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寧兒一直將自己當這個小圈子中的團寵。
姜印的出現,讓失去了團寵的位置。
于是便想借周安雅之手,除掉姜印這顆眼中釘。
昨晚那場直播從頭看到尾。
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周家倒臺是必然的。
既然周家與姜印之間有著天然的敵對關系,不如借周安雅之手,除掉那些不該存在的人。
周安雅眉頭皺了起來,“你讓我做掉姜印?”
趙寧兒笑了笑,“這話說得多腥啊,我也是為了你們周家好。”
“姜印惹出了太多麻煩,有在,你父母哥哥還有你自己,都會陷麻煩的旋渦。”
“敢大張旗鼓地開直播曝料,沖的不就是后有白七爺給當靠山。”
“沒了白七爺的庇佑,你覺得還能掀起風浪嗎?”
言下之意就是提醒周安雅,趕趁著白宴辰不在京市這段時間做了姜印。
周安雅豈會看不出趙寧兒那點小伎倆,利用除掉姜印,周家必然后患無窮。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買賣,才不會做。
雖然趙寧兒沒憋好屁,卻給周安雅提供了一條重要線索。
“你剛剛說,白七爺近日要離開京市?”
趙寧兒以為被自己說了,忙不迭點頭,“消息來源非常可靠。”
周安雅眼珠一轉,“知道白七爺要去哪里嗎?”
趙寧兒也沒藏私,“南非一帶。”
遠在另一個緯度的南非。
白宴辰在韓俊的聞野等幾名保鏢的陪同下,坐在某豪華別墅的客廳。
桌子上擺放著一顆個頭碩大,被打磨得耀眼奪目的大鉆石。
目測這顆鉆石最也有四百克拉。
“怎麼樣白先生,這顆極品鴿子蛋,有沒有讓你到驚艷?”
說話的男人三十出頭,名馬丁。
穿著風的花襯衫,頸間掛著虎頭項鏈,滿手都是寶石戒指。
指尖還夾了一支正在燃燒的雪茄。
雖然長年生活在南非一帶,他卻講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顯然經常與國人打道。
白宴辰將個頭不小的鴿子蛋放在手中端詳一陣。
“比我預想中的小了一些。”
作為鉆石原產地,這顆鉆石的尺寸,讓白宴辰略微有些失。
馬丁挑眉,“四百三十克拉的極品,不小了吧。”
白宴辰笑了笑,“與1902年托馬斯庫里南發現的那顆3106克拉相比,確實有些不夠看。”
“另外……”
白宴辰將手中的鉆石丟了回去,“我誠心上門與你易,你卻拿個假貨出來招待客人。”
“這種登不得臺面的伎倆,有失待客之道吧。”
馬丁的臉瞬間變了。
“白先生,你們國家有句俗話,東西可以吃,話卻不能說。”
“質疑我拿假貨招待買家,拿得出實質證據嗎?”
別墅四周的保鏢瞬間進備戰狀態。
以聞野為首的幾個保鏢也做好護主的姿態。
雙方氣氛陷僵局,準備隨時發起火拼。
唯有白宴辰面不變地坐在沙發。
“我對合作伙伴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做到誠信,價錢什麼的都好說,可你顯然到了我的底線。”
“隨便拿一顆不值錢的莫桑鉆濫竽充數,這筆買賣,咱們之間是沒得談了。”
說完,起便要帶人離開。
馬丁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出滿口的大黃牙,“我的地界,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用下指了指韓俊手中的提著的箱子,“人可以離開,刀全部給我留下!”
白宴辰饒有興味地問:“明搶?”
馬丁滿臉都是傲慢,“到了我的地盤,就該守我地盤的規矩。”
他用下指指周圍的保鏢,“他們可都不是吃素的。”
白宴辰慢慢悠悠又坐了回去,“行吧,既然馬丁先生執意留客,這個面子我必須給。”
沖聞野使了個眼,“陪他們玩玩。”
聞野頷首:“七爺瞧好!”
太久沒有活筋骨,聞野和一眾保鏢都手了。
雖然只有八個人,卻個個都是英高手。
馬丁養的這些保鏢看著五大三,有點唬人,在真正的功夫面前完全不夠看。
僅用不到十分鐘,二十幾名保鏢便被聞野一行人揍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馬丁沒想到局面會發生這樣的扭轉,正要起,被白宴辰揪著頭發按在沙發靠背上。
白宴辰從他口中拔出燃了一半的雪茄,往馬丁眉心重重按了下去。
滾燙的溫度,疼得馬丁尖出聲。
再看他額頭的位置,被雪茄燙得一片焦黑。
白宴辰手勁奇大無比,馬丁本掙不得。
欣賞了一會兒他的慘狀,白宴辰將剩下的半雪茄又塞回馬丁的里。
“為什麼喜歡雪茄的人,一個比一個討厭呢?”彡彡訁凊
上一個惹他不快的,是白老大。
馬丁忍著劇痛警告,“姓白的,別忘了這邊是我的地界。”
“就算你走出這道大門,也別想活著離開這幢別墅。”
“外面都是我花真金白銀請來雇傭軍,荷槍實彈,就憑你們幾個,不是對手。”
白宴辰饒有興味地反問:“所以呢?”
馬丁著額頭被燙過的傷口,咬牙切齒地說:
“我的保鏢被你們打傷,留下足夠的醫療費,我放你們走。”
作為當地最大的商,馬丁所求無非是一個財字。
白宴辰要的大克重鉆石他確實沒貨,又不想讓這條大魚被別人搶走,只能采取這種極端手段。
從韓俊尾隨白宴辰進門起,馬丁便知道,他手中提的黑箱子,裝的必然是現金。
滿滿一箱子,這樣的金主,要麼留財,要麼留命。
白宴辰冷笑一聲:“拒絕支付醫藥費會怎樣?”
馬丁眼神一狠,“那就不要怪我不留面。”
他朝桌子底下重重按去。
很快,警報聲響徹四空。
隨著警報嗡嗡作響,一群穿軍服,腳踩軍靴,提著熱武的男人陸陸續續闖進別墅。
馬丁用下指了指最前面的高大男子,面帶威脅地看向白宴辰。
“知不知道他是誰?”
男人是個混兒,有非常明顯的東歐基因。
容貌俊,眼神深邃,渾上下盡是戾氣。
馬丁得意地宣布對方的份,“雇傭軍頭子,地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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