“,我最近得請幾天假。”
“怎麼了?”
“封薄言摔斷了,我得在家里照顧他。”
“你還照顧他干什麼?都要離婚了,小三來照顧他啊,他們不是在網上歌頌他們的絕嗎?現在就該讓謝青岑來現的溫深了。”
“哎,別提了。”葉星語嘆氣,“這次封薄言傷,是我的問題,他是為了救我才傷的。”
葉星語把雪場的事說了一遍。
蘇皺著眉,“那還真得照顧他了,不過nas集團那事你怎麼說?要不要跟他們合作?”
“我覺得可以合作。”以葉星語這幾天對裴延遇的了解,他真的君子的。
蘇說:“你的手現在怎麼樣了?可以畫圖不?”
葉星語舉起手看了看,“沒什麼問題了,我最近每天畫點稿吧,到時候談合作,就直接把稿給他們。”
“行。”蘇應了。
翌日。
葉星語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拿過來,屏幕上閃爍著“封薄言”三個字。
大概是有事。
葉星語接了起來,嗓音的,著清晨的慵懶,“喂。”
封薄言沉默了。
“喂?怎麼不說話?打錯電話了?”
葉星語剛要掛,封薄言道:“我要上小號。”
原來是清晨要上廁所。
葉星語理解,點了點頭,“我馬上過來。”
坐起來,眼睛,走去了主臥。
封薄言聽見靜,抬眸,目落在上,穿著淺睡,從晨曦里走來,一副人的樣子。
封薄言的目深了深。
葉星語彎問他:“要上小號?”
“嗯。”
“我扶你起來。”葉星語掀開被子。
被子下的他睡袍大敞,健碩朗的膛毫無預兆映眼里,葉星語愣了愣,轉開了頭。
耳尖,悄悄地紅了。
封薄言看見了,沒說什麼,將整個人的重量到上。
葉星語齜牙咧了一下,“我的天!你這麼重。”
“誰你那麼矮?”封薄言瞥一眼。
葉星語皺著小鼻子哼道:“我才不矮,我有168高呢,標準的模特材,是你太高了。”
封薄言笑笑。
這才是他們之間的正常相。
以前,總是和他撒,吐槽,開玩笑。
靈又可,有時候,會讓人忍不住想一小腦袋。
兩人進了浴室。
到了馬桶前,葉星語又尷尬了,主要充當了封薄言的拐杖,不能隨便走開。
封薄言倒是自然的,手到下面,解開了睡袍。
葉星語看著頭頂不敢說話。
在等待。
等他快點解決。
聽見水聲,葉星語才悄悄松了一口氣,再忍耐一下就好了。
可忽然間不知道哪筋搭錯了,低頭看了一眼,然后得兩只耳朵冒煙。
再扭頭,對上了封薄言別有深意的目。
心猛地一跳,移開頭,一雙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看。
封薄言忍不住勾,戲謔道:“怎麼?有膽子看,沒膽子跟我對視啊?”
“我才沒有!”葉星語用手扇了扇風,“好了沒有?我要回去睡回籠覺了。”
“都九點多了。”封薄言提醒。
葉星語“啊”了一聲,“已經早上九點多了?”
“嗯,你睡迷糊了?”
“大概是吧。”沒想到時間這麼快,扶他回床上,問道:“肚子嗎?要不要吃早餐?”
封薄言淡淡嗯了一聲,閉上眼睛。
葉星語正要去端飯上來,手機響了,是裴延遇打來的。
接了起來,“喂,裴先生。”
“我延遇就好了。”裴延遇在彼端喝咖啡,容清冷帶著幾分疏離。
“好。”葉星語應了一聲,看向后的封薄言,他閉著眼睛在休息,葉星語想到婆婆的話。
婆婆讓和裴延遇好好發展,早日跟封薄言離婚。
所以換了種語氣,甜甜喊道:“延遇。”
封薄言驀地睜開眼睛,目冷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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