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淵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地盯著。
“晚星,你說什麽呢!”
“怎麽?您聽不懂?”
夏文淵氣的夠嗆,卻也不得不顧忌著現在的份,克製地道,
“我隻當你是個孩子不懂事。”
“孩子?”夏晚星嗤道,“您現在還要把我當以前那個不懂事的孩子嗎?告訴你,現在的夏晚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夏晚星了,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母親的忌日您是去也得不去,不去也得去。”
“你!”
夏晚星卻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轉就走。
留下夏文淵站在那裏一張臉氣得鐵青。
夏晚星從夏家別墅離開後,便開著車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行駛著。
如果可以,也不願意用這樣迫的手段。
畢竟那樣對母親來說太可悲了。
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麽他從母親上得了那麽多好,卻連一點都不肯付出呢?
這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夏晚星越想心裏越煩躁,索就將車子開到了墓園。
幾乎是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來墓園一躺,不過今年提前了兩天。
夏晚星進墓園的時候,整個墓園靜悄悄的,或許不是祭拜的季節,墓園裏幾乎看不到什麽人影。
朝著母親的墓碑走去,卻是遠遠地就看到了一個人正站在墓碑前。
由於離得太遠的緣故,看不清對方的麵容,卻是能從背影判斷出是一個中年人。
這些年來祭拜過母親的親朋大都認得。
隻是這個人,卻沒有見過。
奇怪了,會是誰呢?
夏晚星剛要過去查看,卻是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安司墨打來的,接起。
“在哪兒呢?”
夏晚星剛想說自己在墓園,卻是又想到了什麽,改口道,“在外麵。”
“中午我去接你一起吃飯。”
安司墨在電話那邊說道。
夏晚星點了點頭,回了一聲,“好。”
這才掛斷了電話,卻是一轉頭,原本站在墓碑前的人不見了。
夏晚星一愣,連忙朝著四周看了看,卻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奇怪了,怎麽突然就不見了,難道是眼花了?
夏晚星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走了過去,卻是在墓碑前看到了一束漂亮的百合花。
微微一愣,原來不是眼花了,剛剛真的有人來過。
隻是那個人是誰呢?
回去的路上,夏晚星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
今天不是母親的忌日,即便是也隻是臨時起意才過來的,而那些親朋就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會是誰呢?
夏晚星想了想無果,就沒再想下去了。
很快就將車子開回了公司。
最近藤蘭閣的生意還不錯,跟楊經理商量過,想要再接再厲將業務擴大。
隻是這是個漫長的過程,急不得。
在辦公室辦起了公,臨近中午的時候接到了安司墨的電話,這才想起跟他約好要一起吃飯的。
連忙拎著包包出去,安司墨的車子果然在外麵等著。
夏晚星走過去,有些歉意地道,“抱歉,忙忘了,等很久了?”
安司墨搖頭,“我也剛到。”
夏晚星點了點頭,上車,見開去的地方不是他們常去的幾個地方,疑地問,“你這是打算帶我去哪兒吃飯。”
安司墨卻是朝著神地眨了眨眼。
“保。”
見他一副神兮兮的模樣,夏晚星升起了好奇心。
他這是要帶自己去哪裏啊?
正想著的時候,車子停在了一家名“興遠齋”的飯店門口。
夏晚星有些詫異,這不是雲城最有名的素齋飯店嗎?
專門為一些常年吃齋信佛的人舉辦的。
安司墨帶來這裏做什麽?
難道他也改為吃齋念佛了?
正疑的時候,安司墨開口道,“走吧。”
夏晚星心裏雖然有些不解,卻還是跟著他走了進去。
兩人進到興遠齋裏,已經有工作人員在那裏等著了,很顯然是已經預定了位置。
跟著安司墨一起跟著工作人員來到了一個包廂的門口。
那名工作人員將他們帶到門口人就離開了。
夏晚星跟著安司墨走了進去,見是一間十分雅致的包廂,不解地問道,“你是打算帶我來這裏吃齋嗎?”
安司墨卻是挑眉,“偶爾吃吃齋也不錯。”
夏晚星不置可否。
隨後,兩人便在包廂裏坐了下來。
興遠齋的齋菜雖然遠近聞名,但夏晚星這還是第一次吃到,味道的確是不錯的。
不由得在心裏誇讚。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安司墨突然問道,
“覺得這裏怎麽樣?”
“好的。”
夏晚星如實道。
安司墨看著,“真的?”
“真的。”
“那……我們在這裏辦婚宴怎麽樣?”
安司墨問道。
夏晚星一怔,隨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在這裏?”
安司墨點頭。
夏晚星有些不可思議,以安司墨之前對婚禮的規劃,他是不可能將婚禮放在這個地方舉辦的。
安司墨看出了的疑,頓了頓,說道,“其實也不能算作是婚禮,應該做家宴。”
“家宴?”
夏晚星更加不能理解了。
安司墨解釋道,“是這樣的,我母親這些年吃齋念佛,是不可能去酒店那種地方的,所以,我就想著來這裏辦幾桌,也算是全了的心意。”
聽到這個解釋,夏晚星明白了,原來是因為這個。
道,“當然可以了。”
“那就這麽訂了?”
回去的路上,夏晚星想到一件事,問道,“對了,孫阿姨什麽時候回來。”
聽到這樣問,安司墨剛想要說已經回來了,卻是突然想起了昨晚他提起要安排們婆媳見麵的時候,母親的回答。
“過兩天再說吧。”
母親很顯然另有打算。
若是被夏晚星知道了,肯定是想要立刻相見的,這樣一來豈不是要令夏晚星失了。
這樣想著,他索撒了個慌。
“快了。”
夏晚星原本是想問快了是還有多久的,卻是又怕安司墨嘲笑自己太急切,便沒再問下去。
之後,夏晚星便回了一趟藤蘭閣。
剛到辦公室就接到了夏文淵的電話。
經過上午的不歡而散後,夏晚星不想接他的電話的,卻是想到他還沒有表態,便接了起來。
“有事嗎?”
夏晚星直接問道。
“晚星啊,關於給你媽媽修墓的事,爸爸想跟你談談。”
電話那邊傳來夏文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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