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霍涵澤已經給出了解釋,但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畢竟誰願意做那樣的夢,而且還是有老公的,若是被自己的老公知道了,會怎麽想。
夏晚星越想越覺得對不起安司墨,這導致見到安司墨時,心裏充滿了歉意,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他。
安司墨也察覺到的不對,從兩人見麵後,就一直低著頭,也不說話。
他有些不解,“寶貝兒,你今天是怎麽了?”
夏晚星聽到他這樣問,心裏充滿了愧疚,但又不能告訴他實,隻能找借口,“沒什麽,可能是昨晚沒睡好。”
聽這麽說,安司墨也沒多想,畢竟昨晚做噩夢,他是知道的。
而且他來找也正是為了這件事。
想到此,他問道,“想不想去放鬆一下?”
“放鬆?”
夏晚星不解。
安司墨點頭,“我聽說城東剛開了家養會館,不錯的,我們過去瞧瞧。”
聽到他這樣說,夏晚星沒有說什麽,隻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車子就停在了那家養會館的門前。
安司墨開門下車,夏晚星也跟著走了下去,兩人朝著會館走去。
由於是事先訂好的,服務人員直接帶著兩人進了包廂。
夏晚星這才明白,安司墨是要帶自己來做香薰SPA。
隻是,養會館的SPA項目都是男分開,安司墨跟著進來做什麽。
安司墨似乎看出了的疑,說道,“我去隔壁。”
夏晚星這才發現,他是去隔壁的休息室等自己。
點了點頭,目送他的影離開,這才按照工作人員的指引下服躺了上去。
大概是因為油有助眠的效果,再加上工作人員的按手法很是舒服,沒過多久夏晚星就昏昏睡。
迷迷糊糊間,仿佛又進了夢境。
夢中,幾個麵容猙獰的男人再次朝著出了罪惡的雙手,拚命地掙紮卻怎麽也掙不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自己上的服一點一點地撕破。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流著淚拚命地掙紮和哀求,但那些人卻始終恍若未聞,繼續地朝著撲了過來。
覺到了絕,忽地,鏡頭一轉,的眼前又出現了安司墨的影。
他朝著自己出嫌棄的神。
“夏晚星,我們離婚吧。”
“不要。”
“你都變這樣了?還有拖累我嗎?”
“不要,安司墨,不要,不要離開我。”
夏晚星拚命地想要留住他,他卻離自己越來越遠。
“不要。”
“晚星?醒醒……”
安司墨剛坐下沒多久,就聽到了夏晚星的呼喊聲,他意識到了什麽,連忙從隔壁的休息室衝了出去,果然就看到躺在床上,閉著雙眼雙手在空中不停地掙紮著。
而那位為做著SPA的工作人員卻早已害怕地退到了一邊。
安司墨見狀連忙衝了過去,
“晚星,醒醒。”
然而夏晚星卻並沒有清醒,反而是閉著眼睛不停地呢喃著。
安司墨清晰地看到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從的眼角落下,那一刻,安司墨心疼極了,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隻將摟在懷裏拚命地呼喊著。
還好沒過多久,夏晚星醒來了,當看到麵前的安司墨瞬間就哭了起來。
“安司墨,不要離開我。”
手地抱住了他。
安司墨被這麽抱著,能清晰地覺到來自心的恐懼,因為抱著自己的力道很,的甚至令他快要無法呼吸。
但他卻並沒有推開,而是任由他這麽抱著,邊手在的背部輕輕地拍,邊安著,“我沒有離開你,我一直都在。”
夏晚星抱著他哭了好久,才緩緩地放開,看著麵前的安司墨心裏難極了。
至於為什麽會難,連自己也不知道。
總之,的心好害怕,害怕會失去他。
安司墨見這樣,便沒有在逗留下去,帶著離開了。
上了車後,兩人都沒有說話,夏晚星還沉浸在那個夢境裏無法自拔。
安司墨就坐在的旁,看著這般呆呆的模樣,心中充滿了自責。
他原本是想要帶來放鬆一下,有助於睡眠,不會再被噩夢驚擾,卻沒想到竟然起了反作用,反而令的況變得更加的糟糕。
於是,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他的沉默,才使得夏晚星至今都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一時難辨真假,甚至開始懷疑那不是夢,而是真實地發生過,否則的不會那樣的真實。
可,明明記得當初自己當時並沒有被侵犯啊。
可是,夢裏那真實的覺又是怎麽回事?
夏晚星陷了痛苦的思想掙紮。
就這樣,兩人各懷心思地回到了別墅。
安司墨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要問問,畢竟隻有知道夢到了什麽,才能找到問題的癥結。
想到此,他遲疑了一下開口,“寶貝兒,我們談談。”
夏晚星原本是想要回房的,聽到他這麽說停下了腳步,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談什麽?”
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安司墨卻愣了一下,是他的錯覺嗎?
他竟然從的眼神裏看到了害怕。
但也隻是一瞬,他就回歸了正題。
“你……剛剛在養館怎麽了?”
他的話音剛落,夏晚星就如同驚的小鹿一般,眼神閃爍。
“沒……沒怎麽。”
安司墨一直盯著的反應,在他看來並沒有說實話。
於是,他頓了頓,再度問道,
“真的沒怎麽?”
夏晚星遲疑了一下,點頭。
安司墨有些無奈,
“寶貝兒,告訴我,你最近究竟是怎麽了。”
雖然沒有說實話,但他能覺得出的異常,而且他不相信會無緣無故地連續做噩夢。
而且還是在大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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