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連大嫂都敢惹?老大,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干一票?”
白宴辰送他一記白眼。
“我帶聞野和韓俊回去,你給我繼續尋找鬼醫的線索。三天,我希聽到好消息。”
地藏沖他敬了一個不正經的軍禮。
“放心吧老大,保證不辱使命。”
簡單代了地藏幾句,白宴辰火速與幾名保鏢趕赴機場。
白家有自己的私人飛機,無論出國還是回國,都已經向航空公司申請了航線。
只要到機場,就可以立即申請起飛。
一行人匆匆辦好接手續。
正往停機坪的方向走去時,一道突如其來的炸聲,在不遠炸出一朵蘑菇云。
這起炸,很快引起人群的恐慌。
聞野和一眾保鏢也在第一時間將白宴辰護在安全范圍。
韓俊拉住正在奔跑中的一名工作人員,用英文問:“發生了什麼事?”
那工作人員看出白宴辰這一行人份不簡單,便解釋道:
“由于氣溫太高,導致停放在機場的易燃品發生炸。”
這就是國外機場與國機場最大的區別。
國會將旅客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而國外則將利益放在第一位。
聞野仍然很不放心,“七爺,我覺得事并沒有這麼簡單。”
韓俊放工作人員離開后,也說出自己的想法。
“七爺這次出境很低調,就連邊玩得好的朋友也不知道七爺行程的路線。”
“如果有人想趁機搞謀殺,我覺得幾率并不大,畢竟這個地界,算是七爺的半個老巢。”
在七爺的地方搞謀殺,那個人一定是活得不耐煩。
這起炸,好多無辜旅客都被波及。
不停地有人在那邊喊救命,況看著很不樂觀。
這時,一個穿白連的長發子一臉焦急地朝炸跑去。
邊跑邊喊:“大家別怕,我懂醫。”
與白宴辰而過時,人詫異地看著這個高大俊朗的東方男人。
筆的軍服,帥氣的軍靴,一副超大墨鏡幾乎遮住了他半邊臉。
如此強大的存在,很難不引起旁人的注意。
白宴辰并沒有注意到這個人。
或者說他看到了,但沒有閑逸致去打量對方。
這個地方是國際機場,各個國家的人都可能出現。
即使看到幾張東方面孔,也不會讓人覺得很奇怪。
何況這個披著長發,穿著長的人并沒有到讓人哪怕花一秒鐘時間看一眼。
他對別人的生死并不關心。
滿腦子想的都是惹上非的姜印,被相關部門帶走后,心里會不會很害怕。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姜印在他心中的重量已經到了無人能取代的地步。
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白宴辰快步走向私人客機。
正要登門時,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這位先生,請等一等。”
回頭一看,住白宴辰腳步的,是剛剛那個穿白的長發人。
直到這時,白宴辰才出幾秒鐘的時間打量對方。
東方人,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長相很普通,說一口純正的國語。
以聞野為首的一眾保鏢在人即將沖過來時,在白宴辰前面擋一面人墻。
保鏢們腦海中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這人從哪里冒出來的?
單槍匹馬跑向這邊,該不會是急著送死吧?
人沒想到自己的靠近,會引來一堵墻的阻攔。
面很焦急,“先生,聲明一下,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
“是這樣的,我姓慕,慕白蓮,看得出來,咱們應該來自同一個國家。”
一手指向炸,“那邊有幾個重傷患,和我們一樣都是華國的。”
“他們乘坐的飛機,距起飛時間至還有六個小時。”
白宴辰聽得有點不耐煩,“所以呢?”
慕白蓮沒想到男人不但容貌生得極好看,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充滿了人的磁。
“我是這樣想的,既然咱們都是華國人,可不可以通融一下,讓那幾個傷者坐你的私人飛機回到本國?”
白宴辰冷冷送三個字:“不可以!”
慕白蓮:“……”拒絕得這麼干脆嗎?
“先生,沒必要將事做得這麼絕吧。”
“贈人玫瑰,手留余香,這是每個華國人都明白的道理。”
韓俊有點聽不下去,“這位小姐,你知不知道這里是國際機場?”
慕白蓮:“我當然知道啊。”
韓俊:“既然知道是國際機場,就該明白,即使是私人飛機,申請航線的時候也要上傳乘客名單,否則就會被判定為渡。”
慕白蓮:“可電視里演的,私人飛機可以隨便坐呀,而且還是救人命的關鍵時刻。”
聞野忍住翻白眼的沖,“多讀讀書吧。”
自從與姜小姐打過道,聞野越發覺得,天底下所有的生,都應該是姜印那個樣子。
慕白蓮氣得跳腳,“你們這些人真的是好過分,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將別人的生命視為草芥。”
一手指向白宴辰,“難道出好,坐得起私人飛機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
“你爸媽有沒有教過你,做人不可以這麼自私?”
“萬一那些傷患有什麼三長兩短,你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痛?”
白宴辰聞野韓俊,以及一眾圍觀保鏢:“……”
這人,該不會把自己當流星花園里的杉菜了吧?
難道沒有人好心提醒,杉菜那種喳喳唬唬的主角,早在八百年前就過時了?
白宴辰只覺得這個慕白蓮的人腦子有病。
頭也不回地走進機艙,對聞野下令,“太吵了,關艙門。”
他真是閑的,才聽那個人胡說八道。
直到飛機大門慢慢閉合,還能聽到慕白蓮的囂聲:
“大混蛋,你冷自私殘暴不講理,簡直就是法西斯暴徒,我討厭你!”
簡直將古偶言劇的主角演繹得淋漓盡致。
聞野被突然鬧得這一出惡心得不行,“這傻叉,腦子肯定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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